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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日式恐怖片。 當然如果再換個場景,也能上演著名日式愛情動作片。 云煥捏了捏突起的喉結(jié),莫名有幾分尷尬,他隨手解下纏成一圈圈的圍巾,拋到明月懷里,說:“喂,系上。” 明月凍得嘴唇發(fā)紫發(fā)腫,稍一疑惑地鼓起兩腮,就像是撅起了嘴。她拿胳膊夾著圍巾,語氣里帶著不耐煩:“用不著,再說我也沒手啊!” 哪來那么多的氣哦,河豚么你?云煥一彎身子,長臂就將她人連包一起摘了過去,他三兩下把人包好,抓著她兩肩塞在自己身前。 明月:“……” 后面有人抱怨:“怎么還帶插隊呢,我們辛辛苦苦排了半天容易嗎,你說插一個就插一個,多一個人都少一個位子,你懂不懂?” 云煥解了圍巾,脖子里正涼呢,頭一歪看到后面,挑著眉:“你有意見?” 他人高馬大,習慣了俯視別人,不想笑的時候壓下唇角,也很有幾分唬人的模樣。后頭方才還據(jù)理力爭的男生一下就沒了聲,只能扁著嘴咕噥,什么人哦。 云煥這時卻拍拍明月,說:“你好好在這兒站著。”隨即,長腿邁開,帶上她的包走到她先前的位置,縮著脖子等待門開。 當天明月幫李葵占位,在此之前,兩人已經(jīng)為這偉大的行動討論過小半個月,又在經(jīng)歷過小半個月的爬不起床后,終于在本日迎來勝利的曙光。 云煥聽她們?nèi)绱藷o能,腹誹對面不是女人,于是男人地隨口一句:“那以后我?guī)湍銈冋嘉恢茫銈兡苴s在我有課前過來就行。” 李葵受寵若驚,大呼萬歲,激動之中抓過云煥的手說:“我親愛的達瓦里希,你真是全天下最好的人,我已經(jīng)決定了,你還是我心中的第一大帥逼。” 難道還曾經(jīng)不是過?云煥將手快速抽出來,不自覺地甩了一甩,轉(zhuǎn)而看到明月正一瞬不瞬,直勾勾地盯住他。 她眉眼生得柔長,哪怕瞪大眼睛也仍舊是細媚的模樣。又因為黑眼仁生得很大,并不風情,甚至常常透出點少女淡淡的嬌嗔。 云煥被她看得背上發(fā)癢,無聲地問:“怎么了?”她卻將眼睛一耷,歪頭枕在纖纖的指上,悶聲將書翻過去一頁。 云煥的占位生涯全新開啟,舍友知道之后,紛紛罵他重色輕友:“讓你幫一次忙,就像要了你命一樣,人家小姑娘一句話,你還當圣旨了。” 不是圣旨,是懿旨,慈禧那老妖婆的話,說出來可比傀儡皇帝還管用。 云煥往他們床上各踹一腳,說:“少放屁,給你們占過那么多次,你們哪次來過?一覺醒來,圖書館都閉館了。” 而且,云煥從來不白幫忙,明月跟李葵每早都給他帶早飯。一杯豆?jié){是沒跑的,剩下的每天換,花卷rou包燒麥餅,偶爾還有她們自己新買的零食。 只是好景不長,這對宿舍姐妹花開始得寸進尺地打起了其他主意。云煥不僅僅要給她們倆占位,還被賦予了替她們同宿舍另兩個人占位的神圣使命。 那兩人就遠遠不如明月和李葵這么好伺候,一會兒嫌位置挑得不安靜,一會兒嫌頭上頂著空調(diào)風太大。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細細碎碎說上一整天。 其中一個對云煥很是感興趣,把原本一桌的明月趕到旁邊去,自己坐到他旁邊問東又問西。明月也沒什么反應,跟陌生人拼桌樂得清靜,一人埋頭就是一整天。 好脾氣的云煥也有忍不住的時候,他跟在去衛(wèi)生間的明月身后,向她表明不再為她們占位的決定:“我怕再這么下去,你們一整個班的人都要我管。” 他們在三樓,明月背靠著木制的扶手,身后是灑進大片陽光的空洞。她烏漆漆的頭發(fā)被照出一點淺淺的棕,瞳仁卻仍舊黑得像盤久了的手串:“那就隨你咯。” 語氣散漫,舉止輕佻,她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徹底激怒了云煥,他抓著她胳膊問:“就知道幫人幫不出好,我替你跑了那么久的腿,還聽不到你一句謝謝是吧?” 明月像是忽然很迷惘的:“云學長,你是為了我跑的腿嗎?” 云煥一怔,將她胳膊一甩,半晌說:“算了,狗咬呂洞賓。” 明月卻攔到他面前,說:“云學長,我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得寸進尺的人。” 那你怎么還一步緊似一步,看我累得像只猴卻無動于衷呢? 明月這時捋了捋長發(fā),細軟的發(fā)絲如霧般聚起,一股一股纏在他眼睛里。 明月朝他笑了笑,嘴角卻分明是諷刺:“或許我們都該誠實點,你說是嗎?” 肩上忽地被人一拍,同事聲音響在耳邊:“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是不是太累了,今晚聽說你有特別節(jié)目哦!” 云煥回到現(xiàn)實,抬手捏了捏僵硬的頸椎,說:“別提了。” “是人長得不好看,還是舉止太粗魯。不至于啊,我聽說你師父很有眼光,又是一向往來無白丁,手里拿出來的都是上得了臺面的。” 云煥仍舊是說:“別提了。” 同事問:“是不是還是舊情難忘,惦記你上一個?” 云煥笑:“沒有的事,都過去多久了。” “有兩年了吧,都兩年了啊,想想時間怎么過得那么快呢。說句實話,那時候的你可太嚇人了,整天黑著個臉,獨來獨往的。我們根本連話都不敢跟你說一句,又怕你強`上手術(shù)臺讓病人遭殃,所有人都被提醒多看著你點。” 憶起那段往事,還真是讓人赧顏,云煥說:“真的都過去了,大丈夫何患無妻,沒必要為在一個不適合的人身上浪費時間。” “哎,這就對了。” 同事八卦過一場,又要出去,云煥喊住他問:“干什么去?” “查房啊,老大,你是我們頭當然不用受這份罪了,我們這些可憐的住院可要全天候注意患者動態(tài)的。” 云煥說:“算了吧,你們大半夜喊我過來幫忙搶救的事還少了嗎,那時候怎么不想想我是你們領(lǐng)導?你先等一會兒,我還有事問你。” “行啊,嘛事兒?” “租房的事!” 兩個人不過剛剛說了幾句,就有護士過來喊云煥,某床病人情況危急,另一個值班的住院醫(yī)師搞不定。 云煥二話不說放下手里的餅干和豆?jié){,跟著同事前后腳跑出去。 這一搶救就是忙到凌晨,云煥坐下來剛剛喘過兩口氣,緊接著又有新的狀況。等熬到下了夜班,寫過病程,還得回辦公室坐著熬到正午。 等終于騰出時間,又跟同事問過租房的事情,云煥一翻桌上的日歷,一晃數(shù)天,今日居然已是小年。 他點了一支煙,走去窗前,押了一道風口。明月的號碼存在聯(lián)絡人里多日,是他閑時從李葵那要來的。 李葵對他和明月很是掛心,等來他要聯(lián)系方式后就更加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