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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蕭琊轉(zhuǎn)過頭來,盡量擺出緩和的表情,大抵是想讓自己表現(xiàn)得像一個耐心的聆聽者吧,然而渾身的肌rou緊繃的像是石塊,每一個毛孔都散發(fā)著大型rou食性貓科動物捕食被人打斷的不滿。“呃……”路思遠額上啥時就起了一層白毛汗,飛快地說,“你還未成年……我,你,你自己說的,我不能誘拐未成年!”16、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蕭琊這一刻可算是知道了。他其實有一百種方法可以逼迫路思遠就范。畢竟路思遠無論戰(zhàn)斗力還是奔跑能力,在他面前都是戰(zhàn)五渣。說句不好聽的,他如果真想要硬來,可供路思遠,掙扎和求助的時間前后估計都不會超過三分鐘。可他到底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是想要讓路思遠害怕。他是想要和路思遠搞對象。所以一切從戰(zhàn)斗力來說可行的方案,便頓時都不可行了。但讓他這樣一個青春期需求正旺盛而且已經(jīng)被撩起了興致的小男生突然剎車……也不太現(xiàn)實——何況他身邊的路思遠,還用那么可愛的眼睛看著他,睫毛稀疏而長,眸子閃亮亮的,惴惴不安地飄忽,好奇地試探,還帶著一點視死如歸的勇氣……簡直像是林中探頭探腦的小鹿。蕭琊也沒有表面上那么淡定。他的心跳的飛快。抓著路思遠的手也汗津津的。滿腦子都是“煮熟的鴨子可不能飛了”,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把路思遠比作鴨子可大大的不敬,連忙把這個念頭驅(qū)趕出去……就在他猶豫不定的兩三秒之間,路思遠已經(jīng)垂下睫毛:“那什么……班、班長,我們還是先回去上課吧……”這個不可以!蕭琊知道路思遠是什么樣的人。現(xiàn)在退縮了,下一次再點頭就不知是什么時候了。眼看路思遠,真的要往回走了,蕭琊心急火燎,頓時急中生智,眉間一蹙,嘴唇一扁:“小宇哥哥,我還以為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才和我說這樣的話的……原來、原來你不知道的嗎……”路思遠被他精湛的演技震懾了。哦。其實摸著良心講也并沒有什么精湛的演技。路思遠單純是被他那張妖精一樣又純潔又悲傷的臉蛋震懾了。一瞬間,腦袋一片空白:“誒?什、什么……今天是什么日子……”“原來你真的不知道呀,”蕭琊顫巍巍的垂下視線,勾起唇角苦笑,“我……哎……算,算了……回去上課吧。”路思遠看他眼眶瞬間紅了,心里咯噔一聲,哪里敢就走,連忙拽住他的手腕:“別啊,你先把話說清楚啊,今天到底……啊!”路思遠再遲鈍,看這架勢也不能不想到了,“該不會……今天就是你18歲生日吧?”蕭琊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眼眶里含著淚,就這么水汪汪地盯著路思遠看。路思遠哪里遭得住。一時連害羞都拋在腦后,忙不迭地湊過去,踮起腳,摟住他的脖子:“我錯了好不好?不回去上課了,我們就……那個……幫你慶祝生日。”“只是為了幫我慶祝生日啊。”蕭琊順勢圈住他的腰,湊在他耳邊,帶著一點點小委屈問。“那……還有……付賭資……什么的。”路思遠臉都紅透了,整個人像一只剛燒熟的小龍蝦。“哦。”蕭琊沒有再追問。但藏不住的失落和傷心都寫在眉間。路思遠最看不得他這個樣子。咬了咬牙。又咬了咬牙。自暴自棄地“哎”一聲:“不是賭資,不是慶生,是……是……”蕭琊沒再讓他為難,搶先把他抱了個滿懷:“喜歡你。小宇哥哥,最喜歡了。”結(jié)果,路思遠一個喜上眉梢,不但自己進成人用品店把整套東西買好了,還親手把自己洗的外香里滑,送到蕭琊床上。然而,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新的問題——“蕭琊同學?蕭大班長?你在外面表現(xiàn)的那么風流瀟灑,游刃有余,其實只是打嘴炮爽一下嗎?嘴強王者本人,實戰(zhàn)能力一點都沒有的嗎?!”第10章17、蕭琊又擺出那張讓陸思遠沒辦法的委屈臉了:“那人家才第一次實踐嘛……才剛剛學會追人,還沒有,學會下一個步驟,誰能想到小宇哥哥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怪我咯?!”路思遠惡狠狠地在他平直漂亮的鎖骨上咬一口——這下可是委屈臉都不好使了。蕭琊乖乖被咬,撒嬌式地環(huán)著路思遠的腰在他肩膀上蹭蹭:“喜出望外,措手不及呀。”“這還差不多。”路思遠只覺蕭琊這樣子實在像一只天真可愛的大型犬,被蹭了兩下,心尖都軟了,便再懶得計較,胡亂地點點頭。“小宇哥哥就好熟練哦……為什么會這么熟練?”蕭琊靠在他胸口不懷好意地問,“提前練習……哎喲。”話沒說完,就被路思遠在額頭上惡狠狠地彈了一下:“閉嘴,哪那么多話!”蕭琊眼睛一瞬間就亮了:“真的為了我提前練習了呀?”“都說了閉嘴了……唔……你這個人不要忽然親上來!”“小宇哥哥好可愛。”“啰嗦!”“小宇哥哥來教我吧!”“啊?”“教我嘛,教了我就會了!大佬帶我上路帶我飛呀!”“你這人……”“我都追你這么久了,從來都是我主動的,都沒有感受過小宇哥哥的熱情,嚶……”“不許嚶!”“那就……嗚?喵?汪?啾?”路思遠從來禁不住蕭琊撒嬌,何況是這樣被抱在懷里軟磨硬泡,不一會兒就豎起白旗,繳械之前,還死不瞑目地感嘆一句:“你一個男孩子怎么這么會撒嬌的……”蕭琊整個人手腳并用地粘在他身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那人家還小嘛……”“小?!”路思遠忍不了他這樣的沒臉沒皮,在他的胯下輕輕彈了一下,“比我還大,哪里小了?”蕭琊倒抽一口冷氣,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小宇哥哥?!你調(diào)戲人家?!”路思遠翻個白眼:“衣服都脫了,不調(diào)戲你我還難道蓋著被子給你背八榮八恥嗎?!”“嚶嚶嚶!”蕭琊一頭扎進他懷里,“人家不清白了!小宇哥哥要對人家負責!”行行行。負責負責。路思遠手把手地教蕭琊怎么上自己。一面教一面思索自己究竟是怎么淪落到這一步的,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感覺仿佛進入一種魔幻現(xiàn)實主義的領(lǐng)域。偏偏蕭琊還做“勤學好問”狀,不斷問他,小宇哥哥是不是要這樣,小宇哥哥是不是要那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