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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海倫娜還包了他的一日三餐,每次買菜做飯都弄得很豐盛,營養搭配,說是要給他補身子。對此,樓衣綾倒是有口福了,連心情都明朗不少。短短一段時間,他就胖了好幾斤,腰更是粗了一大圈。以前寬大的腰帶扣起來剛好合適,寬肩細腰,現在明顯有點不好看了。樓衣綾自己也有感覺,每日出去得愈發頻繁,回來的時間也越來越晚。海倫娜看在眼里,很焦急!那位羌笛殿下遠在東邊,明顯不可能約束住殿下的行動。她不過一介女仆,是完全不能反抗主人的命令的。終于,在有一天殿下回來后臉色蒼白得跟紙一樣,在洗漱間吐得昏天黑他,然后竟然暈了過去后,她心里下了一個決定。趁著殿下不顧她的勸阻又出去后,海倫娜收拾了收拾,轉身也跟著出了門,啟動戰斗系統飛速的去了一個地方,找了一個人。一個,很受阿刻羅斯大人信任的人。第六章沖突樓衣綾站在冰雪神殿外面,表情晦澀不明。他的手輕輕放在已經有幾分癥狀的腹部上,清冷無波的眼神在冷與柔之間來回閃爍。當初,從海神星跟著羌笛他們度假回來,在他剌傷了阿刻羅斯后精神不穩,羌笛突然來找他,發見他的失常,找來那位海神的大祭司結果發現他竟然懷孕后,樓衣綾的心情就一直沒有好過。雖然決定過來找阿刻羅斯,但其實他內心也是矛盾的。到底要不要幫阿刻羅斯?或者,就那樣冷眼旁觀,看著他干脆熬不過去死掉好了?也算報了當初的恥辱?那,他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將來,難道要告訴他,自己因為恨所以見死不救?那孩子為怎么想他?過來北域之前,樓衣綾到是沒有想過情況還要復雜無數倍。他原先以為的,阿刻羅斯因為受傷過重,可能在接下來的成神緊要關頭失敗,最輕落得個尸骨無存,最重神魂俱滅,消失于天地間。為了不讓今后的人生都活在心魔里,他出手了結這個因果,拼著好不容易終于完成大半的傳承助他一臂之力。到時候兩不相欠,他自問心無愧,逍遙忘我。可惜,世間萬物,怎么可能任憑你想怎么就怎么,他連那個男人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何談了因果?而且,讓他心情很是復雜的是,自那次發現他的身體在阿刻羅斯靠近后竟然控制不了,讓那個男人給吃干抹凈后,他原本就與日俱增的修煉進程更是一日千里,快得他有時候都膽戰心驚。以往幾個月的努力還比不上他現在冥想幾天的,難道真的是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羌笛也沒有檢查個什么出來,他自己也云里霧里的。往往未知才更讓人忐忑不安,樓衣綾目前就是這種狀況。算了,不想了,越想越頭疼,還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除了讓自己更加壓抑罷了。做正事要緊!樓衣綾收斂了一下心神,神情嚴肅。他看了看神殿大門的守衛,準備如以往那般偷偷潛進去。沉重的軍靴踩在光滑的青石板上,由遠及近,發出極為規律的聲音。樓衣綾突然一怔,愣愣的回過頭,看向階梯。隨著時間的推移,一個男人的身影慢慢從下面走上來,一步又一步。先是頭,再是肩……看清男人面貌的那一刻,他的心落了下來,不知為何變得很失落。不是他!也是,怎么可能是他!剛才那一到心里的悸動,現在想來尤為的好笑。他什么時候如此失態,對那個男人那樣在意起來?他明明恨不得……走上階梯的男人看向神殿的大門,靜靜站立了一會兒,神情肅穆,眼神微凝。他的身后,幾個同樣穿著軍裝的青年悄無聲息,呼吸綿長!“大人?”“走,我們過去!”帶著下屬,男人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向著神殿走去。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向樓衣綾所在的方向一眼。“什么人?站住!”神殿的守衛有些緊張。又是軍隊的人!這個月政府的人跑神殿也太勤了一點吧,弄得現在神殿和軍方勢力頗有些劍拔弩張的趨勢。男人停住腳步。“你去通報古索卡法大祭司,就說奧科萊諾?維波特求見大祭司?!?/br>奧科萊諾?維波特?那位帝國的將軍?“請稍等!”幾個守衛面面相覷,不敢怠慢,其中一個轉身跑進神殿內去通報了。大約過了五分鐘,之前的守衛終于出來。“大祭司大人請將軍您進去!”“帶路!”守衛微微躬身,走在前面領著一行裝備整齊的軍人進入神殿。樓衣綾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略一思索,也悄無聲息的跟了進去,不近不遠的跟在他們身后,看著那一行人近了一座雄偉瑰麗的大殿。只是,這大殿……聽剛才他們的對話,那位大祭司應該就等在里面。想到那位神殿的大祭司,樓衣綾有頃刻的遲疑。自己就如此進去,為不會被人發現?其他人倒是沒什么,他主要顧忌著那位執掌神殿上百年的大祭司。他為不會察覺到自己的存在?由子懷孕,他現在自身的神力能夠揮霍的可不多,別到時候目的沒有達到,自身還賠了進去。以前是良好市民的樓衣綾心下忌憚,動作上卻沒有多少停頓。在那幾人進去后沒有多久,他也跟著進去了。一進入大殿里面,最初樓衣綾還是很謹慎的,站著墻壁角落的位罝,這了個眾人視線的死角。不過馬上,他的目光在大致掃過大殿里的擺設后,落在了最前方那尊異常醒目想忽視都忽視不了的神像上。神像不知道是什么質地雕刻的,似玉非玉,晶瑩剔透,連揚起的衣袂滾邊上的繡花,都活靈活現。當然,這并不是吸引他全部目光的主要原因,而是……“那個神像,怎么會……”樓衣綾大驚失色,那神像怎么會是他的模樣?雕刻得如此逼真,特別是臉,連自己他都沒有如此仔細的看過他的容貌。此刻看到這個神像,樓衣綾的表情不由怪異起來。被人供起來的感覺,很微妙,而且還是在他毫無所知的情況下,他有一種被冒犯了肖像權的憤怒以及一種悲憤的無可奈何。神殿存在了幾千年,怪不得那幾個神殿祭祀以及之后過來的神殿騎士一看到他就拜呢。他的像明晃晃的被擺在這里,還不知道被擺了多少年呢,看見的人又不知有多少。此刻陷入糾結的樓衣綾自然不知道,能夠進來冰雪神殿總部大殿的人,除了神殿中地位比較高的祭祀,也唯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