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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站起來,回頭,撥開惡心的心臟門簾,尖著腳尖半跑半跳的跑向衣廚,從衣廚里拿了外衣套上,又跳往書桌,路上不小心踩到一顆心的右心室,差點摔了,千辛萬苦才從放滿一堆心臟的桌上找到剔炭條的小刀,朱天仰暗自發誓,有機會一定得整回來,而且整個對方屎尿齊流,吸了口氣撥開心臟門簾,小心翼翼的在莊園里搜尋起來。本王送你滿屋子的心,你日後不用再尋了。主廳上,一個人站在正中央雙手舉著一幅字,看的朱天仰幾乎流淚,果然是那個李劍寒大變態搞的鬼,這是要殺掉多少生命才做的到?看來他真的要鐵口直斷了,他們李家肯定生兒女沒屁眼,生兒子沒馬眼。朱天仰擦了擦眼邊無形的淚,舉著字幅的人收起字幅,對他開口了,「朱公子,在下李子虛,為圣上與王爺遠親,曾任御前帶刀侍衛。」「遠親是多遠?不當侍衛時你做啥去了?」朱天仰抬頭看著這個長的唇紅齒白的男子,心底暗暗的想,他們拍的一定是韓劇,不然怎麼個個男人都是花美男?「子虛的娘親是圣上的姑姑的表叔的女兒的六姨的女兒的表妹。」朱天仰點點頭說:「真的是很遠。」又用下巴示意對方接著回答。「圣上命子虛去保護靖王爺安危。」李子虛站的很挺,說話也僵僵的。「那現在呢?」「圣上說,朱公子大功已成,無以為禮,命子虛下嫁朱公子,一生服侍朱公子,并保朱公子一生安危。」朱天仰撇了撇嘴,覺得這編劇真是太沒有新意了。話完,一堆人連珠串的從大門里走進來,朱天仰扁著嘴任人帶到浴間洗澡換衣,進浴間時有兩個約十四、十五的荳蔻少女,朱天仰堅持要她們出去,既然他已經變成男人了,該守的分際還是要守著點。只是沒想到兩個小丫環一出去,那個子虛就進來了,而且朱天仰還來不及叫他出去,那個花美男子虛就把自己脫個精光,朱天仰看著他的人魚線和八塊肌,吞了口口水,接著就聽到光溜溜的花美男子虛用正氣凜然的臉說:「夫君,那就由子虛為你沐浴。」朱天仰笑的岔氣,腳一滑,頭上腳下的摔進浴桶里,差點淹死自己。☆、一百二十一「夫君請小心。」花美男子虛瞬間就跳到浴桶里,朱天仰在水里近距離看到他那沒興奮就長達二十公分的那東西,吃驚的張大了嘴,於是又喝了好幾口水。花美男子虛拉出朱天仰後,在他的肚子上壓了好幾下,朱天仰一邊吐水一邊尖叫,「不要再壓了,再壓屎都要被你壓出來。」可聽到李子虛耳底的只是語焉不詳的聲音,李子虛以為朱天仰胡亂叫是被水嗆的難受,深吸了一口氣對朱天仰的嘴就蓋上去。朱天仰被灌著氣,無聲流著眼淚,心想,古代人怎麼都那麼開放?他這嘴以前只被束修遠親過。想起束修遠,朱天仰的心又蔫了起來,想起第一次束修遠親吻時的笨挫他幾乎要笑了出來,那時他們還卡了牙好幾下才調整出合適的位置,接下來就慢慢順了,然後,束修遠越親越有心得,後來已經會用舌尖逗弄他的上顎,吸他的舌頭,搞的他暈乎乎。因為想到束修遠,想到他與李劍寒前陣子的荒唐日子,朱天仰覺得什麼意思都沒了,索性攤軟著身子任李子虛幫他洗澡,為他更衣,反正李劍寒都摸過,再多一個李子虛也就無所謂,於是在朱天仰的暴自棄下,李子虛連朱天仰的第五肢都幫他洗了,李子虛的手有點粗,有不少繭子,不用力也不輕的幫朱天仰搓揉,朱天仰的第五肢沒抬頭也沒硬,朱天仰覺得這下自己真的陷下去,沒救了,他瞄了一眼李子虛的下體,發現李子虛也什麼反應,心想花美男子虛恐怕也是因為皇命難違才屈身於他,心情就更糟。洗完澡,李子虛幫他擦頭,梳頭,他看著那照的眼睛,照不到睫毛黃澄澄的銅鏡,忍不住唱起甄嬛傳片尾曲,鳳凰于飛。舊夢依稀 往事迷離 春花秋月里 如霧里看花 水中望月 飄來又浮去君來有聲 君去無語 翻云覆雨里 雖兩情相惜 兩心相儀 得來復失去有詩待和 有歌待應 有心待相系 望長相思 望長相守 卻空留琴與笛以情相悅 以心相許 以身相偎依 愿勿相忘 愿勿相負 又奈何恨與欺得非所愿 愿非所得 看命運嘲弄造化游戲 真情諾諾 終於隨亂紅飛花去期盼明月 期盼朝陽 期盼春風浴 可逆風不解 挾雨伴雪 催梅折枝去鳳凰于飛 翽翽其羽 遠去無痕跡 聽梧桐細雨 瑟瑟其葉 隨風搖記憶梧桐細雨 瑟瑟其葉 隨風搖記憶「夫君唱的真好。」朱天仰扁著嘴看向花美男子虛,真想叫他不要再以妻子之姿說話了,明明就是個八尺大漢,英俊又挺拔,老是夫君夫君的叫,真讓朱天仰覺得像在看美劇卻配了臺語配音一樣,非常之不搭。「我說,李子虛。」「是,夫君。」「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叫我夫君?」「可夫君就是子虛的夫君。」「李子虛,你堂堂個爺們叫一個男人為夫君不別扭嗎?」「夫君,子虛不是爺們。」朱天撇撇嘴,直接伸手抓住小李子虛,「你不是爺們,那里來的這東西?」李子虛臉微微一紅,難得露出了正氣凜然以外的表情,「子虛四歲就空了子孫袋,可入房為妻為妾。」朱天仰看著李子虛那可愛的表情,卻沒有一點好心情。空了子孫袋又是什麼鬼東西?古代人真是變態又殘忍。朱天仰拚命的不讓自己去想那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可是越不想去想,就越抑制不住去想,弄的朱天仰煩死了,忍不住雙手握拳,狠狠搥了兩側太陽xue幾下。「夫君別難過,子虛不痛。」朱天仰看著李子虛的臉,心想,我難過不只為了你,也為了我自己呀,他一點都不想身處在這種變態又殘忍的世界里。☆、一百二十二放開了小李子虛,朱天仰回過身抓住李子虛那雙正在為他梳頭的手,「你好好的怎麼會去空了子孫袋,你爹娘舍得?」朱天仰心想,皇上的遠親,再怎麼遠都是親,非富即貴,怎麼愿意讓自己的兒子去勢做閹人呢?「家父說,祖父言行不慎,與亂黨過從甚密入獄,從此家道中落。」李子虛說這些話的時候,仍然是板著個臉,沒什麼表情,話也直平僵硬,像在聽和尚誦經,看來是真的不掛懷。朱天仰對他笑了笑,使勁拉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