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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等以后回了京城,他定要加倍的努力,撐起他和三月的小家。 離放暑假只剩下最后兩天,再上一天課就是期末考試了。 葛隊長辦事很是利落,第二天便劃了離學校不遠處的一小塊空地,又召集了隊里六個漢子出來負責蓋房。 本還可以再多挑些人的,但葛隊長為著小兩口考慮,想著能省一點糧食是一點糧食,算來算去,就是算著六個人最合適。 就兩口子住,三間小屋足夠了,一間臥房,一間堂屋,一間廚房。 至于廁所,在屋后頭搭個棚子,棚子里挖個坑就是,簡單的很。 柳三月和陸淮自然是把這個事在知青小院和學校里都給說了,真心祝福的有,假意祝福的也有,更有那嫉妒兩人可以搬出去單住而冷嘲熱諷之人。 柳三月和陸淮自是全然不在意,什么樣的人都有,而他倆馬上就要搬出去遠離這些人,也用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 等期末考后緊跟著就放了暑假,房子還差兩天差不多就能完工,這種泥巴稻草房蓋著本就簡單。 按說放假了,陸淮和柳三月該去跟著干活兒的,畢竟這房子可是為他倆蓋的。 只倆人還得趕著進山去見見柳三月的爸爸,所以放假第一天他們并沒有去新房那處幫忙,而是收拾了一些東西進山了。 自從過年后,柳三月和陸淮又進了兩次山,卻都沒能進去,只能把東西送進去,這次估計也是一樣。 最近傳來通知,各大高校招收新生工作推遲半年進行,而柳三月知道,這一推遲可不止半年,而是直接推遲到了69年,直到70年才有部分高校通過“群眾推薦、領導批準、學校復審”的方式從有實踐經驗的工農兵及下鄉知青中招生。 寧要沒有文化的勞動者是這時這部分高校招生的基本準則,高校還在招生,高考卻已不在。 也就是說文/革已經正式拉開了序幕。 各地風聲也開始緊張起來,所以這農場他們約摸得有個幾年進不去了。 不過能送東西進去柳三月便已經很是滿足,還好他們早早就搭上了鄧指導員。 到了山上農場門口,柳三月把陸淮提著的那個大包袱交給了農場門口守著的人,里頭有京城里前不久寄來的信,還有她前兩天給爸爸寫的信。 信里自然是說了許多生活中和學校中的趣事,還有她和陸淮要結婚的事。 結婚前不能和爸爸見一面,柳三月很是遺憾,卻也無可奈何。 包袱交過去后,柳三月和陸淮便下了山,陸淮拉著柳三月的手,十指交扣,哄著對有些沉悶的柳三月說:“等以后回京,家中父母和兄弟姐妹都在時,咱們再補辦一次婚禮,多請些親朋好友,好好的熱鬧熱鬧。” “我有一個jiejie,兩個弟弟,再加上你的meimei和弟弟,不怕熱鬧不起來。” “你還有jiejie和弟弟?”柳三月被陸淮的話轉移了注意力,“都沒聽你提起過。” 再一想,陸淮好像是很少提起家里頭的事。 “嗯。”陸淮笑著點頭,可能是因著提到了家人,他笑的很溫暖,“jiejie比我大了八歲,如今孩子都有倆了,正好一兒一女。兩個弟弟是雙胞胎,今年十八,前年年底進的部隊,都駐扎在邊藏。” 說著他又收了笑,面色凝了下來,喃喃道:“那兒管的嚴,通信不方便,也不知他倆過得怎么樣,好不好。” 兩個弟弟從小就比他聽話,明明心里頭跟他一樣,是不愿意的,卻仍是聽了話,放棄大學入了伍。 還特別被安排去了那最苦寒的地方駐扎。 真不知道,他們的父親,心怎么就那么狠,難道他就不會心疼嗎?他就不會擔心嗎? 作者有話要說: 蕩蕩知道你們很期待看結婚。 我也很期待,但是結婚前還得有一些準備工作,也不能不交代,所以…… 再等等吧,明天就能結婚了,等結婚以后,給你們洞房福利。 第104章 陸淮這是第一次同柳三月說起他家里的情形,話匣子一打開便有些止不住,憋了太久,迫切的想要傾訴。 說了挺多,都是關于他已經上了大學卻被逼退學嫁人的大姐,以及高中剛剛畢業就被逼入伍的雙胞胎弟弟,還有始終獨自在家等候,一人苦苦撐起一個家,早早去世的mama。 姐弟四個原都是極聰明極有天分的學生,卻只有他一人順利讀完了大學。 而且也就止步于大學,無法再走的更遠。 “當時你是想繼續學業的是嗎?”一直安靜聆聽的柳三月扭頭問了句,她能聽得出陸淮并不僅僅滿足于大學畢業, 陸淮自嘲一笑,搖了搖頭,扭頭看向柳三月,“很明顯嗎?” 柳三月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卻是轉而說道:“等以后回京了,想學你就去繼續學,京城學不了,咱就出國游學,我絕對支持你。” 陸淮心中動容,面上卻是呵呵笑道:“還知道出國游學,你倒是挺新潮,小心叫別人聽去了,批評你是資本主義的思想,把你拉去接受思想教育去。” 柳三月沒有被嚇到,她知道陸淮不是那種死板的人,不然她也不能說這話,她搖頭晃腦笑道:“咱得開闊眼界,跟上時代的腳步不是。” 這么一番說笑,倒叫陸淮心里頭沒那么沉郁了。 柳三月和陸淮都給京城去了家信,也進山給柳蘇識遞了信,第二天又去新房那兒干了一天的力氣活,他們未來幾年的家便也在這天中午蓋成完工。 因著要趕在秋收前結婚,以免耽誤秋收,所以新房蓋成后也只有兩天的晾曬時間,趁著這兩天晾曬,柳三月給隊里會木工的那位大爺送去了兩條rou,請大爺幫忙打一張簡單的木板床出來。 她可不想睡知青小院新屋里那種長凳搭出來的床,說不定晃個兩下就能給晃散架。 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變出一張床來,只能請大爺幫忙打一張了。 至于別的家具,估計大爺也沒時間,畢竟白天還要上工,過不多久又到秋收。 不過說起來,以前變東西出來就束手束腳的,這跟陸淮結婚以后限制只怕更多。 畢竟倆人都一個被窩了,多一樣東西少一樣東西的實在太過扎眼。 就是在京城里寄過來的東西里做文章估計都要麻煩很多,這結個婚有利又有弊。 真是甜蜜的負擔! 托大爺打了床,柳三月又拉著陸淮進了城,給他倆置辦結婚穿的衣裳。 這個時候可沒有穿婚紗這一說,應該說是除了像京城、滬上這樣的大城市偶有時髦且有能力的會選擇穿婚紗,其他地方結婚還都是穿傳統的大紅色喜服,比如紅褂子、紅棉襖什么的。 窮一些的人家則是能有件半新不舊沒有補丁的衣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