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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被淘汰,實力強大的人,最后會選擇走出流星街。‘我們不會拒絕任何東西,但別人也別想從我們手中奪走什么。’沒有人知道一個確切的時間,但友克鑫市自然而然的就和流星街聯系在了一起。流星街為十老頭們提供源源不斷的人才,十老頭則為流星街的黑色勢力提供武器,禁藥甚至是金錢。這是一條看見的灰色鏈條,當年旅團從流星街走出時,放棄了這條限定的道路,為了得到真正的自由,一路從九十九區走到了最中心的一區,然后大鬧一通,將流星街攪的翻天黑地,然后離開了。但這只是流星街成立1500年后的特例而已,在這1500年無人知曉之地,也只出了一個旅團。旅團與十老頭之間存在著微妙的平衡,幻影旅團是懸掛在十老頭頭上的達克摩斯之劍。他們暗地較勁兒多年,又井水不犯河水,保持著微妙的平衡,如同走在懸崖上鋼絲上的雜技選手,一不小心就會掉入萬丈深淵。十老頭已經老了,他們只是維持著內部微妙的平衡就已經費盡心力了,對于旅團這個大敵,雖然有心,但長鞭莫及。然后南邊的那棟大樓橫空出世。八原大廈是一棟樓,也是它的代理人八原八零的姓。在一些遵循古禮的貴族家中,會賜予忠誠的仆人姓氏,或是從自己的姓,或是以自己的封地為姓。沒有人知道那棟越修越高的大廈的主人是誰,八原八零只是個堪堪自保的普通人,是個經商奇才,卻連刀都拿不起,他來到友克鑫市的第一天,就帶著伴手禮,敲開了南街老牌勢力的門。他說作為管事,他會在主人回來之前,暫時管理小樓。可是這棟樓,在八原八零來到之前,從未有人注意到,在來來往往的南街的鬧事口,存在著這么一棟破舊的小樓。但,那又怎樣呢?向八原八零這樣的小人物,連驚動十老頭的資格都沒有,他們將情報匯報,十老頭的近衛隊隊長馬格就吩咐部下,當天晚上,這位連友克鑫市規矩都不懂的小白,就悄無聲息的死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馬格哼著小曲兒,決定去紅燈區的桑蘭小姐那兒犒勞一下自己,他哼著小曲兒,遇見了在屬下報告單里,尸體都涼透了的八原。還是一樣的西裝三件套,金絲眼鏡,一樣文縐縐的說話語氣,就好像報告單上氣息全無的那張照片,只是馬格隊長的妄想一樣。“您弄疼我了。”膚白貌美的金發尤物嬌滴滴的抱怨,柔軟的胸脯就要往馬格手上貼去。馬格啊的一聲發出尖叫,粗魯的推攘開桑蘭,不顧美人垂淚驚呼,連滾帶爬的四肢并用,“你還活著?”“您在說些什么啊,馬格隊長,我當然還活著啊。”“我當然還活著啊……”“我當然還活著啊。”這句話就像魔咒一樣,在馬格隊友下達的無數次暗殺,或者親自帶隊明目張膽的砸店殺人之后,一直縈繞在馬格的心頭。不論是一把火燒掉,還是砍砸,都像是馬格的幻影一樣,小樓和八原在第二天一定完好無損。然后小樓漸漸修繕成了大廈。馬格第一次感到了害怕。他不斷的暗示自己,這不過是比較特殊的念能力,但在回稟了十老頭之后,十老頭派出了專人前來,得出的結論卻是八原八零是個徹徹底底的普通人。唯一不普通的大概就是他怎么也死不了了。即便因為他的下令,入住大廈的人寥寥無幾,可以說是入不敷出,那個叫做八原的男人依舊不急不亂,就仿佛只要這棟大廈還在,他就完成了任務一樣。就在馬格想要請求十老頭下達絕殺令時,八原八零帶著賀禮,出現在了十老頭的宴會上。他們聊了些什么,不是馬格能夠知道的,但是那一次之后,南邊的那棟大廈融入了友克鑫市。偶爾在友克鑫市的小混亂中站一次隊,小撈一筆,然后徹底抽身,在對面開出更高的價格之后,待價而沽,施施然轉身離開,轉眼就將曾經的合作伙伴賣了個徹底。行事十分不羈,又始終沒有躍過那條絕對不可原諒的底線。不是沒有人不想動八原,只是沒有人敢動他。即便是十老頭都默認了八原在友克鑫市的地位,無數的探子,網絡黑客想要黑進八原大廈最核心,想要知道八原大廈背后的主人到底是誰。但就和最初憑空冒出的小樓一樣,八原大廈的主人就像是不存在之人,連一點生活在此世的痕跡都沒有。就好像只活在八原八零的臆想之中一樣。一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長到友克鑫市的原著居民們在日復一日的黨爭,火拼中逐漸淡忘了八原大廈的異常;一年的時間又足夠的短暫,短到了他們發現八原八零恭敬的將門口的長發病西施迎進屋子后沸騰。三天后,八原大廈宣布退出此次拍賣會,讓無數中小勢力嘩然,這無疑是將十老頭的臉面狠狠的扔在了地上踩踏,八原大廈或許要改名了。藏在陰暗處的眼睛貪婪的凝視著八原,蛇蟲鼠蟻們分分出洞,等待著分到一杯殘羹。然后,八原的主人姿態凜然的拜訪了十老頭,沸騰的水面,再次歸于平靜。桃色的緋聞被插上了翅膀,不過一個上午就飛遍了整個友克鑫。那是一名絕世的美人。被妥當的保管在藏寶閣,用雪做成的美人,太陽一曬,就化了。卻又帶著難以言說的征服欲。那灣藍色的眼瞳,是海洋博物館!仿佛淺倉麻澤渾身的生氣都凝聚在了那灣眼眸之中,亮的驚人,又蒙上了一層霧氣。他應該是被藏在金屋中的花瓶美人。一切就說得通了。八原大廈就是美人居住的金屋,至于八原八零?不過是愛屋及烏罷了。唯一的疑問就是,“你們覺得十老頭里,到底有幾個是南邊那位的裙下之臣?”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即便是十老頭這樣的梟雄,面對國色天香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坐懷不亂?已經被外面瘋傳為禍國妖姬的小仙魚并沒什么精力去品味這些新鮮出爐的瓜,因為他又病了。原本就白的像是一團雪的膚色,更是被刷上了一層白漆,只是他的精神倒是挺好的。在八原八零抱著一堆需要簽字的文件進來時,淺倉麻澤剛剛醒來。即便看了多次,八原八零也依舊忍不住感慨,他現在的主人是真的漂亮啊,難怪那位大人會如此的放心不下。“有什么事嗎?”像是個牙牙學語的小孩兒,麻澤略顯吃力的一字一頓的詢問到,就在昨天晚上,因為晚餐時的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