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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廝磨著她的唇,趁其不備,攻城奪地,吻的越來越深。 倪南音招架不住,連連后退。 他便把她抵到了墻上,這下好,居高臨下,恣意妄為。 她想逃都逃不了。 感覺嘴都要被他親破了,她一下都不能動彈,即使有掙扎的空間,身體也好像不是自己的,心里咚咚咚,像是有一面大鼓,敲個不停。 嘴巴里也都是他的味道,那種味道能讓她全身緊繃,也能讓她迷迷糊糊不知今朝是何夕。 前所未有的體驗,也有前所未有的慌亂。 什么時間,他離開了她的嘴唇,與她挨得仍舊很近,近的,她能聽見他呼吸的聲音和不平靜的心跳。 “前面都聽你的。第三條,我說的算。” 霸道的不容她抗議。 倪南音已經忘記了要簽署的約法三章,從他的胳膊底下鉆了過去,懷著復雜的心情奔了出去。 林三籟又洗了一遍澡。還好睡衣是寬松的。 今天一整天,倪南音的注意力都很不集中。 周六唱過的調子,今天再唱,就沒一個準的。 樂理老師瞧出了不對頭,體貼地說:“倪倪,是不是不舒服?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咱們一會兒再唱。” 倪南音鞠了個躬:“對不起,老師,我去調整一下。” 她下了戲臺,傻愣愣地坐到了觀眾席面上。 林美從戲臺上跳了下去,關切地問:“你怎么了?” 倪南音抬了頭,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美有點著急,聲音抬高了八調:“到底怎么了?說,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她卷起了袖子,心里頭已經做好要和人干架的準備了。 倪南音趕緊搖頭,在她的聲音還沒有引來其他人時,聲音低沉地說:“小美,我可能談戀愛了……”和一個流氓。 哦不,現在不是流氓了。 雖然林三籟不是個流氓,但她喜歡他,仍舊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這并不符合她的初衷。 可戀了就是戀了,她能怎么辦呢? 林美的八卦心徹底被她勾了起來,晃著她,很激動地問:“誰啊?是哪個哥哥?讓我猜猜,容總,對不對?” 說容總,容總就到。 林三籟立在劇院的入口處,挺拔如松,見她的眼睛朝這邊看了過來,他立刻招手:“小六兒,過來。” 倪南音臉紅的,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她處在思|春期。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的fg都是女主立的,我聽見了打小臉啪啪的聲音 ☆、31 在賞笑樓里, 林三籟叫誰,誰都得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倪南音耍不了大牌, 低著頭, 小跑了過去。 白色的板鞋輕盈地落在了木質地板上, 她過去的時候, 都不敢看其他人的眼睛, 卻依舊能夠聽到自己咚咚的心跳聲音。 “容總,什么事?” 這么說話的功夫, 還拿眼睛斜了斜一旁的保潔阿姨,小臉端的是一本正經。 “哦”, 林三籟很欠抽地翻了下眼睛:“沒什么事就不能叫你了?” 不知道是不是男女性別差異的問題, 或者是他們兩個年紀有距離的問題, 再或者三觀不合的問題。 總之,倪南音覺得, 她和林三籟產生了很大的交流問題。 這人像聽不懂人話似的。 倪南音的心里頭還在在意著早上的事情, 生怕他一時又發了獸心, 在戲樓里把她擠兌到墻角啃來啃去。 她防他防的很緊,就站在所有人都能看見的醒目地兒, 等了片刻,還不見他說事兒, 她默默無聲地嘆了口氣, 拔腿要走的時候,特別無情。 林三籟“哎”了一聲,霸道總裁范兒已經掉了一地, 趕忙叫住她道:“有事兒。” 倪南音回頭,并不太相信。 “真有事兒。”林三籟強調,可心里轉著圈在想:到底什么事兒呢。 在她的耐心快耗盡之前,林三籟一摸口袋,摸出一塊口香糖,“給你。” “就這事兒?”倪南音的語氣無奈又不可思議。 “對,沒別的事兒了,忙你的去吧。”林三籟又恢復了傲然的總裁范兒,正了正領帶,一拐一拐地上了樓梯。 “容總,上樓請小心。”倪南音咬著牙喊。 心里還有另外一句“死瘸子”沒說出去! 一旁的保潔阿姨見她轉身,趕緊背過了身子,拿著掃把掃啊掃的,裝著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惹人注意了。 上一次大家伙聚餐,她卻跟著林三籟提前走了。 她一個沒畢業的學生,又成了創新戲的主角兒。 還有,林三籟和陳秋總是“小六兒”“六兒”的這么叫她。 她早就成了好多人的“眼中釘”。 流言蜚語的傳播速度,讓人措手不及。 倪南音和林三籟都還沒能順利進入到熱戀期,流言便漫天飛舞,什么版本都有。 最被人認同的版本有兩種。 第一種是倪南音被萬惡的總裁給潛規則了。 第二種是倪南音那個小狐貍精爬床成功了。 關鍵說的都有鼻子有眼,說看見兩個人在黑燈瞎火的戲臺上嘿咻嘿咻。嗯,還在豪車里親親我我。 反正,一段說不清的男女關系,總會和翻來覆去脫不開關系,就沒一點兒正能量。 林美把聽來的流言蜚語一五一十說給倪南音聽。 倪南音很激動,一時沒有控制好情緒,“呸”了一聲。 這段時間,她練戲總會練到很晚,有的時候林三籟會等她一塊兒回去,不過他就是坐在觀眾席上而已。 哪回都亮著燈呢! 而且每回都規規矩矩。 還有林三籟的豪車貼著膜呢,他們要真想在車里干點兒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會不關窗戶嘛!關上了窗戶,外面還能看見嘛! 那些人傳謠的時候,真是沒有一點兒事實依據。 林美抹了把臉,對于自己的中招,怒從心中起,干嚎一句:“我是無辜的。” 轉而卻又擠著眼睛八卦道:“哎,姐妹兒,憑咱們一塊兒睡了幾年的革命友誼,你就告訴我…破|處了沒?” “沒空。”倪南音漲紅了臉,她推開了林美,“忙死了,你別煩我,我要練戲去了。” 她死都不會告訴別人林三籟在某些方面上有問題。 當然也是真忙。 天天白天排戲,晚上就沒十點前回去過。 回去了之后呢,她也是能躲就躲。 要不然呢,撲倒? 算了,算了,喜歡他,就不提那些會讓他尷尬的事情。 至于未來,還是等到的時候再說吧。 像這種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