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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去了。今天他的腳都走痛了。下午的時候,睡了一覺起來的樓衣綾去找阿刻羅斯,準(zhǔn)備開始雕刻。果然,那個毫不知道心疼為何物的男人拿出了他們今天的成果。樓衣綾自然沒有對方那么財大氣粗,他抽搐著眼睛,說服男人先用其他代替,比如冰?沒有萬全的把握,樓衣綾想著還是不要浪費如此好的質(zhì)地。他們手里也不過幾塊而已。男人自然是不為抗拒少年的要求的,用冰代替更好,也不會傷到少年的手指。身為冰雪之神,掌管天下所有冰雪覆蓋之地,樓衣綾對冰的cao縱可謂如臂驅(qū)使,哪怕是雕刻起來,也有一種事半功倍之效。加上阿刻羅斯在一邊指點,時不時教他一些更有效率的小技巧,一個下午下來,他倒是能夠刻得有模有樣了。也是這么他才發(fā)見,原來阿刻羅斯的雕刻技術(shù)如此出神入化。從他手里刻出來的東西,不僅活靈活現(xiàn),也靈氣十足。這個男人,越是和他相處得越久,便越覺得他的優(yōu)秀。能力,天賦,身價,地位,都處于金字塔的頂端。是夜。樓衣綾雙腿盤膝坐在床上打坐,他眼睛緊閉,周身白霧繚繞,七顆晶瑩的冰雪珠子圍繞著少年纖細的身體不住旋轉(zhuǎn),速度由慢及快,漸漸只看得見幾道白色的殘影。房間內(nèi)的溫度急速下降,周圍所有家具上慢慢結(jié)了一層冰雪。床上的少年似乎毫無所覺,身體一動不動。直到大約一個時辰后,他的眼睫毛輕輕顫了顫,下一刻,一雙清冷銀白的眼眸慢慢睜開。樓衣綾緩緩?fù)鲁鲆豢跐釟猓樕蠂?yán)肅認真的表情終于松懈下來。“還差一點。”他看著周身的冰雪珠子,想了想,然后背放在膝蓋上的手指輕輕動了動。一團冒著絲絲寒氣的冰出現(xiàn)在半空中,隨著少年的意志變換各種形狀。樓衣綾想著下午和阿刻羅斯在一起,兩人共同打磨的冰雕,眼睛微閉,開始冥想。隨著少年閉上眼睛,半空中的冰團逐漸融合,然后慢慢由粗糙到精致的變化成他所設(shè)想的模樣。只是,待樓衣綾睜開眼睛,他卻是有些不滿意。或許他對冰雪的掌控力還不夠精準(zhǔn),半空中的冰雕跟他所設(shè)想的只有百分之八十的相像,很多他方都不甚完美,缺少靈氣。他有點不甘,重新控制冰雪鍛煉自己的控制力。只是,練習(xí)了大斗天,效果并不怎么顯著。樓衣綾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有些失落,有些無奈。精確的控制力,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擁有的。他這段時間晚上夜夜練習(xí),也不過達到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罷了。好在……樓衣綾微微一笑,手指摘下左耳上縮小的權(quán)杖。他突然記起來,他還有一個好東西,之前愁的事或許用不著再去想氣了?,F(xiàn)在最主要的,還是把雕刻的手藝多練練,以便熟能生巧。有阿刻羅斯在,真是幫了他的大忙。那個男人真不錯,很值得信賴!改天,定要好好的謝謝他。過了幾天,樓衣綾的生活慢慢規(guī)律起來。他早上的時候和阿刻羅斯在一起學(xué)習(xí)怎么精進冰雕手藝,下午又恢復(fù)到練習(xí)機甲訓(xùn)練。最初的基礎(chǔ)熟練過后,阿刻羅斯開始帶著少年去海上放手進行實際cao作。這事,奧西里斯與他的騎士團并不怎么清楚,不然又是一場風(fēng)波。在樓衣綾發(fā)過脾氣,明確的表示過他的意志后,奧西里斯基本不再跟在他身后寸步不離,只是除了在公爵府的時候。這一點,即使樓衣綾一再強調(diào),也只得來騎士團如同被拋棄的小媳婦兒一樣可憐兮兮的眼神。然后,他退散了!長時間日程被安排得滿滿的,連晚上都拿去修煉了,樓衣綾在懶散過無數(shù)天后,終于有些不適應(yīng)如此緊湊的生話。阿刻羅斯察言觀色,一直很注意少年的身體。比起樓衣綾的滿不在呼,他非常緊張,自然而然更擔(dān)心少年會吃不消。于是,在所有都告一段落后,他停了課程,讓少年好好的休息休息。想到一忙起來許久都沒有看到羌笛,樓衣綾轉(zhuǎn)身就去找了好友喝下午茶,讓過來準(zhǔn)備找他的阿刻羅斯撲了一個空。聽到被留在浣院內(nèi)的海倫娜說的話,阿刻羅斯沉思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就出了浣院。海倫娜是前一段時間從北域運輸過來的輔助型戰(zhàn)姬,他第一時間就把她留在了浣院,保護衣綾的安全,以及貼身照顧少年的生活。衣綾不喜歡別人靠近他的寢室,這事早在衣綾住進來后不久他便從下人的口里得知了。海倫娜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類,只是高仿人工智能,衣綾顯然沒有堅決的拒絕海倫娜進駐他的生活。因為,少年的確需要一個人整理他的起居,尤其是打掃房間。對于樓衣綾來說,海倫娜的到來對他的生活并沒有多少影響。甚至,他感謝阿刻羅斯及時的把海倫娜送了過來。自從有了海倫娜牌戰(zhàn)姬,那些想半夜站他門口的騎士便再也沒有成功過。他非常滿意!樓衣綾走在前往好友主院的路上,如此想著。不想,前方角落突然冒出來一個人,擋在了他的面前。少年微微皺起眉頭,遲疑了一下,走過去。“你終于來了,我等了你許久……”阿刻羅斯沒有想到,他為無意間看到一幅讓他怒火中燒的畫面。那個他并沒有放在眼里,許久都沒有想起過的半獸人,竟然敢擋在衣綾的面前,手捧一束鮮花一幅深情款款的眼神看著他的神,嘴里還不干不凈,妄圖褻瀆神靈,不自量力。男人手指捏得噼里啪啪的響,眼神陰霾狂暴,很不得沖過去掐他的脖子。壓抑住心里的憤怒,男人竭力冷靜,向著那邊的兩人走過去。還未走近,他便聽到他的少年夾雜著一絲疑惑茫然的聲音。“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沒有聽懂。”泊路普斯把鮮花湊近少年的面前,臉上帶著一絲少見的緊張,咳嗽了一聲。“我要走了。臨走前我想組建一個溫暖的家,你愿意跟我回賽瑞星球嗎?”“我……”樓衣綾表情怪異,正想說什么,旁邊突然傳來一聲低沉冰冷的聲音。“他不愿意。”“阿刻羅斯?”樓衣綾側(cè)過頭,就看到男人精壯高大的身影從陰影中走了出來,氣勢涼冽中彌漫著無形的殺氣。頓時,周圍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無形中充斥著劍拔弩張。比起樓衣綾,正在緊張的求婚狀態(tài)中卻被人從中打斷的泊路普斯臉色極為難看。“是你?你來干什么,我征求的是小樓的意見,你沒有權(quán)利替小樓做決定?!?/br>“那就是我的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