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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涌出來,明月小喘著氣,壓著他頭發,自他額頭細密吻起,他則夠著她宛如天鵝的頸,恨不得用齒尖撕開她跳動的喉嚨。 等兩人尋到彼此唇時,都已帶著濕噠噠的口水,相視間極有默契地一笑,便將身體緊緊糾纏在一起,繼而認真地接`吻。 風依舊在吹,太陽的威力漸漸加強,不斷有人上來晾東西收東西。云煥跟明月又坐著歇了一會兒,他手機開始響,她說:“咱們走吧。” 下午的時候,云煥去跟主任請假,五一三天的假期他都想要,至多三號這天的晚上可以趕回來值班。 主任有些發愁地看著他,說:“云醫生,最近你請假挺多啊。” 云煥說:“您怎么不看我一周值幾次大夜班啊,就是偶爾能在家睡一會兒,半夜他們打電話過來,還是得隨喊隨到。” “是有什么事嗎?” “我女兒要去電視臺錄節目,我得陪著。” “……哦,陪女兒。” 一直單身的云醫生,冷不丁冒出個女兒跟沒結婚的孩她媽。這事兒近來在醫院傳得紛紛揚揚,主任也一早有所耳聞。 至于孩她媽是怎么蹦出來的,孩子是怎么蹦出來的,云煥一直沒具體解釋,他們這些外人也沒好意思問。 唯一確定的是他前幾年還有個訂過婚的女朋友,這一前一后兩個人重合時間太高,總讓人懷疑這中間是不是有什么聯系。 主任對這倒沒多大看法,年輕人,情感上有幾分波動是正常的,只要能安排得當,不影響工作,那就沒什么可詬病的。 他說:“最近科室里人手緊張啊,班都是一早前就排好的,輪到是誰就是誰,你臨時這么一改,那就全亂了。孩子mama呢,讓她帶著還不行?” 云煥說:“單位的情況我都了解,但我也有自己的苦衷。孩子mama當然會陪著,但她一個女人,很多地方都應付不過來,我不放心。” “都有苦衷,可只要是在這醫院里上班的,就沒有一個不累的。你看那么多挺著大肚子的,不還堅持到產前最后一天嘛。” 云煥臉色不佳,仍舊堅持。 主任為難道:“這樣吧,你去問問看院長。現在我也做不了你的主,他如果要說批,那我也只能硬著頭照辦了。” 云煥碰了壁,只好硬著頭皮又去找院長。院長聽出他來意,本來一口回道沒問題,聽過時間又拒絕了,說:“其他日子都好,就五一不行!” 云煥失笑:“怎么了?” 院長說:“上回推你去評選那事兒還記得嗎,五一辦晚會,你提前就得去彩排,我跟你一道去——內幕消息,你那獎的事,算是定下來了。” 老頭不提,云煥幾乎要把這事給忘了。 他后來又接受了幾次采訪,不過多是電話的形勢,問的又是跟他那APP相關的問題,一來二去搞混了采訪的主題,變成推銷宣講自己構想的途徑。 冷不丁有人跟他說獎項的事,他還愣了下:“去不了。” 這一聲可把院長老頭給急壞了,繞著辦公室連連轉了幾圈,從大義說到小節,從社會影響說到醫院聲譽,都沒能將云煥給掰正過來。 他急得脫了外套,往椅子上一趟,摸出煙盒自己叼了根,又給對面云煥扔了根。沒想到他連這都不留情,擺手道:“不抽。” 院長也將煙摘了,說:“云醫生啊,你家的情況我也了解,可這次頒獎很重要,你過去一趟絕對沒壞處。21世紀了,什么最金貴?人脈啊。” 云煥反問:“我天天呆醫院里,要什么人脈?” “這你就不懂了吧,你不是想做那什么APP嘛,可院里每年的資金就那么點,這兒分一點那兒分點,真正落到實處的少之又少,哪里有錢支撐你玩這個?” 云煥眼神一斂,從進屋到現在,這還是頭一次認真看他:“這事兒我想過了,我已經在做策劃書,準備去申請政府的項目。” “談何容易啊,而且政府的錢是那么容易要的?每一步都得放在框框里來,光是應付形式的東西就夠你頭疼了。而且你這APP不是一錘子買賣,是要不斷更新的,這個項目結束了怎么辦,你再申請下一段?更別提你能不能申請下來了的事了。” 云煥皺了皺眉,將桌上的那支煙拿起來,掏了手機點著了,慢悠悠地吸一口。 老頭一雙眼睛銳利如鷹,看他被說得松動了,趁熱打鐵道:“但你去節目上一宣傳就不同了,那兒人多,領導也多,人家一句話抵得上我們說一籮筐。” 云煥:“可是……” “還可是什么呀,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做事要分得清輕重緩急,朵朵錄節目就讓她mama帶著,你跟我去頒獎禮,我還能向你引見引見幾個專家。” 云煥撣了撣煙,說:“你讓我再想想吧。” ☆、Chapter 51 云煥有空把頒獎禮這事兒告訴明月的時候, 她二話不說就幫他決定參加。云煥納悶:“這么干脆, 你就不想我跟你一道去嗎?” 明月說:“要是你心里對這事真一點想法都沒有, 我肯定連聽說的機會都沒有。既然選擇開始猶豫了,那這事對你肯定很重要, 所以我贊成你去。” 云煥幫她收拾桌上的餐具, 說:“也不是那么重要,就是覺得是個機會。如果有誰感興趣跟我跟談合作,APP的事就不會一直沒推進了。” 明月一聳肩:“那就去咯。” 云煥還是猶豫:“可我也想陪你們。” “云醫生, 魚和熊掌不能得兼,這話你應該聽過吧?”明月說:“雖然我心里也挺希望你陪著——” 云煥立刻道:“那我就陪著。” 明月將圍裙套身上, 背過身去要他幫忙系帶子,他反而將之徹底解下來, 套在自己身上, 隨即一屁股將她自流理臺前擠開。 明月笑著趴在他背上,說:“就聽從自己的心去吧,反正我帶朵朵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你可別再讓我勸你了,我心里還沮喪著呢。” 人最不容易的是明明很想要,卻要裝大方, 而最讓人心疼的是明明可以放肆, 卻時時懂事地克制。云煥沾了一手指泡沫涂明月臉上, 她跑著讓開,笑著喊臟死了。 明月擦過桌子,坐在旁邊剝瓜子吃,過了會, 扭身看著后面的人,說:“云醫生,我也跟你說件事吧。” 云煥點著頭:“說。” “是的事。”她拍拍手,將那份彩打的冊子拿過來,說:“最近不是挺多出版社都找我嗎,我深度了解了一下,覺得其中幾家還真不錯。” 云煥嗯聲:“接著說。” “可是我之前合作過的那個出版公司,對我一直都很好,哪怕我一直撲街,他們也沒多在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