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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長笑:“咱們公司福利好純粹是因為你們賈總吃的苦太多了。”趙瑜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來一個小道消息,說是他們賈總白手起家前還被大學勸退過,親meimei自殺什么的……咬著下嘴唇,趙瑜歪頭看了眼賈然,賈然正盯著單反屏幕。趙瑜看他好像看了許久的樣子,忙道:“這是咱們樓對面的一些小飯店,我剛才調參數時隨便拍的,您可以再往前翻翻,有些分店的照片應該沒刪呢。”賈然抬起頭,把單反遞給趙瑜,看著副總露出了一個有些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表情。“怎么?”副總皺眉。“合同應該沒問題,中午叫他們吃個飯,吃完了下午就去簽了。”“啊?”副總有些驚訝,“怎么突然就茅塞頓開了?”趙瑜接過相機,看著相片被放大的部分,沒什么特別的,一輛本省的車而已。賈然若無其事的瞟了眼對面的車,一輛毫不起眼的銀灰色大眾,開車的人正在吸煙,煙霧順著手指寬的車窗縫中飄出。他移開視線,心平氣和:“誰知道呢,有貴人相助吧。”告訴副總說是一個朋友幫了點忙后,懸在新任店長頭上的刀總算落下來了。而席間開發商的模棱兩可卻又熱情至極的態度更是讓賈然確認了他的猜想。于是賓主盡歡的一頓飯后,痛快地蓋了章。早就聯系好的施工隊摩拳擦掌準備一展身手,員工培訓也終于能提上日程。棘手的事情就這么雷聲大雨點小的解決了,回公司又忙了幾日,新店裝修完成之后,第五屆國際茶業博覽會也要開始了。這期間他又去找了吳茉一次,像個哥哥一樣幫她上下打點。而他也終于沒法騙自己——吳茉離開,當真是讓他松了口氣。而他不得不承認的一點就是,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他都不適合再去面對并經營一段新的感情了。不過無所謂。大步邁進停車場,賈然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他坐進自己的車里點燃一根煙。天天忙成死狗,談個雞兒的戀愛。想到這,他禁不住苦中作樂的笑出聲,卻沒想到被煙嗆到咳嗽了幾口,視線一掃,卻發現跟自己屁股挨著屁股的那輛車是輛銀灰色的大眾。不會吧,這么巧?眼皮一跳,賈然掐了煙,打開車門站起身向后瞄了眼,心里“咯噔”一下。還沒等他有反應,一道清涼的女聲猝不及防的響起:“賈然?”賈然匆忙轉身,動作帶著些許狼狽。“真的是你啊,剛才我還不確定呢,果然長高了。”沒等他細細品味“果然”的意味,賈然幾乎是下意識的恢復了彬彬有禮的模樣,頷首微笑,眼睛里帶著點恰到好處的驚訝:“張醫生?您怎么在這?”張蕓毫不避諱的捏著車鑰匙開了這輛大眾,“有點事情路過,好久沒見了,你來這兒發展了?”賈然心中升起一股失落感,可卻說不出原因。“對。”賈然微笑道。張蕓走到賈然面前,善解人意問:“是不是有話想問我?”賈然下意識的想搖頭,這三年來雖然事業有所小成,但他一直避免著去接觸原來的人或事,甚至包括他最親的人——賈夢。可遇到張蕓的這個意外中的意外,使得他逃避了三年的事情潮水般涌了上來,冰冷的將他吞沒,連骨頭縫里都是冷的。“走吧,正好馬琦明的車有點小毛病,我準備叫人把車拖走看看。這段時間我也沒得做,要不我們找個咖啡館聊聊?”果然是他的車,三年前跟著他來F省時見到過,自己沒記錯。他也在這邊?那這段日子一直是你在開這輛車?賈然有很多關于那個人的問題想問,但到底還是賈夢的事占了上風,焦慮讓他略顯慌張,反倒是少年時的模樣兜兜轉轉又回來了。張蕓坐在副駕駛,歪著頭不動聲色的打量著賈然掛在臉上精心制作的面具露出一個大大裂口,不知為何突然露出了一絲姨母般的笑容。賈夢的事情她非常清楚,作為她的心理醫生,這三年她幾乎是月月去賈夢身邊報道。興許是那次驚天一摔把那人腦袋摔出了問題,從搶救室推出來后,清醒過來的賈夢好轉了不少。從固執的認為自己沒有任何問題,到承認自己有病主動尋求治療,其中的艱辛恐怕無人知道。但有些話,她不能對賈然講。兩人面對面大眼瞪小眼,到底是賈然先沉不住氣,他問:“賈夢……您還有聯系嗎?”張蕓喝了口咖啡,倒也是沒為難他,把最近的治療情況挑挑揀揀的給賈然說了點,最后又表明自己只是心理咨詢師,具體的還是要問過醫生。“所以說我meimei的病好了?”賈然攥著紙杯,身體前傾。張蕓無奈一笑:“沒徹底好,但如果說能繼續保持現狀,對她來說也是個很不容易的挑戰了。”明知道發生了什么,但張蕓還是故作驚訝的問,“這些你都不知道嗎?”賈然僵硬的看著張蕓,嘴唇嚅囁了幾次都沒說出話。他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拋棄了自己的meimei……三年了,一次都沒問過自己meimei的近況,甚至連想,也都只敢在喝的酩酊大醉時借著酒勁兒去懊悔擔憂。“不用緊張,我再和你說說吧。她現在上學了,服裝設計,每天悶頭做衣服,生活還不錯。”馬琦明給她開了個工作室,專門做小裙子。剩下的話張蕓沒說,她閉上嘴,看著賈然的反應有些好奇。他跟馬琦明之間的事她只模模糊糊的猜到一點,因此她很是好奇,究竟發生了什么,才讓這個把meimei當做人生目標的男孩一夜之間丟盔棄甲,放棄了還在昏迷中的meimei跑到了南方——還能混得風生水起。“是嗎?”賈然半睜著的眼睛倏然發亮,看的張蕓心頭一熱。不怪馬琦明癡迷這么久,賈然確實帥的厲害,尤其是這一雙眼,被他一看都有些不好意思。低頭喝了口咖啡掩飾剛才的驚艷,張蕓等帶著賈然繼續發問。“那……那,”賈然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看著張蕓的眼神中滿是忐忑,“她有提起我嗎?她,恨我嗎?”張蕓風輕云淡的瞥了他一眼:“恨?為什么恨你?她恨她自己。”第59章拖車打來電話后,張蕓留下慌亂不堪的賈然離去。賈然一夜未眠,第二日一早便定了國際茶業博覽會結束后去B市的機票。如今他也快二十七了,身體不比從前,通了個宵后胸悶的喘不上來氣。跟助理說了聲今日不去公司后,賈然又睡了個回籠覺,快到中午時才懶洋洋的爬了起來。叫了個外賣隨便吃了兩口,開著車去了本市最大的購物中心。說起來沒錢時一件衣服穿三年,有錢后隔三差五的往購物中心跑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何況這次的目的也不僅僅是讓自己享受。四位數的奢牌新款印花襯衫,外面罩了個同品牌天藍色夾克,黃皮膚人難以駕馭的藍色穿在賈然身上更顯得人白到發光,潮到飛起。拒絕了一個錄著抖音想要撩小哥哥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