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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何而來的激動--就如同一個被輕輕戳破的肥皂泡,‘啪’的一聲消失了。我轉過身抱住他。‘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我問,‘你為什么要瞞著我呢?’‘我不想讓你知道我是一個殺人犯。’他說。‘你不需要告訴我你是一個殺人犯呀,’我說,‘你只要告訴我喬治·里奇是個什么樣的人渣就可以了。你撒謊撒得這么好。’尼爾的頭像一塊石頭一樣沉沉地靠在我的肩上,他的身體在我的手臂中徐緩地起伏著。‘你一定覺得我像個跳梁小丑。’他說。‘不,’我回答,‘我沒有。’他短促的笑了一聲。‘但我覺得我像。’然后他說,‘我也不知道點心是怎么回事。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我穿越過來以后發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事件的發生時間以及相關細節和我記憶里的并不一樣,我不確定該如何下手。艾奇卡爆發的時間也太早了,至于點心,在我那個時空她做的并不是點心。而且圣誕節那份肯定有問題,因為那是喬治·里奇送來的。’他沉默了一會兒。‘至于我想要糾正的,’他說,‘或許只是過去那個愚蠢而輕信的我自己而已。’作者有話要說: 尼爾·拉維奇不過是個老男人。我決定今天雙更,這一段整得我很累。☆、Chapter47尼爾·拉維奇很快就推開了我。他坐在地上仰頭看著天花板。‘但是我糾正了什么呢?’我聽見他低聲說,‘我糾正了什么呢?我什么都沒有糾正,你并不是我,你做出了和我相似的事,但卻沒有犯下相同的錯誤。過去的我曾經把喬治里奇當做和艾登一樣的朋友,但是你并沒有。’‘你一直在提醒我。’我說,‘這也很重要。’他露出一個苦笑。‘但是你并不是我,’他說,‘我所糾正的也并不是我的錯誤,時空穿越帶來的除了空虛以外什么都沒有。’‘如果你沒有到來那我就可能會成為你了。’我說。他瞟了我一眼。‘你的意思是我應該感到高興嗎?’他說。‘為什么不?’我說。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桌子上的播放器。你知道,就是那種普通的按鍵式播放器,價格不超過100,唯一的功能的就是播放音樂而且不會自動切換。我走過去把播放器打開。我有一段時間沒有用它了,它放出的是竟然是我一年前聽的曲子。尼爾坐在地上看著我。我向他張開手臂。‘或許你想跳個舞。’我說。他微笑起來。他站起身向我走過來。他的手臂搭在我的手臂上,沉重而溫暖。我們的身體靠在一起晃晃悠悠地轉了幾圈。在曲子停止的時候,他再次抱住了我。我感覺到他的呼吸輕輕地噴在我的脖子里。‘很多時候我都覺得空虛。’他說,‘我穿越而來的這個地方是我的過去,是一個平行時空。而我在平行時空所花費的時間,在我的原時空里也同樣流逝著。我穿回去的時候我發現那個我的原時空已經不再屬于我—那大概是所謂的未來。但如果我回到那個和我穿越過來的時間相同的時間點,那就是又一個平行時空了。’他的額頭撞在我的肩上。‘沒有屬于我的地方。’他說,‘穿越這個選擇是我做過的最差的決定,但是我沒有辦法,我已經不再會有辦法了。’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在這個時候我前所未有清晰地感覺到尼爾·拉維奇和我是兩個個體,盡管我們的外貌相同,基因相同,但是他是和我全然不同的個體。造成這個的原因可能是因為平行時空,但那又有什么要緊的呢?‘你為什么總是這樣想?’我說,‘你看,你總是沉湎于無法改變的過去,總是感到后悔。但你為什么要想那些?那些東西既無法改善你現在的生活也不會給你帶來快樂,你穿越已經充分證明了這一點不是嗎?為什么你從不試圖糾正真正的自己呢?’他沒有說話。我回抱住他的背。‘而且你改變了我,尼爾·拉維奇。’我說。這感覺很奇特,我從沒有想到我有一天會說這種話,但我確實把它們說了出來,‘我本來應該成為你,但是我沒有。你改變了這個時空,尼爾。你為什么不認為這個時空是屬于你的呢?’他依然沒有說話。我感覺我的肩膀像是被雨淋了一樣濕起來。我松開手,再次拍了拍他的肩。作者有話要說: 爛七八糟,爛七八糟。我自己都有點不敢看我今天和之前都寫了什么【這絕不是因為閃瞎眼之類的原因而是shenmegui】其實到這里我已經有點不敢再往下寫了☆、Chapter48我的聯接在半夜三點左右的時候尖叫起來。我差點把它當做鬧鐘摁掉。我瞇著眼睛看了一眼聯接人。艾登·威廉姆斯。像是有一盆涼水猛地潑在我的臉上,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我剛剛摁了接通,艾登的3D投影就直接竄到了我的面前,他手指的投影穿過我的肩膀。‘出事了,哈維。’他哆嗦著說,‘哈維,出大事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拍了拍他的虛影。‘別緊張,’我說,‘出什么事了?’‘艾奇卡。’他說,仰起頭深深地呼出一口氣,‘艾奇卡……哈維。’他自己可能并沒有注意到,他的臉部肌rou一直在痙攣。連我都能清楚的看出來他的瞳孔擴張,眼球顫得厲害。‘喝點水,艾登。’我說,我現在已經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告訴我,發生了什么?’艾登抖著腿坐下。他艱難地張開嘴呼吸,身體大幅度起伏著,不停眨著眼睛。‘哈維,’他說,‘哈維,你不知道剛才我和小拉爾森發現了什么。你不知道。’‘平靜下來,艾登。’我說,把手放在他投影出的肩膀上,‘你要先冷靜下來。’他閉上眼,胸腔劇烈地起伏了幾下。‘艾奇卡。’他說。‘艾奇卡。’我重復。他又睜開眼睛。‘艾奇卡的致病蛋白不會被正常消毒程序消滅,’他說,‘接觸過患者的□□,血液以及手術器具的很容易被傳染。’說完這句話以后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我只能聽見他斷斷續續的呼吸聲。我沒有催促他,我自己也需要反應時間。‘我不知道我們研究所有多少可能被感染的對象,’艾登說,‘當然還有當初艾奇卡第一次爆發的時候參與過的醫護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