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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分外光滑明亮。湊過去,甚至可以從上面看到自己的倒影。楊路小心翼翼地抱起一只蛋,放在路西法手中:“殿下一定要照顧好它。”路西法謝過剛果夫婦,用法術將蛋縮小,放在腰際,然后帶著我出洞xue。我的腦子徹底不清楚。在我那時代出現的楊路,難道就是這條龍化的?他們完全沒有區別,就連說話方式和口吻都是一樣。也就是說,我現在確實是在過去,而且我的所作所為,還可以影響歷史?還是說,我依然在做夢?如果是前者,那……我看看路西法,心又開始亂跳。我是不是有機會阻止一切悲劇,阻止他的叛變,阻止他……娶莉莉絲?可是,萬一他和莉莉絲已經好上了呢?暈,我究竟在想什么。我怎么會想到這個方面去……可是,嘴巴依然不受控制。我小聲說:“路西法殿下,你……你對莉莉絲怎么看的?”路西法一笑百媚:“一看到她的臉,就會覺得心情很好。”我點點頭:“她很漂亮?”路西法頓了頓,嘴角揚起:“很漂亮。非常漂亮。”我再點點頭。有些麻木。我他媽愚蠢到家了,居然會想著去改歷史,居然會想拆散這對創世史上最合襯的夫妻。有些站不穩,我往后退幾步,轉過頭,快速走了幾步。路西法走過來,擋在我的面前:“要去哪里?”我說:“我想回去了。”我垂下頭。不想再看到他。路西法慢慢挪到我面前,雙手掰起我的臉頰:“又生氣了?”我無話可說。他淺淺一笑:“想不想看看莉莉絲?見過她以后,你絕對會贊同我的說法的。”我搖搖頭,推開他的手:“不了。”路西法反倒靠得更近了,手指繞過脖子,觸摸我的翅膀。我身上一顫,猛地抬頭。路西法指尖捋過我的羽毛,細致地撫摸。最后捧起的單翼,輕輕吻了一下。我倉皇地撥開他的手:“殿下,請自重!”路西法愣了愣,低聲說:“對不起,一時忘情。”一天的喜悅,就在我兩字“自重”下打水漂。我和路西法一起回到天界,一直沒有說話,腦子里不知道裝了什么。他說要送我回去,我堅持要在通向七天的階梯處道別。最后他耗不過我,只有放棄。臨走前,還清雅地笑笑說今天很愉快。我心情卻非常不好。回到家里,我一頭扎在床上,抱著枕頭發呆,一呆就是一個小時。一小時后,有人進來我都不知道。直到我被路西斐爾嚇了一大跳,再發現自己忽略他的時候,想抽死自己。路西斐爾似乎并不在意,端著一杯牛奶在我身旁坐下。他拍拍小褲腿,晃著小腿兒喝得開心,臉上一直掛著特純真的笑。我隨口問一句:“小屁頭,今天心情很好嗎?”路西斐爾點點頭,腦袋頂的金毛跟著晃啊晃。然后他又喝了一口牛奶。我躺在床上,枕頭砸在腦袋上,長嘆一聲。路西斐爾說:“你心情不好?”我說:“不知道,心里很亂,很想打人。你讓我打一頓吧。”說完翻起身,捏著他的臉,憤恨地說:“你怎么就跟他長得這么像呢?討厭的小孩。”路西斐爾寶石藍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玲瓏剔透。我晃晃腦袋,拿過路西法的手套,跑去洗手套。洗得茫然。洗完了回來,路西斐爾正抱著牛奶杯子發呆。我往他身邊一倒,捉著手套看了半天。路西斐爾眼睛一直沒離過我。我拿著手套甩了甩,還是濕的就戴在手上:“你說,他會不會有心煩的時候?我看他每時每刻都是一副泰山不動的樣子……”我取下手套,又看了看手腕處的銀鏈,扔了手套一頭砸進被窩,還抱著枕頭蓋臉。路西斐爾放下杯子,爬爬爬,爬到我身上,揭開枕頭:“你的臉怎么這么紅?發燒了?”我用手背按了按臉,力圖消溫:“小屁頭……他喜歡莉莉絲。”路西斐爾一愣:“你說誰?”“路西法!他喜歡莉莉絲!”我晃晃腦袋,“他喜歡莉莉絲!我是個火球,要爆炸了!啊!他喜歡莉莉絲!怒!我已經爆炸了!你看到沒有!我在燃燒!”路西斐爾真愣了,掰過我的臉,急道:“他喜歡莉莉絲,那又怎么了?”我說:“我不知道該怎么說。小屁頭~~~你給我滾出去,我今天不想看到你!”路西斐爾根本無視我的話,把我壓得死死的:“你喜歡他了?……你喜歡上他了,是不是?”我抱住路西斐爾的小身子,臉使勁在他胸口搓來搓去,搓了半天才停下來,用我自己都快聽不到的聲音說:“是。才一天,我就變這樣了……你要笑就笑吧。”***寒,我找到了初戀的感覺……真是CJ又可愛……==第71章說出這句話,竟然出奇的輕松,就像說出了一件壓抑在心底很久的事。路西斐爾半晌都沒反應。他要嘲笑我都算了,我最怕別人對我無語。于是我坐起來,把路西斐爾抱在腿上,輕聲說:“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路西斐爾還是看著我發呆。我皺皺鼻子,笑了笑:“我知道我什么樣的。我更清楚我和他差距有多大……我只是喜歡而已,沒敢多想。”路西斐爾搖搖頭:“不,你和他很配。”看他這么正經地說這種話,我又好氣又好笑,捏著他的臉蛋晃了晃:“小屁頭,你真的太可愛了,說什么話都這么中聽。這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不可以告訴別人。要是被梅丹佐聽到了,他肯定會逼我用鼻子吃面的。”路西斐爾跟打了麻藥似的,一直傻兮兮地看著我。他還不知道我的狀況呢,要知道了,恐怕要把我笑扁。在這個似夢非夢的世界里生存,非但沒急著回去,反倒有心情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突然想起路西法說過的話。什么是真實?什么又是虛假?這是我的現實,不代表就不是你的夢。我敲敲腦袋,握緊拳頭:“管它是不是夢,反正人死了人生也就跟做夢似的,啥也帶不走,啥也留不下!自己活開心就是!小屁頭!是不是!”路西斐爾點點頭,又突然喚道:“伊撒爾。”我笑瞇瞇地看著他:“嗯?嗯?”汗,我懷疑自己甲亢了。路西斐爾放開我,撲撲翅膀飛起來,小蜜蜂似的在房間里躥來躥去,兩只小胳膊還展開,就像站在沙灘迎接海風。短短碎碎的金發一根根揚起,所及之處帶過一條光影,如同雨后橋型的虹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