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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堵住馬眼的手指拿開。看在他被高潮打得渾渾噩噩,凄慘不堪的份上,魔尊松開了手。得到了解放,那根東西立刻抽搐著吐出濃精,精水如壯觀的瀑布,傾盆灑下。第35章男人已經失去了意識,可後面仍在流,前面仍在射。魔尊托起他的腰,用口封住了那不斷噴薄的初精。過火的性愛對魔來說是力量和美味,對道士來講卻是生命的透支,以及元氣的完損。道行越高,傷害越甚,何況修遠禁欲千年,精關被突然開啟,難免一發不可收拾,泄出nongnong的純陽之氣。這個時候,萬萬不能臨澤而漁。如果身子被掏空,他將無法生下自己的孩子。所以他必須壓抑自己的貪欲,止住對方的一瀉千里。魔尊解下披風裹住他,將他抱回了寢宮。雖然他身上到處都是男人留下的污痕,卻絲毫不讓人覺得臟亂,反而美得驚心動魄。也怪不得男寵們看著他的背影,是如此迷戀和不舍。那一次瘋狂過後,修遠明顯感覺身體大不如從前了。修仙之人最忌諱的就是精關失守。他的法力被黑女陰所牽制,而破身更讓他雪上添霜,現在就只剩端碗的力氣了。還好,大概有半個月魔尊都沒有逼他做那種事,更沒讓他參加三天一次的集會。而是讓他靜養著,如同養一只才減了肥的豬。只待他長壯一點,就磨刀霍霍,拉上菜板宰割。“寶貝,你總算對我坦誠了一次,而且一次就坦誠了這麼多,真讓我受驚若寵呢!”修遠知道他指的什麼,臉一下就白了。這個惡魔!揶揄他就這麼有意思麼?“還不是你逼我的!”他反駁了一句,也顧不得後果,那股郁悶必須發泄出,於此時此刻。魔尊笑了:“我逼你,還是你逼我?是誰要我插的?還讓我插得更用力,更深些?”男人氣惱地轉過頭,不愿去回想自己妥協時所嘗到的沈沈羞辱,試問哪一次不過分?哪一次他不是那個始作俑者?“我不該對你興師問罪,畢竟是我要你去犯罪。”魔尊自我反省著,“既然是共犯,也沒什麼好說的了,拋下爭鋒相對,繼續互敬互愛好了,”他的招牌笑容招牌到了極點,“這樣才能體現出,一條繩上的螞蚱的無限風情來,不是麼?”什麼謬論,修遠當作沒聽見。“你奉獻了你珍貴的初精,本尊自然要好好獎賞你。我怕你一個人太悶,給你安排了個仆人,希望他能像本尊一樣,十分對你口味。”滾。男人沒好氣地腹誹。然而當門打開時,和那人獨處時的暴躁不安,頃刻被風吹散,只剩下一腔溫柔和驚喜。“無塵……”一把抓他的手臂,修遠激動地上下打量著他,幾乎喜極而泣。少年卻垂著手,面無表情。“無塵,你還好麼……師兄想死你了……”少年還是沒有反應,倒是旁邊的魔尊不可救藥地打翻了醋壇子。“你是不是……是不是傷了他!”見少年神色晦暗,曾經的陽光淪為了陰影,修遠不禁失控地轉向魔尊,朝他質問這其中見不得光的原因。魔尊搖了搖頭:“我還沒有碰過他。不過你的樣子,讓我突然很想知道他後庭花的滋味了。”這話成功擊潰了修遠的憤怒,讓他變得極為擔憂和憔悴:“不要那麼做,他只是個孩子,放過他好麼?”俯下身,魔尊用一切好商量的口氣說:“我可以不碰他。但是本尊的欲望必須有人緩解。不是他,就是你,你選擇。”修遠張了張嘴,燃起希望的眸子撞進了深深的黑暗。然後,他沈默地解開了自己的衣扣。“還有呢?”見他磨蹭半天只是露了上半身,魔尊氣息不穩地咬牙催促,“難道你要我干你的rutou?”愣了半晌,他終於拋下羞恥,主動撈起了下袍,修長的大腿,緊翹的臀部,像獻祭一樣送到魔尊跟前。“無塵,轉過去,不要看。”男人顫抖著聲音哀求著少年,可少年不動於衷,仍舊直視著愿打愿挨的兩人。“求求你,轉過頭……”修遠幾乎快哭了,他不要在他面前被魔尊強jian,他不希望他看見這齷齪的場面,他應該活在溫暖的陽光里,隨著風自在地飄來飄去,感受世間的美好,與幸運之神攜手同行,從不認識那些骯臟和悲劇,而不是像他那樣活在紛亂的塵埃中,身上披荊戴棘,如囚犯一樣久久地行走在被放逐的沙漠里……“嗚……”就在他因為少年的拒絕而肝腸寸斷的時候,魔尊的粗大闖了進來,習慣性地一插到底。他吞下毒藥一般吞下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忍受著魔尊毫無章法的撞擊,站著的雙腿發軟,要不是腰被摟著,他早就跪了下去。“叫我主人,否則我會一直干你,直到他看得眼角抽筋為止。”嘴上是滿滿的威脅,手撈起他的一只腿往後撇,分身快速抽插著,很快就插出他想讓那兩人聽見的水聲。魔尊滿意地瞇起他神跡一般的桃花眼。第36章“主……主人……”修遠心里痛極,喉嚨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但被他用盡力氣吞了回去。對於他的順從,魔尊十分滿意,他扭著腰,yinjing深情地揉動著那濕熱的內壁,弄得對方不住悶哼,頻頻戰栗,卻還不放過他,繼續狠插猛抽,拉扯著變形的rou口。修遠沒受得住,雙膝重重落在地上,磕出了血。他的身子細細顫抖著,仿佛一不注意就會倒下去,摔成一塊塊那般,透著猙獰的虛弱。沒想到他如此不濟,魔尊皺了皺眉,憤憤地抽出昂揚,將jingye灑到他的腿間,結束了這本該又長又烈的情事。未被滿足的魔尊懊惱至極,只得拽過那人虛軟的身子,掐開他的嘴,將狀態正佳的分身塞了進去。修遠睜圓了眼,可只有一瞬間,他眼中的氣勢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順從地吞吐著那惡心的事物,承受著對方毫不留情地穿刺,喉嚨不住痙攣,朝他傳遞著惡心之感,但他沒有辦法停止,只得強忍,直到胃里那股酸味彌漫了全身,才猛地偏開頭,痛不欲生地干嘔起來。魔尊蹲在他旁邊,捏住他的下巴,轉向門邊的少年,好聽的嗓子割弄著他的心弦:“你這麼愛惜他,顧及他,但他感激你嗎?他有奮不顧身地救你嗎?”修遠張著嘴,喘息著,嘴邊不斷滴落著jingye和唾液的混合物。他的目光是那般哀戚,求之不得地撫摸著少年的倒影,那影子如水中的月亮,冰冷而清明,輕輕一觸,就無情地散開了去,不復原本孤傲的樣子。“你看看你心愛的無塵師弟,他的眼中是什麼?”魔尊在他耳邊小聲地惡狠狠地說,“你以為他真的就像你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