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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無賴?“你不會有多重人格吧?”私底下陸曉風拿這個開涮程炎。不管他說什么,程炎都照單全收。笑笑地摟住陸曉風,好像怎么都不會生氣呢。酒店經營權到手之后,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程炎。大到查看酒店的賬目情況,小到深入熟悉酒店的方方面面。以及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說消防等證件都需要抽空重新去辦理。這時他格外懷念從前在身邊替自己跑腿辦事的邱天。自從出了那個學徒的意外,邱天一直在家待著,一時半會是走不出陰影的。而余秘書替程炎打理著美食城,抽不開身。在他身邊真的一個幫手都沒有了。眼下最大的問題就是資金。程炎賣掉股權,退出集團以及軟件公司,得到了周轉資金。消息不知道怎么泄露出去,被不少人知道了。這其中包括隔三岔五變換著號碼sao擾程炎的徐志國。徐志國還說,要給他指一條賺錢的明路。那些垃圾信息,程炎沒當回事,就當自己養了一個手機寵物。直到徐志國說自己的兒子要過生日了,想見程哥哥,程炎才答應讓他帶著小孩兒來自己的酒店。胖乎乎的男孩從爸爸背后探出一個腦袋。程炎那張冰封般的臉瞬間冰雪消融,熟練地將人抱了起來。徐志國把帶來的花束和禮品放在桌上,說是給程炎自立門戶的賀禮。程炎把他當成空氣人,抱著小男孩玩ipad上面的游戲。小男孩去廁所,程炎給了徐志國一個厚厚的紅包,說:“給小風的。”他這么喜歡這個孩子,很大程度是因為那個與陸曉風相同的名字。徐志國推托著不肯收下,說:“我知道你在生意上遇到了一些麻煩。這次來就是想告訴你,如果在錢的方面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就跟我知會一聲。”程炎本來是不想搭理他的,意外地被這句話勾起了共鳴。有感而發地道:“他們說現在的大城市遍地都是錢,只要彎腰一撈——”后面的話沒有說完。徐志國知道說下去可能會讓他心煩,就找別的話題。恰好在垃圾簍里看見一封粉色的信,敏感地發現了可疑。徐志國知道以前在研究所里就有好幾個暗戀程炎的女孩子,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就將信撿起來,明知故問:“這是什么?”程炎無所謂地說:“這是別人給陸曉風寫的情書。”被程炎悄無聲息地攔截下來,扔進了垃圾桶。徐志國覺得這件事很好笑,把已經拆開的信封打開,想拿出信來看。程炎也不制止他的行為,一種默許。“我并不想介入你們中間,只是想你知道,有個人曾默默喜歡過你。”徐志國逐字念出情書的第一句,刻意死板的音調聽起來很滑稽,像在讀什么可笑的作文,念完過后評價道,“綠茶婊都愛這么說。”程炎也笑了下。“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挖你的墻角?”徐志國問。看到程炎的反應并不是很大,覺得是不是他與陸曉風的感情變淡了,不那么在乎了。“這封信寄到酒店前臺,還沒從快遞員手里送到他的辦公室,就被我拿到了。”最讓程炎擔心的事情發生了,有人覬覦他的陸曉風。還是陸曉風喜歡過的漂亮女人,是富豪之女,每個男人夢想中最理想的伴侶。而他不想給對手任何機會,扣下了她的信。“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控制欲的。”徐志國酸溜溜地說,多希望被程炎控制的那個人是自己。程炎說:“她還會來的。”就跟程炎揣測的一樣,燕子選擇在這時找陸曉風,還會有后續動作。她這么做也是萬不得已,迫于家庭的壓力。現在已經是2018年了,居然還有包辦婚姻,她希望能找到逃避這樁婚姻的辦法。等不到陸曉風的回信,燕子決定找他當面談談。當地商圈有一個慈善活動,燕子父親會參加,她知道程炎那天也會去,便把落單的陸曉風約了出來。陸曉風聽到單獨見面就是拒絕。她堅持有很要緊的事,在電話里說不清楚。看著滿頭霧水的陸曉風,燕子開門見山地說:“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跟我假結婚。“我會給你酬謝,如果一輩子不離婚,這個錢就不用還。當你想離婚的時候,把錢還清就可以了。我想,你也不可能一輩子不結婚,需要一個名義上的妻子,對吧?”陸曉風被她大膽的設想驚了好一陣子。與別的女人結婚?他腦子里莫名閃過程炎幾次在自己面前流淚的樣子,想想都還會覺得心疼。這是在開什么玩笑?自己要是跑去結婚,程炎怎么辦?把程炎當什么了?陸曉風出離了憤怒,猛地站起來,對她說:“你今天說的事太荒謬了,我就當沒有聽過。”作者有話要說:徐,鑒婊達人,志國第56章情敵二和燕子話不投機,陸曉風結了賬就自己先離開。他看到手機收到了一條新消息,燕子說:“你去問問程炎的想法。他不一定會拒絕。”結尾以非常肯定的口吻加上一句:“我知道程炎需要錢。”“無可救藥。”陸曉風搖了搖頭。他敢把這個事跟程炎說么?就那個醋壇子性格,總把事情想得過于復雜,有什么都悶在心里,還動不動離家出走。不得鬧翻天才怪。燕子這么輕飄飄的一個提議,到時候倒霉的還是陸曉風,敢情遭罪的又不是她。還是把她刪掉算了,畢竟早就跟程炎說過的。手指停在刪除鍵上,有過半刻的猶豫,想到她曾經勇敢地站出來替自己說話,為被排擠的群體發聲。最后還是點擊了下去。陸曉風承認他是一個自私的人,清楚知道誰才是最重要的,陪自己走過一生的那個人。為了討程炎高興,他可以反抗父母,被打上“不孝”的標簽;同樣可以刪去曾經幫助過自己的人,再加一條“忘恩負義”。在慈善活動上,程炎捐出了用股份換來的多余資金。跟他一起參加的余秘書事先毫不知情,當程炎上臺與愛心基金會的人合影,她才知曉了這件事。所有人都以為程炎離開集團時給自己留了后路,這次捐出手里的資本,意味著他根本就沒有這個打算。木已成舟,她再反對也來不及了。事后余秘書問程炎為什么這么做?那樣還怎么拿回軟件公司?“我為什么要與不尊重我的人合作?”程炎反問。指的是在新能源項目中,集團派高層與程炎談話,用他的性向借題發揮,說他是一個有“污點”的人。“可是那個APP是你研發出來的,我們大家本來都唯你馬首是瞻,軟件公司有你的心血。”余秘書可惜地說。程炎對她和煦地笑笑,也只有在他身邊共事的這些人才有機會看到這張臉真誠的笑容。他轉移著話題,問余秘書:“還有多久能離場?我想回家了。”“你是想快點回家,還是想快點見某個人?”余秘書也不再提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