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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好像聽之前那個有點兇的人講過是祥伯救了自己。。。「唉,我知道了,祥伯,謝謝你救我上來,我以后不會想不開了。」「哎,好好,好!這樣才是應該,你這么后生,青年后生的,以后的路還長得很,不應當自己不要性命的。」祥伯似也講不出什么更多話,只是講來講去地讓這個又heng不要去尋死。。。不過傅辰吉,也是能感受到,祥伯是個好人。。。「祥伯,我頭有點疼,我躺了幾天了?」想著干脆不睡了,這地方太邪乎了,要是真的穿越到了這個什么鬼地方,家里父母、jiejie可怎么辦?他們真要傷心得不行的。。。再說了,自己以后可怎么辦啊,在這什么邪乎地方吃得上飯嗎?過活得下去嗎?自己能干嘛??以前就當過武館的教練。。。難道,要去謀個保鏢的工作,還不知這里這些個古里古氣的人要不要自己做這種工作的。。。傅辰吉這個人孝順,一想到家里人,他就安心不下來。。。還有的,他也算是有個比較隨遇而安的內里,事兒來了,非得他接受的也就接受下了;他是比較務實的一個人,求生本能驅使他首要要考慮的,就是得有一份糊口的活干上。。。傅辰吉心里知道這個地方一定不對勁,前后腳進來的兩個人講話的那股子味兒,自己聽著別別扭扭的,可人家倒不像是扮出來的。他心里有些發虛,事兒這么看來,真挺嚴重的。他也就忽略了之前有點犯困想睡的念想,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你都躺了一天兩夜了。」「祥伯,現在幾點了?」「什么?」「。。。時間?」「啊?。。。現下是午時二刻。」傅辰吉聽得費勁,還是努力適應了一下子,話過了過腦,午時。。。應該就是中午了吧,那得吃飯,這個叫又heng的人看來真是在這床上躺了很久了,現在自己一撐坐起來,都有點渾身發虛的感覺。。。「。。。祥伯,我。。。我能吃口飯嗎?吃完了,我休息一下再走。我現在身體真的沒有力氣。」他見前前后后的人進來都跟他講他得快脆點走的,他怕這宅子里的人一見他起得床就立刻趕他出去,他真覺得沒什么氣力,實在是想爭取一下,吃上口飯,再稍微套點祥伯的話,搞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況。。。再走。。。「好!好,肯吃飯就好,你想吃些什么,祥伯給你取來。」「就白飯,配點菜就行了。」「行的,祥伯去去就來。」祥伯雖說是覺得這個醒過來的又衡說話、神態什么的,都有些與往常不同,但是又具體說不上不同在哪兒,也就沒糾在那個上面深想下去,轉個頭出去,取膳去了。。。。祥伯回來了,一個方木托盤上,精致地放著一小碗飯、三小碟菜。。。傅辰吉眼珠子差點沒掉下來。。。就算這家的主人要趕自己走,也不用這么小氣吧。。。這盤子上的吃食,還不夠自己三口的。。。傅辰吉只能有點尷尬地抬起頭,求祥伯:「祥伯,這些。。。不夠我吃的。你能給我拿。。。取。。。取多兩份來嗎?」祥伯聽了這話,一臉的詫異:「又衡啊,行是行的,就是,你吃得下去嗎?以前。。。你連這點都吃不完的。」「什么?」看祥伯的神情不似在講假話,心里就折了個中,請祥伯去再多取一份來就行了。祥伯出了門之后,他就不顧身子的發虛,下了床,滿屋子地找鏡子。終于在這間屋子的東南角給找著了——所謂的鏡子。東南角擺放一個高木架子,架子上在人垂手處可及的是一個銅盆,內有清水,盆右側的木擔手上有塊小巾子,這個地方應該像是個讓人洗臉的臺子一樣的地方。在架子前立定,銅盆上方正對著人面的,就是一塊長方型黃銅鏡子,直照著人的上半身,照是照的清楚的,就是色澤上無法反映出人的真實膚色。。。即便是這樣,傅辰吉還是分明地可以看到,這個叫又heng的人。。。是美的,這還是說謙虛了的,鏡子里的人。。。其實相當地艷。。。傅辰吉抬起了手臂,看清自己的膚色和雙手。。。這都。。。。。。反正。。。真的不再是以前的那個熊樣兒了。。。傅辰吉開心了能有足足半分鐘,天知曉他活了26歲,就渴望了26年。。。渴望能擁有這樣一副漂亮的外表。。。他覺得,他以前要是長這樣兒,如果他想敷面膜的話,就算他是個男的,也沒人會覺得奇怪!!可是他開心了只這短短幾十秒的光景,心里就淡了。。。漸漸翻騰起一股子對這種既成事實的畏懼。。。就是他之前想到過的。。。爸爸mama沒過幾天一定會收到警方的電話,通知他們去認領尸體,他們心里得多難受啊,都是年過半百的人了,還要去過這么一個坎兒。。。自己是有多不孝!!你說大老晚的,明明喝了點酒的人,干嘛跑去河邊。。。他心是又悔又愧地,相當難過。。。就一直沉在這種情緒里,兩手撐在那個銅盆兩邊的木擔手上,垂著個頭。。。這時,祥伯又取了膳進屋,剛進來就見到又衡這么一副垂首落寞的樣子。。。喚了他一聲,傅辰吉其實對又heng這個名字根本沒什么反應,再加上他本就在哀愁,擔心他父母。。。他心里也有在慶幸著他有個姐,還是個頭腦超好的姐,jiejie應該會好好贍養爸爸mama的吧。。。但卻看在祥伯的眼里,就當是又衡一副難能自拔的樣兒。。。想必是被情給困死了。。。祥伯見又衡都已下了地,就索性將膳都擺在了圓桌上,將先前那用以端膳的方木托盤給擺在了一旁,又喚了兩聲「又衡」。。。終于,傅辰吉有反應了。。。扭過臉來,雙目含淚的樣兒,本就生得好看,看得祥伯悲心直起、心下不舍,就走過去勸慰幾句:「又衡啊,該舍的就得舍,主人從來也就是個風流的性子。多的話,我一個做下人的,不好去嚼舌頭根子的,況且你這半年也都看到,心里也該有數的。。。」傅辰吉費勁地聽著祥伯講的話。。。心里有點無奈。。。好吧,估計這個又heng之前真的為情自殺了。。。現在自己穿進這個身子里,還得被迫接受他的生活、命運。。。能怎樣呢,難道跟祥伯說「我不是又heng」嗎?不還是得順著祥伯的話,接上一句「我知道了,祥伯,放心。」嘛!傅辰吉坐到了圓桌邊,舉筷就吃了起來,吃了兩口,想到了什么,就問祥伯:「祥伯,你吃過了嗎?」祥伯說:「吃過了。」「祥伯,你。。。能坐在這兒陪我說會兒話嗎?我等下就要走了。。。」一方面也是之前那一陣子光景感受到了祥伯和這身子的原主之間情誼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