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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似乎是在為彌補什么……實在想不通,扔邊兒去。我在七天中開始習劍,剛上第一堂課把別人SHOCK了,也把自己SHOCK了。我一直覺得自己雖不算柔弱,但絕非大力士,可不知什么時候開始,我竟可以提得動巨劍亂舞,跟舞一小竹竿似的,而且有越來越變態的趨勢。薩麥爾的口頭禪就是,你真是天界第一野蠻燒雞,十分熟的。我說等我開學后就搬回希瑪,可是真到那時候就給忘了,一直拉著老臉賴路西法那里不走,路西法也樂意,兩人天天嘿咻嘿咻的小日子過著也滋潤,掰著手指算算,我們能想到的姿勢都用上了。可我最痛苦的一次,還是坐他那里的一次。我一想到以前看AV,MM們那叫一個熟練一個浪蕩,看我自己,動作跟一推土機似的,真是噩夢。這一段時間,過得真是飛速又像做夢。直到耶穌來找我,我才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神譴第92章創世日即將到來,路西法最近忙得不可開交,我也天天揮劍玩魔法,跟老夫妻似的晚上吃吃飯聊聊天逛逛街,日子過得還算舒坦。那天下午,剛下過雨,路面還有些潮濕,我和同班的幾個主天使聊過幾句就分手,然后一個人溜達到光輝書塔去看書。剛坐下來沒多久,就有人在身后拍我的肩。我回頭看他一眼,說請問你有事嗎。看了一會覺得這人特眼熟,猛地一驚,跳起來說:“耶穌殿下!”耶穌說:“米迦勒,我有事想和你說,跟我來。”汗,因為在學校里,我還是給人家說自己叫伊撒爾,米迦勒這名字還真是……怪異。我點頭,跟他走到窗邊。耶穌說:“關于天界的事,你一定有很多迷惑。我愿意為你解答,也希望你為天界做一些事。”我說:“殿下不要這么客氣,我一定會盡力去完成。嗯……我聽說我母親在水鏡球里看到的我是紅發,可我的頭發是棕色,這是為什么?”耶穌說:“其實你早已過了孩子的年紀,可力量被人封印,所以一直是少年模樣,而且頭發顏色會很深。如果你的封印解開,你的力量會回來,發色和眼睛都會變。”我說:“那是誰封印了我?”耶穌說:“我試過去查,但是查不到。能埋得這么深,不是神,就是副君。”我說:“為什么要封印……是因為我是米迦勒,對不對?”耶穌說:“原來你已經知道。當年你母親在水晶球中看到的一幕,實際只是把好的一面展現出來了。雷諾是個盡心侍奉神的人,艾麗斯想要隱瞞,夫妻間爭執了很久,最后決定來找我。”我垂下頭,已經有了逃跑的沖動。耶穌說:“水晶球里預示了他們的兒子將會打敗路西法,代替他成為大天使長。而那時的路西法還沒有叛變的念頭,說那里面的情景不可能實現……路西法看去很平和,實際他自我保護意識很強,自信滿滿,卻總怕自己受傷。我覺得封印你力量的人應該是他。”我估計自己笑得很僵。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未曾了解過他。耶穌說:“而照現在的情況看來,路西法總有一天會叛變,這一點但凡高級天使都知道。他和神的矛盾早已不是一天兩天。”我說“哦。那與我無關。”耶穌說:“有關。現在路西法的未來分為兩條路,都不樂觀:一,你擊敗他,讓他墮落。二,他叛變失敗,被神處死。”我挑挑眉:“你就這么相信路西法一定會敗?”汗,不行,說話越來越挑釁,我要平靜,平靜……耶穌說:“追隨路西法的人雖多,可造物主是神。神不會給他時間讓他有成功的機會。路西法確實擁有神六分之五的力量甚至更多,他能消滅掉天使大軍,毋庸置疑。可你不能忘記,他要對付的,不僅僅是天使大軍。”原本壓下一口氣,我卻忍不住又一次激動:“你和我說有什么用?”耶穌說:“路西法是神最寵愛的大天使,可惜他們所想的相差太多,導致今天這個局面。他若把神逼出來,神一定會殺了他。”媽的,原來神也他媽要威信!我模糊不清地說:“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希望他死,就代替神打敗他,讓他墮落,是么。”耶穌說:“是的。關于你們的事,我知道一些。我只能說……非常遺憾。”我說:“哈,你這么說,就不怕我幫路西法?”耶穌說:“你父親在世的時候,已將亞特拉家族的軀體都獻給了神,一旦做出違背神意的事,將會遭到毀滅性的創傷。別說幫他,你連自己都保不住。”媽的,雷諾簡直瘋了!我一腳踢掉板凳,喪氣地靠在窗旁,許久,才輕聲說:“如果我能勸服路西法不叛變呢。”耶穌說:“即便他不愿意,神也會逼他叛變。”我說:“為什么?”耶穌說:“不管是什么原因。天界現在確實不如以前,路西法想推翻一切重頭再來,但真正的救贖是重生,而非毀滅。”我定定地看著他:“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耶穌說:“沒有。”我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顫栗:“我……我現在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和他在一起?”耶穌說:“你在他身邊待的時間越長,神就越有可能拿你當激怒他的工具。”我皮笑rou不笑:“沒想到神也會用這種掉檔次的伎倆。”耶穌說:“神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天界。”我說:“是為他的政權吧?”耶穌說:“米迦勒,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來這告訴你,只是給你機會讓你挽救路西法的命。如果你執意要與我爭吵,或是說這種侮辱耶和華神的話,那我只有放棄。”我捶捶腦袋,使力搖頭:“對不起,我太激動了……我知道,我會仔細考慮。”路西法已經回到光耀殿。見我來了,立刻從桌旁走過來,輕輕摟住我的腰,吻我一下。我說:“我想和你談談。”路西法一怔,立刻笑了:“說這么嚴肅,怎么了?”我說:“關于你的軍隊。”路西法笑容漸漸褪去,沒有說話。我說:“你一定要和神用這樣的方式處理關系嗎?不能溝通?”路西法說:“我們換個話題。”我說:“不,今天就談這個。”路西法放開我,徑自到沙發上坐下。我跟過去,坐在他身邊:“這會影響你的一生……這時低一下頭沒有關系,以后再扳回來不行嗎?”路西法微垂著眉目:“我不想和你談這個。”我壓住火氣說:“為什么不想和我談?因為我不夠格,是不是?”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