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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不知為何,心緊緊地收了一拍。而后抬起頭,便看到陸景天領(lǐng)著丁妙出現(xiàn)在門口。 她小鳥依人地站在他旁邊,看上去十分登對,兩人的身側(cè),一大一小兩只手掌相互糾纏,畫面竟有些刺目。陸景天轉(zhuǎn)過頭,對上他的目光,似乎還挑釁地用大拇指揉了揉手中的白玉豆腐。 回想之前丁妙姿態(tài)隨意地說著:“你不是問我和陸景天什么關(guān)系嗎?他是我金主,我們錢、色交易,就這么簡單。” …… 他當(dāng)時是怎么回答的?好像很篤定地笑了笑,根本不相信她的話。 可如今的這幅場景……顧澤不甘心地鎖住在丁妙精致的小臉,試圖在她臉上找尋一絲疑似作假的嫌疑,卻失望而歸。 顧澤壓住心中的驚濤駭浪,起身單手插進褲兜,頹頹地地站在原地,抬起眼皮掃她一眼。而后大步向他們這邊走來。 “哥……”顧綿坐在對面看到這一幕,咬著嘴皮扯出一個笑容,伸出手卻連顧澤的衣角都沒拉到。 “好巧,在這里也能遇到陸總。”他面帶微笑,語氣不那么友好。 陸景天點頭招呼:“阿澤。” 他順帶看了顧綿一眼,臉上帶著一點笑意:“帶meimei來吃飯?一直聽說你對meimei很疼愛,看來傳言并沒錯。” 陸景天這種冷心冷腸的人,會注意到這些小事?恐怕是知道了某些內(nèi)情,故意當(dāng)著丁妙的面這樣說。 顧澤心中冷笑,面上卻依舊保持笑容:“自己的meimei哪有不疼的,都是小事,并不值得占用陸總的時間。” 這會兒又像是才看到丁妙一樣:“妙妙也在啊。”他故意喊著她的昵稱,“相請不如偶遇,若方便,我請二位一起吃個飯吧。” 丁妙沒有回答,她沒想到會這么巧遇上顧澤。并且暫時不太想他們二人有太多交集,以免翻船。 陸景天卻沉默片刻,扯扯嘴角:“好。不過阿澤為公司創(chuàng)造這么多收益,怎么好意思讓你買單呢。還是我來吧。” “那敢情好,又宰了陸boss一頓啊!”顧澤皮笑rou不笑地回道。 與此同時,直播間的人氣迅速提升,進來了好多新粉絲。 “妙妙,上啊!不要慫!你現(xiàn)在有道具加持,分分鐘搞定他們!” “臥槽!好興奮啊!” “感覺前方高能啊,一場廝殺已經(jīng)來臨,直播間的寶寶們做好防護措施哦!” 服務(wù)生領(lǐng)著四人進入陸景天一早定下的包間,他頗有紳士風(fēng)度,不緊不慢地將椅子替丁妙拉開,抬眼看向她,邀請的姿態(tài)。 丁妙微笑著看了他一眼,后從容坐下,雖然穿著樸素的純色T恤和短褲,但她姿態(tài)大方從容。 她坐下后,陸景天徑直走到她對面坐下,眼也不抬:“你們請隨意。” 顧綿挨著丁妙坐下,看著她淡淡微笑的嘴臉,總覺得靠近她的半邊身子都不太舒服。手肘那里有一個涼涼東西纏繞上來,她轉(zhuǎn)過頭就看到丁妙笑臉盈盈地挽著她的小臂:“綿綿,真好。感覺又回到了高中和你同桌的時候呢。” 她語氣親昵,卻讓顧綿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咦,丁妙看著一臉慘白的顧綿,她不應(yīng)該和自己好好演一場姐妹情深的對手戲嗎,現(xiàn)在怎么扮演起被欺負的灰姑娘了?這樣,顯得自己好像惡毒的jiejie呢。 不過,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呵呵,今天她開外掛了呀!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陸景天瞟了眼對面的兩個女人。顧綿穿著清純的白裙子,整個人小小的一只。而丁妙,穿著寬松的大T恤,笑起來明媚燦爛。 按照他一貫的審美,就今天的裝扮而言,明顯顧綿更符合他的口味。可不知為什么,他忽然覺得瑟瑟發(fā)抖的小白花似乎沒那么可愛,相反眉眼彎彎的披著小白兔皮的小狐貍看上去更加可口一點。 菜單上來,四人各一份。 “哥哥。”顧棉求助地看著顧澤,一副弱弱的樣子,“要不哥哥你幫我點好了,我愛吃什么你都知道的。” 顧澤心不在焉地點頭,低眸翻看菜單。 “來個白玉雞脯。”一直未出聲的陸景天開口。 白玉雞脯,丁妙家鄉(xiāng)的名菜。這道是她媽的拿手菜,丁妙從小就挺愛吃的,出來念書后自己學(xué)著做,顧澤也挺愛吃的,以前每次做好都會被他一掃而光。 丁妙抬頭看了眼陸景天,他正低垂著眼眸,認真翻著菜單。 他的表情太過自然,丁妙不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故意的。 倒是旁邊一道深深的視線一直鎖著她,她目不斜視地收回目光時,那道目光的主人低低的聲音緩慢傳出:“要一份這個。驢rou火燒。” …… 好吧,又是她的家鄉(xiāng)菜,她已經(jīng)確定他們是故意的了。 可是、這個中餐廳看上去這么有格調(diào),你們就不能點點聽上去有情調(diào)點的菜嗎! “獅子魚。” “八大碗” …… 丁妙聽著他們倆你一道我一道地點,每一道報的都是她家鄉(xiāng)菜的名字,已經(jīng)麻木了。他們就4個人,大概把店里她家鄉(xiāng)的特色名菜都點完了。 顧棉的笑容再也掛不住,手動替自己挽尊:“哥,你是不是想老家那邊了?這部戲拍完我陪你回去看看。” 顧澤沉著臉點頭,斜斜靠在椅背上,抬頭視線卻落在她旁邊人的身上:“嗯。” 他的聲音輕而沉:“很想。” 同時,旁邊冷淡的聲音完美蓋住了他這兩個字:“還有沒想吃的?” 丁妙搖頭,勾唇笑著:“陸總點的我都很喜歡。” 陸景天冷淡的臉上帶著一抹淺淺的柔意,心情很好地順便問了一句:“二位呢?” 顧棉伸出手,柔柔地將發(fā)絲別在耳朵后面,小小聲問道:“飲料可以嗎?” “當(dāng)然。顧小姐請隨意。” 得到肯定回答后,她靦腆笑笑,故作大方地對著旁邊的丁妙說:“妙妙,我想喝冰擰汁,幫你也點一杯吧。” 丁妙還未作答,就聽到陸景天慢悠悠地說道:“不用了。” “她今天……情況特殊,不適合喝冰飲,一杯紅糖姜茶就好。”他正襟危坐著,輕吐出來的話卻讓顧澤面色再蒼白了幾分。 僅存的一點幻想,霎時便被這句話摧毀。 ……連月事都知曉得一清二楚嗎?看來都是真的…… 那么他算什么呢?他的沖動,對她的柔情蜜意,密密麻麻的親吻,她面帶媚意的回應(yīng),都像是一個笑話,冷漠地諷刺著他。 之后的飯菜看上去清爽可口,可對顧澤而言卻如同嚼蠟,食不知味。 斜對面的女人吃好后擦嘴,起身微笑:“我去一下洗手間,失陪。” 丁妙對著鏡子補著口紅,鏡子里的她懶懶扎著馬尾,面容清麗,眼眸微轉(zhuǎn)著瞟了一眼門口的地方,嘴角似有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