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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見了底,和喬景延一起扶著她往臥室走,陳奚妍不忘揭她的短: “云暖醉酒之后像個瘋子,喬叔叔可別嚇到了?!?/br> 實際上云暖醉酒之后只會呼呼大睡,這時候手使不上勁,只輕輕的推了陳奚妍一把,呵斥她:“你閉嘴,滾去寫作業。” 陳奚妍吐吐舌頭,把她往喬景延肩膀上一放,果真就跑去寫作業了,云暖沒力氣教訓她,被喬景延扶到床上,說了一句: “我醉酒只會睡覺,喬先生能自己回去嗎,我家沒什么障礙物。” 云暖睜不開眼睛,一趟上床就窩在被子里,后來等了一會兒,她聽到喬景延摸索到門口又走回來的聲音,便抬起頭,瞇著眼問: “忘帶什么了?” 那個人有些無奈,指指身后的門: “你的門,好像被你meimei,用鑰匙反鎖起來了?!?/br> 云暖:“?。?!” 第8章 云暖的酒意瞬間清醒了大半,睜開眼睛,踉蹌的光著腳下床,走過去拉了一把門,房門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陳奚妍反鎖了,而她的包包也一進門就丟在了玄關,臥室沒有備用鑰匙,她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屋外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回應。 云暖抓狂的敲了一下門,沒聽到任何聲音,她索性拿過手機,滿是氣憤的給父親打了電話,那邊響了幾聲,便掛斷了,云暖再打,那邊已經提示關機,根本不想接她的抱怨。 喬景延并不清楚這云家兩姐妹之間的恩怨情仇,他也看不到她臉上是怎樣無奈又崩潰,只是聽到她倒在床上大口吐氣的聲音,然后用生無可戀的聲音和喬景延說了一句: “抱歉,喬先生?!?/br> 喬景延對于這種處在叛逆期的小孩子見怪不怪,想像云暖倒在床上拿陳奚妍無可奈何的模樣,又是同情,又是覺得好笑: “你和你meimei的關系,一直都那么糟糕嗎?” 喬景延妥協,摩挲著走到床邊,那邊上有個椅子,他就坐在那里,猜想過不了多久,陳奚妍肯定就會來開門放人。 醉酒讓云暖頭疼欲裂,后來眼睛也不想睜開了,云暖干脆倒在床上,抱怨一般的應了一聲: “抱歉,我meimei缺乏管教。”她一連對他說了兩個“抱歉”,可是喬景延卻認為,這句話像是說給她自己聽的,她困乏至極,嘴里絮絮叨叨的,像是抱怨一樣的和喬景延說: “她運氣不好,遇到個花心的老爸,娶了三任妻子,她剛好是老二,最容易被忽視的那一個……”她說起關于陳奚妍的事情,倒像是替她伸冤: “我最煩我爸把關于她的事情都交給我去辦,但是沒辦法,誰讓我攤上這么一個meimei。” 說道后面,喬景延就有些聽不清楚她在說什么了,大致就是關于小時候陳奚妍如何變著花樣欺負她最后被她狠狠揍一頓的家長理短,到了后來,說起那天,陳奚妍的母親不告而別,她以為自己會高興,卻怎么也無法高興起來的時候,她先自嘲的笑了起來: “喬先生,你是喬氏的獨子,你大概聽不懂我在說什么吧?!?/br> 喬景延一直安靜的坐在窗邊,做一個安靜禮貌的聽眾,后來過了十多分鐘,他聽到停頓了許久的云暖發出些均勻的呼吸聲,這才站起來,走到床頭喊了一聲: “云小姐?” 回應他的,只有小臥室里云暖均勻的呼吸聲。 喬景延彎下腰,摩挲著捏好被角,守在床邊靜候了一會兒,再過了一會兒,他又喊了一聲: “云小姐?” 云暖沒睡著,只是剛剛睜著眼睛,看到他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安靜的做她的聽眾,看的入了神,等到回過神來,便不好意思打擾這個以為她已經睡著的盲人。 此時此刻那個人就守在自己床邊,和她不過幾厘米的距離,聽到他一連喊了兩聲她的名字,確定她是否睡著,她還在心里奇怪,想著要不回答一下,她的額頭上,就被一雙干燥的手覆蓋住,輕輕的摸了一下。 云暖的心臟因為他突如其來的這個動作沒來由的狂跳起來,她不敢動,只默默的往他所在的地方看了一眼,床前的男人像個虔誠的信徒,他蹲在她的床邊,用手輕輕的拂過她的額頭,順著她的臉部輪廓,一點一點的往下移去。 他是在“看”她長的是什么模樣嗎? 云暖閉上眼睛,努力壓抑住自己的心跳,男人干燥的掌心像是藏著一團火,一摸上去就把她心里的那些悸動點燃,她放在被子里的手指捏著身下的床單,生怕自己什么時候就忍不住從床上跳起來。 他的手指尖像是畫筆,耐心細致的撫摸著她的五官,眉峰,眼睛,鼻子,在心里描繪她的模樣。她微微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男人,在屋子暖黃燈光下籠罩的男人,被光線暈染上一層溫暖的顏色,她原本還挺害怕他別有所圖,可是目光一落到他虔誠認真的模樣上,突然間就對這個人放心了下來,安心的閉上眼睛,享受被他的指尖撫摸觀察的過程。 這些天以來,喬景延聽過無數種關于她外貌的謠傳: “聽聞喬先生的女助理,性感漂亮,腰細腿長,是個大美女?!?/br> “可不是么,真的是少見的美女了,聽說是通過了最后一次面試的,喬董事長的眼光又怎么會差。” “漂亮是漂亮,就是長著一張勾魂臉,這種面向可就是傳說中的小妖精?” 小妖精? 喬景延收了手,守在床邊,想了想,似乎還是贊同員工們給云暖戴上的大帽子。 生來漂亮,這又有什么錯? 云暖心里念著緊鎖的房門,睡的并不踏實,早上五點就醒了,這時候房門還是緊閉,顯然陳奚妍并沒有來給他們開過門,喬景延一直坐在昨晚他聽她說話的椅子上,偶爾閉上眼睛睡了一會兒,云暖昨晚模模糊糊就睡著了,甚至都忘記了他是個需要照顧的盲人,她在心里自責了好半天,輕手輕腳的下了床,跑去開臥室的房門,陳奚妍昨晚偷偷往門縫里滑下去的鑰匙還安靜的躺在地上,她撿起來幾下把門打開,貓著身子出去。 陳奚妍躺在客廳上睡的像只豬,云暖把鞋子脫了,照著陳奚妍的屁股就是一脫鞋,陳奚妍叫了一聲,看云暖舉著脫鞋,馬上團起所有的被窩抱在懷里,嗷的叫了一聲: “你想打死我啊?” “你昨晚干的什么事!”云暖顧忌到在臥室睡著的喬景延,壓著聲音吼了一聲,又接連往陳奚妍的屁股上拍了幾脫鞋: “我今天就去找爸,你滾回他那邊去,我這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br> 陳奚妍抬手捂住頭:“你干嘛呀,我是在幫你呀,你不是喜歡人家么,給你們創造機會呀?!?/br> 云暖被陳奚妍氣的不輕,一大早就開始練嗓:“誰喜歡他!!” 誰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