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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熟悉啊。他當初跟羌笛和煌他們畢業之前,不是曾經也去過這么一條街撿漏。沒想到,還真讓他們撿到了大漏,以至于救了他和羌笛一命。樓衣綾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耳垂,表情諱莫如深。看少年感興趣,男人低低一笑。他也是針對伊西絲謨的心理下過一番功夫的。“這是一條古玩街,這里的東西都算得上比較有底蘊。因為古人類紀元的驟然結束,很多文化遺產都沒有來得及保存下來,人們對于古代的東西便異常的感興趣,覺得它們很神秘。而且,古物往往象征著一種那個時代的文化特征,很多研究這方面考古的人員便喜歡來這里淘一些東西。說不定運氣好,撿的漏可以從中發現一些關于古代文明的進程。“樓衣綾若有所思:“就好像那個男人手中我曾經送給羌笛的筆記本一樣?”“那個男人?誰?”阿刻羅斯眼眸冷下來,聲音卻沒有變。樓衣綾沒有抬頭,自然沒有注意到。“沒什么。對了,你準備送什么禮給黑帝斯?”他參考參考,實在是找不到該送什么。少年的語焉不詳在男人看來便是轉移話題,不想深談。阿刻羅斯按捺住心里瞬間對某個想打他的少年的人的不虞,在伊西絲謨抬起頭看過來之際,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既然是想親手做表達心意,你覺得雕刻怎么樣?”“雕刻?”樓衣綾眼睛一亮,繼而又猶豫起來,“我的雕刻手藝不怎么樣啊。倒是你,你怎么知道我會雕刻的?”阿刻羅斯唇角無意識的上揚。“真是巧了,我并不知道,只是我是北域的人,北域的人常年生活在冰都,對雕刻都有一定喜好。要是你不嫌棄,我可以教你。或者,我們一起動手,就權當做是我們一起送給黑帝斯和那位羌笛殿下的結婚賀禮“樓衣綾一怔,繼而認真的考慮起來。第五十章狼狽回到公爵府,大管家烏里瑟一臉怪異的走過來,看著一起回來的兩人欲言又止。“大管家,有什么事嗎?”“這個……”烏里瑟偷偷看了看北域之主旁邊轉過頭看過來白衣勝雪的少年,到嘴的話又咽了下去。“有什么話就直接吧。”“具體的,還是你們自己去看吧,我也說不清楚。”烏里瑟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決定還是先不說,讓他們親自去看最好。樓衣綾一陣疑惑。看了同樣不解的阿刻羅斯一眼,兩人向著他們住的院子走去。還沒有走進客廳,在院子里,高高的屋檐下,一排排穿著鎧甲表情肅穆的戰士突然向著一只腳才剛剛跨進院子門檻,還沒有來得及看清目前是個什么情況的樓衣綾單膝跪下,手握長劍,低垂下了平時高昂的驕傲頭顱。“參見吾神陛下,愿陛下永世長存,耀我神威!”“愿陛下永世長存,耀我神威!”“愿陛下永世長存,耀我神威!”“這是……阿刻羅斯?”樓衣綾腳步一滯,下意識側過頭看向旁邊同一道進來的男人。此刻,阿刻羅斯也正黑著臉,目光冷冽的看向院子里那跪成一排氣勢凜冽的戰士。“這是冰雪神殿的騎士團之一。”為首的那個,不正是一向看見他便沒有好臉色的神殿執法,晉升為圣騎士的奧西里斯!只是,男人不由捏緊了手。奧西里斯都找上門來了,他竟然沒有得到絲毫消息。禁衛團的那些人都是死人不成?早就跟他們說過,讓他們守住各大港口,一旦看到冰雪神殿來人便通知他。現在倒好,奧西里斯倒是來了,來得光明正大。那些廢物!阿刻羅斯看見了奧西里斯,奧西里斯自然也看見了阿刻羅斯。只是此刻,看見伊西絲謨神的激動讓他忽視了旁邊的男人,眼中只有一身濃郁冰雪氣息的魅惑少年。大祭司沒有說錯,伊西絲謨神真的已經蘇醒,他們冰雪神殿將迎來史上最鼎盛的繁榮。一想到這里,奧西里斯頓時激動起來。“伊西絲謨神,您醒來真是太好了,恕您虔誠的仆人迎接來遲,實在是我們都被jian人縈蔽,無法確切的得到您的消息。“說完,奧西里斯情怒的目光瞪向冰雪之神身側的黑衣男子。“阿刻羅斯,你居心何在,竟然隱瞞如此重大的消息,枉大祭司平時對你信賴有加。”被質問的男人淡淡一笑,語氣不急不緩。“奧西里斯團長,你千里迢迢從北域趕過來,火氣還是那么大。這事,我自有計較,會給大祭司一個交代的。““交代?哼,什么交代?你瞞著吾神醒來的事,你以為一個簡單的交代就可以應付過去?即使大祭司這次愿意保你,我們也不會如此輕易就罷手。你居心叵測,根本就不適合留在神殿成為冰雪祭祀,我看你根本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比起神殿的未來,你更緊張你北域之主的身份吧。“奧西里斯也不怕得罪他,神權與王權,本身便存在著難以調和的矛盾。他也是氣急了。冰雪之神都醒來快一兩個月了,他們才得到消息匆匆的趕過來。這段時間,足夠這個狡猾陰險城府極深的男人在伊西絲謨神身邊動作,造成先入為主的印象了。“奧西里斯,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代表的另一層身份很不滿,不過,這并不是我成為祭祀的障礙。沒有人現定,大貴族不能成為吾神的信徒吧。祭祀,本身就是神靈最虔誠的信徒。只是,他們侍奉神靈,離神靈更近而已。““哼,強詞奪理。阿刻羅斯,你別想縈蔽吾神。你以為你瞞著吾神,在吾神耳邊巧舌如簧,就可以抹滅你的心機?”“我是有心機。”出乎奧西里斯意料,男人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認了,一點也不見慌張,反而氣定閑逸。不管阿刻羅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在伊西絲謨神面前揭穿他的真面目,還是讓奧西里斯得意起來。“哼哼,承認了吧,你就是心懷不軌。”“心懷不軌這個帽子我可不敢擔著,我只是想要離伊西絲謨近些罷了。畢竟,我是冰雪神殿的祭祀。“奧西里斯一怔。這個借口還真是讓他無法反駁。凡是神殿的人,哪個不想離他們的神最近?不這樣想的,他又要懷疑他們的信仰是否虔誠了。樓衣綾表情茫然。男人這話聽起來怎么那么怪異?總覺得哪里不對,具體的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過一想到阿刻羅斯提醒的,他終于記起男人還有一個神殿祭祀的身份,便又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他的話并沒有什么歧義,自己怎么就覺得話里有話呢?奧西里斯是不會承認他遲疑了的。這么好的機會,在伊西絲謨神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