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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不讓的小市民, 精明, 市儈,滿肚子壞水,可映在云煥眼里,怎么又……又這么可愛呢?人就是賤啊。 賤人云煥招手要她回來,說:“先別管的事了,先說說真正的貓小姐。你mama也挺忙的,以后別讓她去接朵朵了。” 明月一條腿翹在椅子上抵住桌,說:“不讓她接讓誰接?我六點才下班,遇上這個明星出軌那個歌手離婚,還要加班才能走,我抽不出時間。” 云煥剝了顆雞蛋送她碗里,說:“我來。” “你來?”滑稽了,明月忍不住笑:“你比我還忙,一通電話就能把你喊走一個月,等再去把她接回來,小姑娘都餓小一圈了。” 云煥說:“我一定克服。那是特殊情況,一年也沒幾次。正常情況時間還是充裕的,早上可能不能送你們,晚上保證準時去接她。” 明月還是不放心:“萬一有個意外呢?” 云煥當然早就想好了pn b:“讓我們單位的小護士去接,她們人多換班快,總有時間空余下來的那一個。接完送來我辦公室,我再抽空送回家。” 明月真想給他鼓掌了:“云醫生真厲害啊,隨隨便便就能使喚醫院里的人。你是她們上司嗎,她們憑什么聽你的。” 云煥正揪住瘋跑過n圈的朵朵,兩腿一夾把她鎖在懷里,填鴨似的把雞蛋塞進她小嘴里:“能管用不就行了,你管她們憑什么。” 明月嘖嘖:“一聽就是被寵壞的,從沒在女人身上吃過虧。我是勸你不要濫用別人對你的好感,免得到時候欠下一屁股感情債,你想還都還不了。” 云煥忽然撩起他那雙桃花眼,輕輕定定地看到她臉上,道:“好酸啊。” 朵朵被蛋噎得喝了一大口牛奶才緩過氣,納悶:“不酸啊。” 云煥嗤地笑起來,彎腰掐了掐她小臉,說:“你再仔細聞一聞呀。” 朵朵果然皺著鼻子一通亂嗅,明月臉上發燙,將面前的碗一推:“飽了!” 早上上班的時候,明月總有一些心不在焉,幾次摘錄的新聞都存在錯漏,把一旁負責平臺cao作的小媛嚇得不輕。 小媛小心四顧,確認沒人發現她摸魚,方才湊近明月耳邊,小聲問:“董姐,你沒事吧?” 明月有些尷尬,說:“沒事啊。”對方明顯不信,她才道:“現在先工作,中午跟你說。” 本是緩兵之計,到了中午,小媛左手疊右手地緊緊盯著她,一臉好奇的模樣:“董姐,現在可以說了。” “……”明月呃了半天,開始編故事:“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昨天我看了個電視劇,一直想不通里面的情節。” 小媛點頭,她繼續道:“簡單說,女主是個單身母親,孩子四五歲才被孩她爹找上門來。三個人相處得十分融洽的,但女主分不清孩子她爹到底是對她有意思,還是因為孩子所以對她有意思。” 小媛從小是個閱劇無數的電視機兒童,這點劇情一聽就懂,說:“那還用問嗎,肯定是因為孩子所以對女主有意思啊。” “啊?”明月說:“可能我說得不詳細啊,這個爹一開始也不知道孩子是他的,但對女主就已經很好了,知道之后對她其實跟之前相比也沒有什么不同——” “還是跟我剛剛說的一樣,沒變化啊。你想,這男主要是真愛這女主,干嘛當初跟她分手,干嘛不跟她直接領證,你別跟我說他有苦衷他家庭不允許,全是廢話,都只是這男的不夠愛這女的的借口!所以現在哪怕破鏡重圓,也不是因為他愛的有多濃,全是因為有個孩子橫在他們中間。” 小媛最后總結陳詞:“不純粹,要我說,這樣的一份感情不要也罷。人這一輩子多短暫啊,肯定要一次轟轟烈烈驚心動魄的愛情才行,成則皆大歡喜,不成就老死不相往來。這才叫真正的愛,純愛!” 明月聽得一陣背脊發涼,心想我還沒敢說這兩人是和平分手毫無苦衷呢,我也沒敢說這男主之前還有過一次戀愛呢。 她抓著手機跑去安全通道向李葵找安慰,沒想到李葵上來就是對她一頓批評教育:“你是二十九歲,不是十九歲啊大姐,半個腳都快埋進黃土了,還學人小姑娘玩純愛?” 明月頭重,耷拉著靠著墻道:“最近我跟云煥來往是挺頻繁的,但話題一直圍繞在朵朵身上。我們倆的感情沒有什么進展,葵,我可能不能讓他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了,而且我怕他就是拜倒,也是因為的朵朵。” “因為朵朵就因為朵朵唄!”李葵說得理所當然:“往好處想,他之所以喜歡朵朵,也是建立在那是你生的基礎上。要是看你不順眼,給你點錢讓你滾甚至帶著孩子一道滾,你上哪說理去?” 明月吸了吸鼻子:“這是他本性好。” “jiejie哎,我真要喊你一聲jiejie了。這世上純粹的感情有幾段,遇見的都能幸福美滿走一生,遇不見的就一律去跳海?而且什么叫純粹,什么叫不純粹,非要赤`條`條來一絲雜念都沒有?” 李葵哈哈笑起來:“怪不得網上直男癌說,現在要往幼兒園找老婆了。” 明月到底脫離祖國幾年,對國內流行的低級趣味一知半解:“為什么?” 李葵咳嗽兩聲:“既純又處唄,傻子。” “……”明月大罵:“變態。也不一定啊,你就是處啊,雖然不怎么純。” 一番話說得李葵暴跳如雷:“我為你排憂解難,你居然敢鄙視我。我處怎么啦,沒見過二十九歲的處?我那是守身如玉,不輕易交出自己。誰跟你似的……” 或許也可能是因為……明月無端想起麗麗姐的那句“丑”,腦袋上忽的響起一陣轟隆隆的炸雷,連忙雙手合十感慨罪過罪過。 李葵悲憤交加:“不行,我要跟你絕交,沒得商量,這回必須絕交。”只是掛了電話,又忍不住為這位小姐著急,只能給云煥敲邊鼓。 李葵: 云煥正在昨晚的商場里給明月買那條裙子,猛地看見李葵的短信還有些納悶: 李葵: 云煥: 李葵一陣郁悶,腹誹到底是直男,你不說清楚,她會知道才怪呢,這不,都被逼得要學小年輕玩純愛了: 云煥剛剛刷完卡,看著銀行卡余額里硬生生抹去的零頭,也十分委屈。他都這么努力了,還說不見得? 李葵: 云煥: 李葵: 云煥: 李葵看得樂了,這兩人在摳字眼上倒是很有默契嘛: 云煥: 李葵: 云煥眸光一斂,別的都還好,但在這事上他沒什么發言權。 明月的家庭環境決定了她比旁人都多一分獨立,因為生活里沒有什么可以緊緊抓在手里的,她總是想方設法多給自己鋪一條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