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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看他們那些混球做的限制級的事還少嗎。 嘴皮兒碰了一下而已,真沒什么大不了的。 清醒過來的時候,他正站在三環(huán)十字路口的中間,來往的車輛不停地對他按著喇叭,還有司機探出頭來對著他破口大罵。 回過神來,他往回跑了兩條街,蹲在小巷子里,想像平時一樣點支煙。煙盒剛摸出來,他又放了回去。 唇邊似乎還停留著她香軟的氣息,那、還是明天再抽吧。 就這樣蹲了不知好久,終于看到她的身影從巷子口匆匆走過。 黑暗中,他摸摸唇角,輕聲笑了笑。 …… 丁妙回到包間的時候,駱駝?wù)诤推渌麕讉€人吹牛逼,“你們也知道我們帝都附中出來的那幾條街,中間有幾條小巷子基本沒什么人,我們就跟著云哥一塊在那一段碰頭,不是我吹牛,我們幾個當(dāng)時打架都不要命的,特別是云哥,誰要是惹了他,逮到機會一準(zhǔn)把人往死里揍,好多真正的地痞都不敢惹我們。” 聽到帝都附中這幾個字,丁妙側(cè)過頭稍微留意了一下,竟然還是校友呢。 喬五不以為然地笑笑,笑容中帶點淡淡的嘲意:“你們幾個混小子,書不好好讀,成天到晚惹事生非,要不是家里給罩著,現(xiàn)在指不定在哪兒刷盤子呢,還挺得意的是吧?” 駱駝有點不爽:“五哥,什么叫惹是生非啊,我們是做好人好事。當(dāng)初我們學(xué)校有個女生差點被強jian,還是我們趕過去英雄救美的呢!” 丁妙捏住玻璃杯的手緊了一下,駱駝的聲音就這樣傳進她耳里。 “也是那強jian犯運氣不好,居然把作案地點挑到了我們的根據(jù)地。我們幾個去的時候云哥正在揍那孫子,打得他滿地求饒。嘿嘿,不過挺可惜的……” 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陸景云雙手插兜里,懶洋洋地走進來,后面跟著小跟班小六。 駱駝還在繼續(xù)說著:“那妹子的臉被云哥拿衣服蓋住了,我們都沒看見長啥樣。”他轉(zhuǎn)頭朝陸景云笑笑,“是吧,云哥。” 陸景云愣了幾秒后,腦里忽地有一剎那的空白。他猛地看向丁妙,正對上她投過來的目光。他倉促地撇開眼,生怕看出她眼底有別的情緒。 丁妙盯著陸景云,眼睛有點干澀,但她不想松眼。 他的頭發(fā)依舊帶著淺淺的棕黃,卻不再囂張。 …… 駱駝喝多了,眼神透著醉意,他嘿嘿一笑:“說真心話,那妹子絕對是個大美女。光看那白嫩嫩的胳膊和小細(xì)腿就能看出來,坐在那兒一抽一抽的,聲音軟得要人命,我他媽當(dāng)時都有點硬了哈哈哈哈……” 小六心里一驚,想趕快過去捂住駱駝那張臭嘴,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陸景云狹長又黑沉的雙眼死死盯著駱駝。在他這話說出的一瞬間,整個人跟發(fā)了瘋似的,一下子沖到他對面,手腕的青筋爆起,緊捏的拳頭帶著呼呼的拳風(fēng),猛地打在駱駝的臉上。 “我cao,誰他媽……云哥你干嘛……唉喲……” 余下眾人懵了幾秒,反應(yīng)過來后紛紛過來拉架。 “二少,別這樣,有什么好好商量……” “景云,住手!你這是發(fā)什么瘋呢?” “……” 蘇楠端著酒杯,一幅置身事外的模樣。他慢悠悠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只有丁妙端著一個玻璃杯穩(wěn)穩(wěn)地坐在原處。 優(yōu)雅地舉起酒杯,朝她微微示意,唇畔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丁妙亦舉著玻璃杯,和他隔空虛碰了一下,下一秒,帶著酸澀氣息的檸檬水緩緩流進胃里,她輕呼了一口氣,杯子上一層淡淡的霧氣蔓延開來。 她突然覺得挺沒意思的,把檸檬水一口氣喝完,放下。 拿起小包,便走了出去。 穿上大衣,站在馬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打車回家。 坐上車后,隔了一會兒才跟陸景天發(fā)了條信息,而后一直看著窗外不斷閃現(xiàn)的霓虹燈,漫無焦距。 —— 籃球館里。 “我怎么就碰不到這種好事?”錢亮一下子彈坐了起來,“想打炮的時候就打炮,還不用負(fù)責(zé)任,想想還挺激動的。” 齊驍面無表情地瞟了他一眼。 錢亮嘿嘿一笑:“好了不開玩笑,我說重點。第一,丁妙明擺了不想談戀愛,證明她誰也不想跟,你已經(jīng)跟她睡了好幾個晚上,都沒跟老陸碰個正著,說明什么。” 齊驍看著他。 “說明你的進度遠(yuǎn)遠(yuǎn)大于他。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為炮友了,老陸說不定還什么都不是呢。”錢亮繼續(xù)分析,“第二,老陸已經(jīng)三十歲了,那方面肯定大不如從前,你比他年輕這么多,論打炮、難道還能輸給他!” 齊驍木著一輛臉,低垂著眼皮,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這叫以退為進!放低姿態(tài),先攻身再攻心。你白天和她拍戲,晚上到她家同居,表面上看你的確是炮友,可實際上呢,你把人家二十四小時都快占滿了,老陸就算有心有力也沒時間啊!” “我要是你啊,就守人家門口去了咯,哪還要在這兒浪費時間呢。”錢亮悠悠閑閑地看他一眼,“哎,要是被別人趁虛而入……嘖嘖……” 齊驍一動不動地閉上眼,過了會兒猛地翻身爬起來,抓著外套就開始跑。 錢亮早已經(jīng)習(xí)慣他的突然狂奔,哼著小曲兒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 實在不怪他給出損招,他曾給指過一條明路,可驍哥的身體一碰到其他女生就犯惡心。 這位小祖宗白活了二十一年,這會兒好不容易開竅,他要不幫上一把,估計這哥們兒得孤獨終老了。 —— 丁妙洗過澡,心情終于明快了一點,還放了一首悠揚的鋼琴曲,閉著眼睛躺在沙發(fā)上,指尖輕輕地打著節(jié)奏。 沒過一會兒,就聽見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誰。”她依舊閉著眼,輕聲問道。 “齊驍。” …… 丁妙開門之時,齊驍扯下口罩,露出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嘴唇。 他邁著長腿兩步走進屋,砰地一聲輕關(guān)上門。 似乎是跑過來的,隨著胸口的起伏,呼吸間還有點微喘,濃黑如墨的眼眸灼灼地看著她:“妙妙,我想通了。” 悠揚的鋼琴聲還在繼續(xù),丁妙仰臉望著他,過了會兒踮起腳尖,雙手環(huán)在他的背后,湊近他一點:“好。” 齊驍看著她的眼神里帶著緊張,他咽了咽口水,身體微微僵直。 丁妙皺眉,小手在他背上輕輕掐了一把,小聲提醒道:“吻我啊,笨蛋。” 他太高了,根本親不到。即使勉強親到,姿勢也肯定不大好看,不然她早就主動吻上去了。 齊驍愣了一下,重重地吸了兩口氣,粗重的呼吸聲差點把音樂聲都一并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