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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警官……你好吵啊……”帶著氧氣面罩的林晚突然虛弱地蹦出幾個字。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莫凡喜形于色,馬上按下了床頭的呼叫鈴。 “醫生,她醒了,你快來檢查檢查!” 醫生給林晚測了測心跳,又看了看瞳孔,轉身對莫凡說:“莫警官,林小姐已經沒有大礙了,徹底醒過來了,只是現在很虛弱,還是盡量少說話,氧氣面罩也可以摘了。” “謝謝醫生,謝謝醫生!”莫凡送走醫生,又返回病床邊,握住林晚的手。 “莫警官……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林晚說道。 “哦,對不起,你終于醒了,我太興奮了!”莫凡笑笑。 “我睡了多久?” “一天!” “才一天啊,我還以為睡了一年呢!你都……長胡子了!” 莫凡伸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太忙了,沒時間剃。” “你這樣……都不好看了。”林晚笑笑說道。 “好了好了,你別說那么多話了!醫生讓你少說話。你好好休息吧!” “不行……好不容易醒了,我還……還以為自己要死了呢!” “別胡說八道,你怎么會死?” “你說我要是死了,我……我多虧呀!我還沒談戀愛呢,怎么能死呢?” 莫凡看著林晚,握了握她的手,緩緩說道:“林晚,你做我女朋友吧!” 林晚看著莫凡,許久沒有說話, “沒關系,你可以好好考慮,等你好了,再回復我也不遲。” “你終于說了啊……我這一刀,也算沒白挨……” “林晚……你……” “我喜歡你啊!” 作者有話要說: 是不是等這章等好久了吖 ☆、有關于我 莫凡在醫院配了林晚一晚上,林晚睡得很沉,莫凡卻一夜沒合眼。 第二天早上七點,莫凡的鬧鐘響了起來,林晚微微睜開眼睛, “幾點了?” “才七點,忘記關鬧鐘了,吵醒你了吧,再睡會兒吧。”莫凡溫柔的揉揉她的腦袋。 “睡飽了,我餓了。” “我去買,你想吃什么?” “想吃小籠包,灌湯小籠包,再要一份涼拌木耳。” “真是吃貨啊,受傷了還胃口這么好!” “嘿嘿……”林晚咧開嘴沖著莫凡笑,莫凡也回以微笑。 “我去了,你再睡會兒吧!” “嗯……” 半個小時以后,莫凡帶著兩份早餐回來。林晚房間的窗簾已經拉開了,早上的陽光照在她臉上,此刻的她,因為虛弱臉色發白,但還是掩不住的好看。莫凡正看她出神,下一秒,林晚突然睜開眼睛。 “你看我干嘛?” “沒……沒什么,窗簾誰給你開的?” “護士來查房了,我嫌屋子里暗,就讓她開了。” “嗯……飯買回來了,吃飯吧!”莫凡輕輕的把林晚的頭抬起來一點,拿枕頭靠住,又把醫院里的小餐桌打開,把買來的早餐一樣一樣擺在桌上。 “好豐盛啊!” “多吃點,快點好。”莫凡玩笑道。 “遵命!”林晚對著莫凡敬了個禮,就大口吃起來。 “你吃著,我給你說說我吧……” “你?你什么?情史?”林晚一臉不懷好意。 “不是……是我小時候,我的父母。” “好,你說,我聽著呢!” “我的老家其實不在這里,我很小的時候,我父母搬到周城來的。” “為什么搬家啊?”林晚問道。 “可能是工作上的原因吧,我也不清楚。我跟我的父母在這里一起生活到六歲,那幾年,我像所有孩子一樣,無憂無慮,開心快樂。” “后來呢?” “后來有一天,我還記得那邊天邊的晚霞很好看,我急著回家跟爸媽分享。但是我一推開門……他們,他們都被殺死了!” 林晚怔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早飯,握起莫凡的手。 “沒關系我沒事的,都過去那么久了!”莫凡回應道。 “我家里沒有其他親戚了,爸媽出事以后,我就被送進孤兒院了。那個案子當時警察查了好久,我是后來長大才知道,兇手很狡猾,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有價值的信息,家里也沒有丟錢,我們家也沒有仇人,再加上那個時候各項設施都不完善,所以那個案子當時就成了無頭案,到現在都沒有結案。” “然后你就被你師傅帶回家了?” “嗯,師傅有一次去孤兒院探望小朋友,無意中看到我,覺得我是塊練武的好材料,就領養我了!就像他第一次看見你想把你收到門下一樣。我師傅知道我家發生的事情,所以為了不讓我以后的生活有陰影,他花大錢到美國請了心理醫生,幫我催眠壓制那段記憶。” “你做刑警也是你師傅的意思嗎?” “沒有,師傅以前就是刑警,他說做刑警這行太危險,朝不保夕的,關鍵是掙不了幾個錢,我師傅有點愛錢。他希望我去當個私教特助什么的,最次也跟他一樣開家武行!” “李師傅還真是……”林晚癟癟嘴。 “可能是我骨子里有股倔勁吧!十歲以后,我就打定主意要去當一名刑警。師傅知道以后,也沒有反對,反倒把他一身的格斗功夫交給我。” “那你跟凌浩呢?你們怎么認識的?” “我上高中的時候認識的凌浩,那時候他還小呢!有點崇拜我,一來二去就熟了,我去他家的時候,他媽總拿我當親兒子。” “我怎么沒早點遇到你?”林晚惋惜道。 “為什么想早點遇到我?” “你吃了那么多苦,我現在好像白撿了一個這么優秀的男朋友,心里好虛……” “哈哈,那你以后可得好好表現了啊!” “哎呀呀,你別逗我笑,我肚子疼!” “不逗你了,再給你說說這幾件案子吧!” “好,你說。” “你跟一銘經歷的那個案子,兇手把現場布置成跟我父母當年遇害一模一樣的的場景,然后我就被迫記起了所有的事情。” “兇手?那個海媚?” “不是,她只是一個傀儡罷了,我們后來試過想用催眠的方式讓她說出真相,但是發現,她早就被催眠過了,她所有的行為,是真正的兇手早就設定好的,所以我懷疑,當年暗殺害我父母的兇手又出現了,這一次,他的目標是我。” “這個兇手,他知道你的所有事,那么他極有可能就一直在你身邊。” “也許吧!最近嚴菲得母親遇害那件事,我們抓住一個人,這個人和海媚一樣,所有的罪名都承認,但是卻跟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