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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的賽場上幾乎是不存在翻盤的。 方才那些細碎的情感都已不見,她的臉紅撲撲的,不知道是因為吃了烤串還是因為過度的興奮。 “哥!”她抓著哥哥的胳膊搖啊搖,“勝哥真的帥呆了!不愧是國服第一adc!教父也好棒!”對于一個玩輔助的人來說,對打adc好的人總是有種莫名的感覺。 “畢竟排名國服第一。”哥哥說道。 “哥哥你呢?”她沒有放開哥哥的手臂,依舊抓著,仰臉問道,“你和西門吹雪比較呢?” “無法比較。”哥哥說道。 “啊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只是說就cao作而言。”她說道。 哥哥搖了搖頭,“還是無法比較。沒交過手。” “喔。”這次她明白了哥哥的意思,因為即使有差距也太小了,單憑看的來說是無法判斷兩人誰更厲害的,而她不同,她單憑看得就能知道自己比ar的教父差很多…… 這樣想著她不禁有點喪氣,焉兒了下來。 哥哥明白她的意思,他沒說什么,只是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是個很親密的動作,每次被哥哥摸腦袋時她都會感覺很溫暖,就是那種溫暖到要哭出來的感覺。當然不是真的哭啦。 “看比賽吧。”哥哥這樣說道。 “好。”她露出了大大的笑容。 五局三勝制的小組賽,第二局即將開始。 第9章 ar輸了。 在首先拿下一局的情況下,連輸三局,以1:3的總成績徹底輸給了lmg。 觀眾有的歡呼,有的咒罵,有的興奮,有的沮喪,各種表現,不一而足。 她也有些沮喪,她看著哥哥,可哥哥依舊是那幅天塌下來都不為所動的表情。 lmg發揮得太好了。在第一局失利后他們迅速地調節了自己的狀態,接著迅速從中路突破,前期便拿了下塔迫使ar分兵守中塔,快節奏的打法讓前期裝備還沒成型的勝者為王非常苦悶。 而最后一局則是西門吹雪的個人表演秀,他將ar的中單,也就是那個頂替血沙上場的長島冰茶——單殺了整整三次。面對這樣一個發育良好的中單刺客,盡管ar這邊的勝點勝者為王cao作再好,也無濟于事。 沮喪之余,她想起了血沙。 此刻的血沙,應該是什么心情呢? * 當冰茶推開教父房間的門時,教父正在寫日記。 教父一直有寫日記的習慣,每天寫的不是很多,可能只有寥寥幾語,所以那個厚厚的日記本陪伴著他走過了很多地方。 那些有名城市的咖啡廳,夜晚的飛機上,長途火車,小旅館中,甚至還有廣場前的長椅上,都留下過他拿著日記本的身影。 冰茶看著那個日記本,想象著教父會寫什么,是反省這今天的比賽嗎?還是一些抱怨的責怪的話。想到這里他停止了思考,硬著頭皮說道,“今天的比賽是我的錯,是我沒發揮好才這樣的。” 這句話他之前已經在腦海里想了很多遍了,如今像背臺詞似的將它背出來,倒也不費勁。 “嗯。是你的錯。”教父這樣說道。 冰茶有些意外于教父的話,印象里教父從來沒有則被過人。其實他來的時候是抱有一點僥幸心理的,希望教父不要責備自己,畢竟……他也只是個臨時替換的替補。 教父當然能看出他的意外,也能看出他的不安。 “我很想對你發火。”教父走到書桌前把筆記本合上,這樣說道,“盡管你是替補,沒有再國際賽事上露過多少臉,可你不缺乏團隊比賽的經驗。你的個人技術不下于血沙,和西門也沒有差多少。所以,你為什么會打成那樣?” 冰茶低著頭沒說話。 “你是不是覺得打打國內的比賽,平時在做一下直播賺錢就滿足了?”教父繼續說道。 冰茶還是沒有說話。 “你沒有打大型比賽的素質。我感覺你是根本不想培養自己這種素質。”教父說道,“你回去后自己想想,我不是在責怪你,我只是讓你確認一下自己以后究竟走哪條路。是錢和生活,還是國家和夢想。” 送走冰茶后教父一個人捂著臉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叫電競圈其他人看到估計都會驚訝。印象里的教父從來都是從容的,對任何事都是寬容看之的,如今擺出這樣沮喪的表情,足夠令人意外了。完全的寬容其實是一種無情,而教父還做不到這種無情。 他這樣沉默了好久,然后撥通了血沙的電話。 “晚上好,隊長。”電話里傳來血沙的聲音。 “晚上好。”教父說道,“在干什么呢?” “看了本通俗,諂媚和哲學并存有的意思玩意兒。大概是這家伙將自己的夢想和所謂的現實努力糅雜在一塊兒的畸形產物。”血沙撇了撇嘴,不屑地說。 “哈?” “殺人的不是我,而是這個時代。當重重帷幕落下來的時候,當命運車輪滾滾而來的時候,我知道我在劫難逃,我除了繼續走下去別無選擇,盡管我的終點是死亡,可我的路程是永生。——什么破幾把玩意兒。”血沙說道。 “這說明那個作者很努力啊。”教父笑著說道,“你應該寬容些。” “夏蟲語冰,妄自猜測罷了。活不過百年的人總是狂妄著永生這樣的話題,這就是狂妄和胡亂扯淡而已。”血沙不以為然地說道,“最后結局是勇士拯救了世界……呸,真是不錯的結局。” “勇士拯救世界,這不是很美好嗎?”教父說道。 “好吧,是很美好。”血沙說道。 教父沉默了幾秒鐘,說,“我剛對冰茶發火了。” “你早該對他發火了。”血沙說道。 “這場比賽不全怪他。”教父說。 “你仿佛說了一句廢話。”血沙說道。 “嗯。有時候就該說說廢話,緩解心情。”教父說。 “這倒是。”血沙說道,他頓了一下,“我早就和你說過冰茶的情況,而且顧星辰進入隊中后冰茶的位置就更尷尬了,俱樂部那邊明擺著是要輪換著打,顧星辰的中單刺客問鼎國服是沒問題的。” “顧星辰很強?”引進顧星辰是俱樂部那邊的意思,他這個隊長其實并不是特別了解情況。 “很強。”血沙說道,“他的中野都是一線水平,他的刺客在我看來有望封神。” 教父沉默了幾秒,說道,“你和冰茶說過這些情況沒?” “說過。”血沙回答。 “他怎么說?”教父問道。 “他認為我在打壓他。”血沙說。 教父搖了搖頭,“還真是……” “我就是在打壓他。”血沙理所當然地說道,“隊里一線中單就兩個,不是我上就是他上,我不打壓他打壓誰?” 教父又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