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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不好的喬景延,直接在延長股東會議的最后半個小時提前離場。 于是這場會議剛剛結(jié)束,喬景延和駱沅之間鬧崩的關(guān)系早已傳的整個公司都知道了。 —— 云暖對于發(fā)生的這些事情并不知情。她還在為自己幫喬景延找到弟弟而開心,在心里計劃怎么給兩兄弟安排見面,剛剛在電話里聽喬景延胸有成竹的說起周承天今天便會調(diào)職,甚至也想過喬景延是不是準(zhǔn)備為喬奕澤爭取一點(diǎn)什么。 直到童佳音把電話打來云暖這里,她才聽聞童佳音怒氣沖沖的說: “我再也不想喜歡駱沅了。” 云暖以為兩個人鬧了矛盾,喲了一聲: “你們這都還沒表白呢,就說這種話,人家哪里又惹你不高興了,前幾天還說他像只忠犬?” 童佳音便把這件事情和云暖說了: “我今天去公司找駱沅,才聽到他們公司的員工說駱沅利用了喬景延的信任,臨時改變主意,提議喬馨接替周承天的位置。” 云暖從未想過駱沅會背叛喬景延,直到聽到童佳音那么說,才明白什么叫世態(tài)炎涼,正因?yàn)楝F(xiàn)在喬景延身上毫無股份,沒有了利用價值,駱沅才敢變卦,選擇了錢途光明的那一方,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 云暖掛斷之后,馬上給駱沅打了個電話,那端直接掛斷,早已不愿意接她的電話,再打過去,那邊已經(jīng)把她拖進(jìn)了黑名單。云暖氣的臉紅脖子粗,和童佳音達(dá)成一致,若是改天能把駱沅這個見利忘義的人約出來,一定要好好問問他良心會不會痛。 云暖思前想后,干脆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喬mama,喬mama在電話里愣了半響,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就差沒把駱沅這個見利忘義的人扒了皮。 后來云暖掛斷電話沒有多久,喬mama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是讓云暖收拾收拾,今晚去喬宅拜訪,喬mama因?yàn)檫@件事情氣的不輕: “我嫁到喬氏那么多年,忍氣吞聲了那么久,我都沒要過什么,我就不信了,我爸真能讓喬馨參與候選!” 云暖第一個想起這件事情的是喬景延,和喬mama訂好了時間,索性直接請假半天,給喬景延打了電話,在電話里陰陽怪氣的喊他: “親愛的喬先生,我發(fā)現(xiàn)市區(qū)有一家特別好吃的布丁,有沒有時間陪我去嘗一嘗?” 喬景延欣然允諾,一聽到云暖的聲音便覺得整個世界都是溫暖的,能遇到這樣溫暖的姑娘,大概就叫三生有幸吧。 第47章 云暖不會讓喬景延太難過的。 所以一見面就主動提出了今天在會議上發(fā)生的事情, 像個小孩子一樣的,說了駱沅一整條街,給喬景延手里塞滿了各種吃的, 玩的,覺得不夠,路過花店又買了風(fēng)信子, 說是要換換家里花瓶里的花。 喬景延一只手上拎滿了云暖買的東西, 另一只手則是被云暖緊緊握住,已經(jīng)快到夏季, 云暖的手掌心總是很干燥,不知道今天研究了什么香水, 身上又是雜七雜八的香料味,但是他并不討厭,手背被她細(xì)膩的手掌心搓著, 連心也溫暖起來, 和她說: “我并沒有生駱沅的氣, 他在我身邊確實(shí)做不了什么, 也得不到重用和高升的機(jī)會, 我那時候念著他陪在我身側(cè)那么多年, 和喬老爺子提議把抽走的股份轉(zhuǎn)給,類似于保管一樣簽了個時間年限, 我以為這就是最好的報酬了,但比起金錢,至高無上的位置也是男人向往的東西。” 云暖知道喬景延淡泊名利, 從小就在錢堆里長大,哪里會在乎這些東西,他在乎的是喬馨之后的一舉一動。 云暖呸了一聲:“童佳音剛剛還打電話給我哭的難過又傷心,說是看錯了人,兩個人你追我跑那么久,眼看就要修成正果,被駱沅這一棒打的暈頭暈?zāi)X。” 說起來云暖又替童佳音心疼,緊了緊喬景延的手:“我想想啊,明天我?guī)闳ブ貞c見你弟弟,后天吧,我得約佳音出去走走,她肯定難過死了。” 喬景延知道她這人對待私事就是喜歡隨心所欲,但關(guān)于他弟弟的事情倒是上心,那時候?qū)m允是忙著去送喬奕澤去機(jī)場,有重要的事情要趕回去,明天便是周末,去重慶見面不僅僅安全,還保密。 有云暖這只嘰嘰喳喳的小麻雀在身邊,喬景延又怎么會寂寞,說起晚上要去吃家宴,云暖回了家還幫他打扮了一番,心里和喬mama一樣,憤憤不平: “我是還未過門的媳婦兒~,沒有話語權(quán),但是你mama有話語權(quán)啊,不能真的就讓你被人欺負(fù)了。” 喬景延第一次聽到她說起“媳婦兒”這個詞,末尾的“兒”字拖得長長的,還挺可愛,他心里一暖,低著頭親了一下她的唇,摟著她往自己懷里靠,恨不得揉到骨子里,問她: “誰是我媳婦兒?” 云暖臉紅了,打趣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突然間看到他唇上沾著口紅,干脆又捧著親了一口: “我呀,我是你媳婦兒~” “那到底是媳婦還是女兒~” 云暖轉(zhuǎn)身要走:“你討不討厭?”結(jié)果一下子就被他抵到墻上,來了個摸頭殺: “乖女兒。” 云暖最難得見到他微微笑起來,唇角勾人的模樣,臉紅脖子粗的看著他,又羞又臊,喊了一聲: “我叫你爸爸,行了吧。” 喬景延這才放開她,勾著唇角笑的更歡,瞇著眼睛點(diǎn)頭: “嗯,沒有你在床上叫的好聽。” 云暖:(*/ω╲*) —— 喬mama要去喬宅的事情是臨時通知了喬爸爸的,喬爸爸之前并未知情,聽聞妻子說起這次吃飯是為了給喬景延出氣,便不太想去,被喬mama眼淚婆娑的說了一路: “你就那么一個親生的心肝寶貝,等以后我們夫妻兩死了,不給他安置好后路,難免要被喬馨轟走,流落接頭,我可不希望我兒子以后過這種生活。那一次抽走股份的事情你一言不發(fā),才導(dǎo)致股份落入了駱沅那只走狗手里,現(xiàn)在想想真是可惜。” “你別忘了云家家境也不錯。” “你想什么呢,男人要比女人有骨氣才行。” 妻管嚴(yán)喬爸爸的默默的抽了口煙,瞥見倒車鏡里司機(jī)先生笑起來的模樣,吐槽了一句: “我要有骨氣,還受得了你這脾氣,孩子長大了自己會闖。” “闖什么啊,景延是盲人,是盲人你懂不懂。”喬mama手舞足蹈的比劃著,“畫家的畫都是死了以后……呸,畫畫就是他隨便玩玩的,你以為能當(dāng)成職業(yè),那不得把我們的兒媳婦孫子都餓死了。” 喬mama說到心頭上,一把把丈夫手里的煙搶過來滅掉丟到垃圾桶里: “別抽了別抽了,我還想長命百歲呢。” 喬爸爸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