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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路工程師可不好當,有了這份本事,啥時候都不怕丟工作,多少人巴望著能跟張志祥后頭當學徒工,報名的人多,工廠安排cao作考試,擇優錄取。 顏冬青還挺能耐,瞧著細皮嫩rou的小伙兒,干起活來可不翹手捏腳,愣是把跟他一塊考試的給比了下去,順理成章的跟了張志祥。 眼下張志祥帶他去施工地上巡查,黃土高坡上風沙大,顏冬青打了個噴嚏,揉揉鼻,接著又連打了兩個。 張志祥順口道:“一罵二想三念咕,這是小媳婦念叨你了吧。” 跟南州城比,陜中回春要遲些,還是風寒料峭,顏冬青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抬眼看看空曠的鐵路施工地,低笑:“我看是傷風。” 還真是傷風了... 往后幾天,顏冬青一直咳嗽,嘴唇也干得起皮,傷風又水土不服,可把萬歲折騰壞了。 張志祥媳婦幫著從藥店拿了藥,煎成藥茶端給顏冬青,嘴里道:“媳婦不在跟前,就這點不好,沒人知冷熱,怪難受吧?快,把藥喝了,再裹上被捂身汗。” “麻煩嫂子了。”顏冬青扯扯嘴角,喝了藥,躺在床板上,胳膊反枕,竟生出幾分無力感。 他想要小皇后抱抱他,親親他,再給他暖被窩。 可惜通訊閉塞,小皇后還不知道,正忙她的工作。 過完十五之后,南州城就一天天回暖了,大棉襖大棉褲再穿不住,每逢換季的時候,裁縫鋪都會忙上一陣。 先前杜師傅帶的幾個學徒工,吃的是公家飯,領的是公家工資,來上班全是磨洋工,杜師傅還說不得,稍微說重些,帶的徒弟就得嗆他搞階級。 “合作經營,共同勞動,無師徒之分,貴賤不論!” 傅冉來這幾天了,最常聽到的就是這些話。 不怪杜師傅難做,唉聲嘆氣說不想干,既得不到尊重,干得又不是自己的,脾氣好再受點窩囊氣,換誰也受不住! 可憐杜師傅年紀大,還得多干活,傅冉能幫就盡量幫,她年輕,手腳又靈活,裁縫機被蹬得嗡嗡響,杜師傅瞧著就滿意。 “小傅,以前擱家里學過裁縫吧?”杜師傅笑瞇瞇的問。 傅冉不瞞著,笑道:“給家里人做過幾件衣裳。” 這熟稔勁兒,可不像只給家里人做過衣裳。 杜師傅也是老江湖了,心里頭跟明鏡似的,也不點破。 再瞧一塊招進來的高雪梅,杜師傅只覺頭疼,這姑娘,盡是給他添堵的,熨個衣裳都笨手笨腳! “高啊,你得跟小傅多學學,小心點,全羊絨的大衣,上海買來的,可別給人熨壞了!” 高雪梅心情好,杜師傅訓她了,她也沒生氣,哎了一聲:“您就放心吧,熨壞了我替您賠!” 這姑娘,昨天還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今天這是咋啦? 不止杜師傅想不通,傅冉也沒搞懂,高雪梅沒啥拐彎心思,高興不高興都寫臉上,前些時候不高興,是因為祁瑞安,這點傅冉知道,冷不丁又高興了... 也是因為祁瑞安? 傍晚下班時,等工友全走了,傅冉才問她:“你今天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像是才意識到自己表現的太明顯,高雪梅忙板了板臉:“沒有,啥也沒有。” 傅冉搖搖頭,到底沒追著問。 連著幾天,傅冉注意到了,每天上下班路上經過街道郵局,高雪梅都要進去看看,像在等什么人的信。 高雪梅沒等到,傅冉倒是接到了一通電報,是顏冬青發來的,只有五個字。 “生病了,想你。” 瞧見這五個字,傅冉差不點沒站穩,立馬就往街道辦事處跑。 “你干啥去?!”高雪梅在后攆她。 “開介紹信!” 萬歲龍體欠安,她要去伺候他! 作者有話要說: 黃桑:朕要抱抱親親舉高高o(╯□╰)o 今天又加班,就這一更了,我早點睡,明天四更補上。日常紅包100個~么么~ PS:謝謝兩位妹紙的地雷,抱抱O(∩_∩)O~ 小小夢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9-20 21:28:09 ioufeyiyi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7-09-20 21:56:42 第63章 22號一更 街道辦事處。 圓臉大姐在聽說傅冉開介紹信去外省之后, 為難的直嘬牙花子。 “煤炭緊俏, 除非有啥大事,不然上頭禁止外出探親,咱得節省能源!” 傅冉急了:“三...我男人病了,我得去照看, 他被我照顧慣了,沒我不行。” 瞧瞧這話說的... 圓臉大姐捂著臉,快被酸掉牙,猶猶豫豫的不給開。 就在傅冉急得要自己拿戳蓋章時,一個梳齊耳短發的大姐過來了,對圓臉大姐道:“開, 給她開!成天拉弓上磨, 總得給人個造娃的機會吶...主席同志都說了,生娃是促進生產的大好事兒!” 短發大姐說起來一套又一套,末了沖傅冉笑。 傅冉愣住,覺著眼熟,又不知道擱哪兒見過。 短發大姐笑提醒:“忘啦, 我去找你做過衣裳,還不收錢的給我納了雙鞋底子。” 傅冉總算想起來了, 忙道:“謝謝大姐!” 短發大姐擺手:“哎,不謝。” 說話間, 短發大姐做主寫了介紹信,咔咔蓋上紅戳子,遞給傅冉:“跟男人好長時間沒見了吧。” 傅冉不好意思說才一個月, 含糊嗯了聲,揣上介紹信就往家跑。 趕著調休,廖娟跟顏立本都在家,一個忙拾掇屋子,一個坐家門口翻報紙,瞧見傅冉匆匆回來,顏立本收了報:“咋啦?” “三哥生病了,爹,我要去陜中看看他。” “啥?”廖娟從屋里頭出來,逮著傅冉問:“啥毛病?要不要緊?” 傅冉這才意識到,電報上沒說啥毛病,在她眼里,萬歲打個噴嚏都是龍體欠安。 就這么個兒子,廖娟不放心:“不成,我也去,咱娘倆一塊過去,人生地不熟的旮旯地,冬青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