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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做什麼?“我爹……”還好那人沈吟了半晌,沒有問他更多,只是說,“那你恨他嗎……”“恨,又有什麼用……”捏緊的拳頭,指甲深入了rou里,痛到極限的那一刻,卻只是化作一聲嘆息,失了口。“你走吧。我緩一會兒就好了。”修遠始終沒有抬頭,他心灰意冷極了,兒子這麼對待他,且不論是對還是錯,最主要是他恨自己,太軟弱太沒有出息了。就連最該死的罪魁禍首,罵了就罵了,為什麼還要為他開脫?他真的不懂。再說他這副不男不女不倫不類的身體,留著還做什麼?害人害己罷了。第82章封邪扶著他,沿著泰山攀巖而上,雖然很想做些什么,但是放在他蜂腰上的手未越雷池一步。反觀修遠,綿軟無力,幾乎大半個身子都依在那人肩膀上,被人推著走,盡管如此,還是寸步難行。“還沒恢復體力么?”封邪權當他激情過后,渾身乏力,才這般依賴自己,其實一切都是媚毒未解,欲望未盡所造成的。修遠最了解那嵌在體內的黑女陰,它要是想飲下男人的jingye,自己若不照辦,那就是活受罪,最終還是要順了它的意。何況剛才嘗到了好處,正欲望高漲,意猶未盡,哪肯就此罷休,那女陰一直慫恿著他的身體,催眠他的意識,要他將罪犯個徹底。鼻間是雄厚的男性氣息,加之肢體摩擦,他沒立馬崩潰就算很好的了。才干不久的褲襠再度濕了一片,殘留著唾液的花xue倍感空虛,就連只出不進的后庭也受到牽連收縮不止,好想要,好想,他的眼神迷蒙起來,仿佛墮入了貪婪的陷阱……天色晦暗,乃是暴雨的征兆,現在加把勁,說不定還能趁大雨來臨前趕回伏龍寺。可是被他拖著走的男人步履維艱,漸漸停了下來,只大口喘著氣,接著往路邊的大樹一指。“樹……那棵樹……”難道是累了,需要休息?封邪猜測他的用意。不料對方竟對他說:“去那里……干我!”就在他瞠目結舌之時,男人搖搖晃晃地走了過去,撐在樹上,慢慢翹起屁股。封邪不敢置信。以為自己搞錯了。就是擅長魅惑之術的妖怪也沒他這么奔放的!“快點,別浪費……時間……”修遠催促著,沒有回頭,只露出兩只紅紅的耳朵。見他半天沒反應,不由哆嗦著伸出手,拉住褲子的一角往下扯……封邪明白,如此直白的邀請,他再不動,無疑會傷了那人的自尊。捏了捏拳頭,便大步流星踏過去,解下他的褲腰帶,讓褲子整個滑落,露出那小麥色的結實圓臀。修遠像要失禁一般,彎著腿簌簌地顫抖著。他情不自禁,將屁股翹得高高的,用手抓住硬得要炸掉的前端徐徐揉搓。這副不可多得的自瀆畫面,讓少年的昂揚立刻充血,直指蒼天地翹起來了,他掐住男人的腰,向前走了一步,把精神抖擻又長又粗的roubang抵在了他一股一股冒著水的花眼之上。“進來……干我……”修遠瞇起眼,眼簾不住緊張地抖動,他感到后方那根陽物想要攻城略池,燒殺搶掠的欲望,而這正是他所急需的,他渴望被狠狠貫穿、兇猛蹂躪的滋味,他想要來回搖晃,緊緊相擁的感覺。“你確定?”每一次進入他,都像給雛破處,帶給他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滿足。而這次,他并不急于沉淪,他知道一旦沉淪下去,就到不了邊,見不了底。自己的所有都要交代出去,不得有半點的存貨和吝嗇。何況,他不希望他后悔。這是必須的。他不做賠本的沒有后路的買賣。只圖一時快樂,不明智。“你廢話……真多……”那人猛地轉過身,摟住他的肩,同時伸出一只腳,將他勾住,讓兩人的下身毫無縫隙地貼合。“干我,快點,我受不了了……”他仰著頭,汗如雨下,臉頰的紅,像是誘人的處子血……封邪沒忍得住,提刀就捅,一捅就捅到了那銷魂的深處。“啊——”男人的脖子仰到極限,要折斷了似的,喉結好一陣滾動,奮力挺起的胸膛,獎勵似的,想要把兩顆rou珠送入對方口中。封邪自不客氣,全部笑納了,當然不忘禮尚往來,猛地往里挺了挺,占據了花xue所剩無幾的空間,到達了莖頭離花心只有一寸,隨時都能親密接觸的深度。吊在他身上的人發出爽快的吟哦之聲,脖子上的皮膚呈觸目驚心的嫣紅,嫣紅里青筋糾結,彰顯出一番另類的聲嘶力竭的美意。封邪一臉沉迷地吃著他的乳花,仿佛在想象里面藏著甘甜的奶水,另一手掐著他的臀部,撫摸那盛著粘稠的股縫。男人看上去優雅淡然,甚至可以用文質彬彬來形容。仿佛掌控了一切,既可以像賞玩古玩那樣探究男人的身體,也可以用其他方式與他的yin蕩混淆一氣。他很享受這種為所欲為,又用之有道,求之有度的感覺。他抱著他,緩緩地動著腰,roubang在那激動的xue里錯落有致地插耍,氣定神閑地,攪動著一池春水,莖頭柔柔地在探出頭來的媚rou上戳弄,引得一潑又一潑yin水從父親的腿根蜿蜒而下,如同欣賞一處罕見的瀑布,獨到而又從容。與此同時,把握著節奏,將那rouxue挑逗得漲開,展露內里的水潤和媚色,炫耀吞吐收縮之神功,只為留住那根roubang,盼它越來越來猛。第83章封邪將他轉了個面,然后壓上去,毫不留情地長驅直入,跪著的男人差點被撞得趴倒在地上,很是狼狽地淚眼婆娑。相較于身心皆被快感擄獲而扭腰yin叫的父親,兒子要冷靜多了,只是額上掛著一縷汗,除此以外,衣衫是整齊的,眼神是銳利的,那臉甚至看上去還有種似笑非笑的感覺。背后式是歡愛時快速達到頂峰的最佳姿勢,對于根大棒長的人來講,更是如虎添翼,能進得更深,刺得更猛,沒有哪口xue不為此而臣服,何況是一口以yin為尊的極品浪xue?修遠被干得嗷嗷直叫,臀部被兩只手掰得開開的,玉莖直來直往,毫不含糊,沒有憐香惜玉的軟弱,也沒有婉轉迂回的逗弄。仿佛以干穿他干爽他干哭為他為宗旨,并事半功倍地執行。yin水飛濺,酣暢淋漓,囊袋蕩漾,飄飄欲仙,這yin穢之圖,如火純青。饒是手肘在地上蹭破了皮,額頭在激情之下磕出一條口子,修遠也無半點怨言,仍舊毫無察覺地,流著唾液伸出脖子歡吟。后來發現自己的失態,他咬住嘴唇,偶爾悶哼那么一聲,又埋下頭,嗚嗚地啜泣,封邪聽見了,將他翻轉來,一邊舔他的傷口,一邊將他的雙腿壓過頭頂,繼續逞欲。快樂毋庸置疑,叫人恨不得就這么在瘋狂的交臠中死去,可是心中又那么痛,痛著那個失去廉恥的自己。“你怎么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