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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話,那個人便禮貌的把手伸回去,快到她都來不及細細感悟一番被滿懷好感的人握住是個什么滋味。 喬景延沒有喝水,也僅僅只是吃了那一小塊薯片,而后便問她: “你剛剛說,喬氏有什么來著?” 云暖回過神來,把心里那堆心悸和跳動壓下去,清了清嗓子,說道: “我記得上學的時候,家長幫忙報考的興趣班,所有的顏料都來自喬氏……”喬氏最早是做顏料起家,在國內享有非常高的知名度,從喬景延的曾祖父那一代就已經有顏料大亨的美譽。后來從喬老爺子開始,喬氏開始涉足除了顏料以外的其它產業,發展的格外順利,越走越順,很快就成了城海市的龍頭企業。 這些都是云暖在面試喬氏之前就已經在網絡上了解過的企業背景和文化,現在和喬景延在一起,這個話題自然不會讓兩個人尷尬,喬景延嗯了一聲,說道: “是的,喬氏的顏料有自己的祖傳秘方,在油畫行業更勝一籌,有些遠銷歐洲,價格也很公道,很受華人的喜愛。” 喬景延的爺爺是個典型的商人,從擔任喬氏董事長之位開始,便把心思投入到他的商業帝國上,后來開始熱衷慈善,不過是因為那一年,他的孫子喬景延,成了盲人。 童佳音和學長駱沅說了不少話,她沒忘記今日來參加這場升職宴的目的,正想引薦云暖,結果一抬眸,就看到那小妖精早已和喬景延坐到了一起,手舞足蹈的和喬景延說話,也不知道聊到了什么地方,她連連點頭一副敬佩的樣子,看起來聊得很投入。 云暖不像童佳音,是個小家碧玉的小姑娘,她大方而健談,對于想要的一切和不想要的一切,分的清楚明白。 這是第一次,云暖真正意義上和喬景延說上話,雖然說的全是關于喬氏的榮譽史。 遺憾喬景延的歌聲,云暖并沒有聽到,約莫到了晚上十一點,喬景延起身去外面打了電話,再進來就和東道主駱沅說起了要先走的事情。 駱沅是他的下屬,亦是朋友,以往他出去什么地方,歸家都有司機先生在門口候著,這會兒沒見到人,駱沅直接把外衣套上,直言: “今天就到這里,我送你回去。” 喬景延一口謝絕: “我自己可以回去,輕車熟路。” 駱沅不放心他一個人大晚上在外面叫車,兩個人爭執了一會兒,倒是云暖突然從包廂里出來,自告奮勇的說了一句: “駱學長,我是喬先生的鄰居。” 駱沅皺眉,轉而看向喬景延,那個人沉默了一會兒,卻也沒說要不要云暖送。 哪里有女生送男生回家的? 云暖腦子轉的快,馬上說道: “正巧我也要回去了,一起吧。” 她說完這話,把目光往喬景延的臉上挪了挪,這人抿著唇認真思考起來,約莫沉默了幾秒鐘,他才轉過頭來,朝她說了一句: “那麻煩你了。” —— 自學生時代開始,云暖就沒少被男生追過,其中不乏幾個死纏爛打,后面出國才甩掉的混球小子。 像是對一個男生抱有好感,主動靠近這種事情,對于云暖來說,曾經是想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從這里到公寓的路程并不遙遠,不過十幾分鐘就到,云暖并未和他說上幾句話,下了車以后,她看他輕車熟路的拿出盲杖在前方帶路,便安靜跟在他后面,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這人對于周圍的環境再熟悉不過,什么時候該上臺階,什么時候該轉彎,像是長著一雙眼睛,輕車熟路的帶著她一路往前走,她落在后面跟著,突然間覺得自己像個孩子,便快步走上前,和他拉了些家常: “喬先生一個人住,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盡管來敲我的門。” 那個人進了電梯,抬手按下按鈕:“我已經習慣了,倒是你,不上班?” 被喬景延提起這個尷尬的問題,云暖支吾了一會兒,總覺得這人身上裝著攝像頭,頓時臉紅脖子粗,心虛的一塌糊涂,不好說自己是無業游民,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我目前,還沒找到工作。” “你對經理助理這個職位就那么感興趣?” 被喬景延提及這個尷尬的話題,云暖連想撞墻的心思都有了,索性電梯走的快,云暖干脆岔開了話題,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電梯: “喬先生可以試著用心了解了解我。” 他對于她的了解,全部來自于他耳朵所聽到的一切,可是誰說這一切,就是真實的呢? 云暖話音剛落,就聽到走道里響起陳奚妍不滿的訓罵聲: “云暖,你怎么才來啊!” 云暖往自家門口一看,頓時就有些頭大。她不過剛剛回國沒多久,她的老爸倒是打了個好算盤,這就把同父異母的meimei丟來了她這里。 云暖臉色不太好,等到喬景延進了隔壁的屋子,這才冷著聲問陳奚妍: “你來我這里干嘛,我很忙的。” 陳奚妍從行李箱上下來,往喬景延的屋子看了一眼,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喲,剛剛那位是你的新男朋友啊,以前那些都不要了,他看起來像個瞎子?” 陳奚妍是云暖同父異母的meimei,她也姓云,只是云暖從沒承認過,一直都這么叫她,聽她扯著嗓子說這種引人誤會的話,抬起腳就毫不客氣的把她的行李箱踢到走廊上,掏出鑰匙開門,說道: “你爸平日里就是這么管教你的?” 陳奚妍看云暖要開門,馬上撿起行李箱像跟進去,被云暖嘭的關門砸到了鼻子,捂著嘴巴在門口大叫: “云暖,你給我開門,我無家可歸了,你到底是不是我姐?” 云暖在玄關換拖鞋,把高跟鞋往鞋柜里一扔,扯著嗓子回應: “要喝奶就滾去找你媽!” 陳奚妍抬腳踢門,氣急敗壞的在門口發脾氣: “你把我男朋友拐跑了,我也不能去我男朋友家里了,我爸也不管我了,你想我餓死嗎?” 陳奚妍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沒聽到里面傳來任何聲音,急的在門口踱步,干脆換了作戰方案: “給我支一千塊生活費,我自己去旅店也行。” 又等了一會兒,陳奚妍被云暖毫無應答的行為潑了一頭冷水,干脆把行李箱一抬,就坐在她的大門口,喊道: “我去你對面的瞎子先生家留宿行不行?” 她話音剛落,房門突然從里面打來,陳奚妍失了重心,往后倒在云暖家的地板上,云暖趁此拖住了她的后衣領子,強行往家里客廳拖,陳奚妍嗷嗷的嚎叫著,斗不過云暖…… 耳朵向來靈敏的喬景延,把這姐妹兩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原本以為jiejie把嗷嗷亂叫的meimei拖進去便沒了后文,他彎腰正準備換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