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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痛。我瞧了一眼姬棠,卻看見他手指上隱隱發(fā)出銀光的絲弦,我急忙勒令他:“姬棠!”他見我強撐著痛還嚴肅的表情,眉一緊,不悅,卻收了手中的絲弦。我頭一次見他這番不悅的模樣。但是,他眼睛微瞇,眼角彎彎,明明在笑眼里卻沒有笑意。他推開那些纏人的女子,拉著我進了那柳巷之中門外竟無人的落玉樓。我看到了衣著華麗,極為美艷的——男子。原來這個是家紅樓。客人多為男子,卻也有幾個衣冠盛妍,雍容華貴的女子。不過一會,一個笑的極為諂媚的老女人搖著團扇向我們走來。姬棠看我一眼,道:“你不是要見傅修皇嗎?他就在這里?!蔽掖蛄磕莻€向我走來的老女人,不禁疑惑:“這兒?”“老鴇,卉松寒可是在這兒?”我抬頭看了一眼姬棠,不解:卉松寒,那個兔子?“喲~”老鴇一驚,眼神變幻,有意無意的打量我們。如不是我們衣著華妍,氣質非凡,且姬棠本來就是大戶人家的少爺出身,以老鴇那久經人事便早已以不屑的眼神對待了,“松寒啊在呢,不過這……”我一把推開她,不屑聽她理論價錢,登木質樓梯直接上二樓:“傅修皇,你出來!”“哎!怎么的,鬧事嗎?”老鴇著急怕討不著高價,便扭著那肥胖的身子要阻攔我,姬棠手臂一攔,拂袖滿是繁華如利刃切落到地面,發(fā)出“錚!”“錚!”的聲音。若不是老鴇急忙后退一步,只怕是會傷到她的腳。這,著實把老鴇嚇了一跳,立即用手絹捂住嘴,不敢再多話。接著,姬棠隨在我的身后,一起上了樓。我轉身一眼,卻看見了傅修皇。他開窗,雙手靠在窗,身上隨意的披了一件衣袍,露出的那紋理輪廓美麗的胸上隱約見那么幾個紅印。見我瞧見了他,他隨意一笑:“喲!是沈顧啊?!?/br>我向傅修皇走過去,經過姬棠時我輕聲對他說:“別跟過來。”推門進入那房間,向后望了一眼而關門,順便關上窗。轉身卻見那床狼藉,房間里充斥著還未冷卻的旖旎氣息,我看了一眼傅修皇,他正在擦拭似被汗水弄濕的長發(fā):“你不是赫連的人……”他動作一停,驚訝的看我:“誰說的?”燕冥月和鴻雁那兩個殺樓主人說過,但就算不說,我也能看得出來。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傅修皇時,他為女子的妝容,被赫連抱在肩頭強行帶走。“還需他人說教,我的人歸誰?”平板無情感的聲音突然出現,寒冷之感驟然襲來。我與傅修皇相視一眼,顯然他也不知還有人在這里。我瞧見那祥云屏風后走出一人,左手負手于背后。玉立如同帝王者,又是何等凌人的冰徹之氣。他坐在了梨花雕木椅上,右手放在木椅扶手,左手輕輕拍了拍扶手。傅修皇媚笑,徐徐的走了過去,坐在了赫連的腿上。赫連用手按住傅修皇的腦后,迫使傅修皇親吻了他的唇角。他面色無任何表情,甚至是冰冷。傅修皇沒有不悅,他笑的極媚,輕輕靠在赫連的肩。“呃……”說實話,我一見到赫連心就打顫。我甚至都忘了我現在站在這里要做什么。“這天下,熟敢?”傅修皇偎在赫連耳邊,一手手指輕輕劃過赫連的喉結,輕道。驚訝的是:面無表情冰冷的他,扯動了嘴角。心悅。傅修皇右眼琥珀生光,隨意披了件袍子,又是何其的美艷。我早就知道,他很會花言巧語魅惑人心,取悅他人。“我從未派人對姬棠動手,后羿神功至今未尋回。你心里的猜想沒錯,沈顧。”☆、第十五章耀王之事“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姬棠,你過來?!彼曇舨淮?,一如平常的平板語氣,他定知道姬棠也在。門被打開,進來的人是姬棠。姬棠輕輕跪在赫連的右手邊:“師兄。”赫連抬手,姬棠一嚇,閉緊眼低頭,卻只是被赫連輕輕撫摸了頭?!肮謳熜郑趴v了修皇,礙了你的事?!彼恼Z氣不變,卻不難聽出其中的寵愛,“不過,你也該適可而止?!?/br>姬棠抬頭看他,眉眼漸彎:“晚了,師兄。”“嗯?消息到了?”“嗯,是吶?!?/br>赫連面色寒冷,抬手向外晃了晃,示意我們可以走了。他最后看了一眼姬棠,抬頭擺弄傅修皇的下巴,接著手指輕輕觸碰傅修皇白頸上的紅印。最后松口:“得之所愿吧。”姬棠眼中亮起一光,那笑幾乎是極致的了。他重重點頭,轉身拉我出了房間。赫連。竟是這番厲害。我們方出房間,關上門不到一瞬,突然“砰!”的一聲巨響,接著一聲冰冷:“賤人——”我抬頭疑惑的看姬棠,但是姬棠似乎還因赫連的一句“得之所愿吧”而欣喜著。就在我舉步下樓時,那房間里又傳來了聲音——“你這妖孽……”語氣里是道不盡的無奈與欲罷不能,這話就是出自赫連,那個毫無感情之人。許是太晚了,花燈節(jié)的游人失之大半,氣氛也是殘燈半點。我從未派人對姬棠動手,后羿神功至今未尋回。你心里的猜想沒錯,沈顧。腦海里突然響起了赫連的冰冷話語,我抬頭看姬棠。他手中拿著一支秋菊,微微地笑著。不知怎的無明業(yè)火沖上心頭,奪過秋菊擲于地上便是一陣重踩。他蹙眉,無奈的看我:“你,無理取鬧了?!?/br>我明明看見他一閃而逝的不悅與憤怒,只是很迅速的隱藏了起來。我知道我吃醋了,吃了一朵菊花的醋!“怎的?”我靠近他一步,“我還不比一朵花嗎?”他一怔,接著舒眉,微微低腰:“你想吻我嗎?”我一腳踢在他的腿上,心中也下定了決心:“誰要吻你啊,我跟你說正事?!?/br>他低低一笑,疑道:“正事?你要說正事?”什么意思?他那番瞧不起人的樣子是個什么意思?“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我瞥他一眼,“就是你那個涂師妹和耀王勾結在一塊了。”他先是看著我,接著眼睛越笑越彎:“此事一擱,先回無韻,若如不然,可是誤了畢生大事。”難道還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嗎?據我所知他那個涂師妹可是個狠角色。他這道似意料之中,一點也不驚訝是怎么一回事?姬棠未作解釋,只是一心念念要回無韻。他似乎有什么事情在預謀等待著,卻又說不出什么疑怪的地方。回無韻的路上,我與姬棠共乘一輛車,讓耀王獨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