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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那里,那可怎么辦?他也沒有生過孩子啊,第一次實踐cao作,難免緊張得無以加復。大祭司卻很遲疑。他看著那一排斯金格帶來的人中其中一個,表情怪異。“這個少年也是有豐富經驗的?我看他不過十幾歲,你確定他會接生?”“大祭司,您說哪個?”斯金格回頭,然后恍然大悟,“你說這一個啊,他當然不是,他是來神殿找人的。剛才我在外面進來,他突然跑出來攔住了我,讓我帶他來見他的朋友。”“找人?”不等大祭司變臉,那邊站在一堆人高馬大的人當中格外嬌小的少年已經站了出來,朝看過來的樓衣綾沖過去。“小樓哥!”樓衣綾轉頭,看向聲音傳來處。“維沙特?你怎么來了?”“小樓哥,我擔心你!”樓衣綾笑了。“維沙特,謝謝你!”“說什么謝,小樓哥,你這段時間去哪里了,擔心死我們了,就怕你出了什么事呢。找也找不到,我父親和母父急得差點報警。”“伯父他們還好吧。”樓衣綾維持著淡笑,心說,幸好你們沒有報警,不然自己就暴露了。雖然,他此刻就在神殿,不過早晚的問題。“他們很好。倒是小樓哥你,怎么跟神殿扯上關系了?”說這句話的時候,維沙特輕輕拉著少年往旁邊移了移,說得很小聲,眼睛還不時警惕的看向那邊的大祭司和斯金格。“這個,說來就話長了……”第二十七章悲喜自那天維沙特出現在神殿后,之后很長一段時間,他便時時過來。有樓衣綾的允許,神殿的大門自然為他打開。老實說,看到小樓哥居然大著肚子,維沙特極為震驚和不敢置信。孩子的父親,是誰?是以前那個時時可以在小樓哥身邊看見的男人,還是別的什么人?記得上次,他似乎也看見了那個男人,從北域最尊貴的大貴族的府邸出來。這樣看來,那個男人的可能性最大。維沙特只覺自己的腦袋都不夠用了。他不了解那些貴族的想法,但能夠懷上孩子,是眾神的恩賜。小樓哥和那個男人之間,應該是相愛的吧。繁衍者對自己的人魚,那種炙熱的眼神即使是從來都沒有戀愛過的自己,也看得清楚明白。小樓哥真幸福啊。深愛自己的丈夫有了,可愛乖巧的兒子也馬上就會有了。以前他還覺得小樓哥的身材太纖細柔弱了一點,沒想到他比任何人魚都極為容易受孕。真是一條有福氣的人魚啊!美麗的容貌,高貴的血統,優雅的氣質,淡然的心態……哪一條拿出來都是完美無缺的優勢,吸引眾多繁衍者對他趨之若鶩。現在再加上繁衍子嗣……他的心跳怎么有點快?真羨慕,自己什么時候也可以老婆兒子熱炕頭?樓衣綾很感激維沙特在自己最擔憂焦慮的這段時間過來陪自己說說話,打發時間,讓他不至于面對空蕩蕩的寢宮胡思亂想。只是,即使這樣,隨著時間過去越久,他越發平靜不下來。后山依然毫無動靜。維沙特不可能一直呆在神殿,他每天最多來神殿陪自己幾個時辰,其他的時間,樓衣綾都惦記著某個不知情況如何了的男人。他在壓抑著擔憂和焦躁,耐性的等待!而這一等,足足就等了三個月。三個月,他的肚子已經八個月了,大得驚心,看得神殿的一眾從來沒有照顧過孕夫的年輕祭祀們手忙腳亂,膽戰心驚。哎呦喂,這生孩子,誰有經驗?他們都沒有經驗啊,心里底氣不足,沒有自信,每日提心吊膽的,怕出什么事,倒是比樓衣綾這個正牌孕夫看起來還要更加憔悴,眼睛下的黑眼圈都有了。樓衣綾被好吃好喝的供著,除了憂心阿刻羅斯,他倒是被照顧得很好。神殿內所有人都圍著他一個人旋轉,斯金格派來的人更是讓他安心了幾分。直到……※※※※※※三個月后的某一天,本少見的晴朗天氣突然風起云涌,天空黑壓壓的一片,烏云翻滾,一道刺眼的閃電突然劃破天際,隨后驚雷如萬馬奔騰,嚇得所有人心下一凜。出什么事了?天譴?神罰?伊西絲謨神最近雖然不怎么見笑顏,但也沒有誰不長眼的惹怒他啊?唯有本躺在躺椅上安胎的樓衣綾,突然激動的站起來。他看了一眼天色,然后找來海倫娜扶著他去后山。此刻的他,沒有人扶著,他根本就走不了多遠。果然,等他走得頗為費勁兒的到達后山,還沒有來得及進去看個明白,一個高大偉岸的身軀已經走了出來。他的身后,是神殿一眾表情復雜難掩各種神情的祭祀們。為首的,就是滿臉震驚之色的大祭司和圣騎士奧西里斯。他們被今天的所見所聞徹底打破了以往的人生觀世界觀。樓衣綾站住,眼神在看到大步走過來的男人時,嘴唇哆嗦了起來。“阿刻羅斯……”“衣綾,我回來了。”身體落入一個他懷念許久的溫暖懷抱,少年把頭埋首在男人結實寬厚的胸膛,輕輕的嘆息。“回來了就好。我等了好久!”“報歉,讓你擔心了。”冷靜下來,男人就感覺到了不對。他放開少年,眼睛落在少年滾圓的腹部,眼睛瞬間睜大。“寶寶都這么大了嗎?抱歉,衣綾,這段時間我沒有在你身邊。以后,我都不會離開了。”樓衣綾臉突然有點紅。他挺不適應這種被人當面溫情的場面。眼睛眨了眨,樓衣綾正準備移開視線,目光卻突然落在男人的額頭。他頓住了,眼眸緊縮。“阿刻羅斯,你的額頭?”男人低低一笑,抬手順了順少年因為懷孕隨意挽在頭頂的長發。“你注意到了?衣綾,我成功了。”“是雷霆!我還以為,會是青色的風印!”阿刻羅斯的額頭,明晃晃的紫色神印,他還沒有色盲到會弄不清雷霆與風印的區別。阿刻羅斯只是笑:“這個,我以前倒是有幾分模糊的感覺。”樓衣綾也只是感慨一下,沒有太大的想法。他拉著終于成功走出來的男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氣。“不管是什么,反正都已經過去了。”“對,所有的都已經過去了。”“所以,既然你這里已經沒事了,我也準備回去了。”晴天霹靂!阿刻羅斯只覺頭暈目眩了一下,有點沒有聽清少年的意思。他抱緊懷里的人,笑得勉強。“衣綾,你剛才說什么?對,看我都忘記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