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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運也會跟著來的,哥,你就專心想想你的新名字,別再想其它亂七八糟的?!?/br>朱天仰笑著緊握著李承歡的手,兩人眼底似有淚光。「公子,我想跟著束二哥去邊城?!?/br>這句話芝蘭本來都擠到舌尖上了,可聽到李承歡所言,又突然想到,對呀!公子就要被送進靖王府了,他似乎不該在為了束二哥的事煩朱天仰,況且,他是朱天仰從逸仙樓買來的,如今朱天仰要去靖王府,理當他也要跟著去才是,他是公子的小侍,芝蘭這名字還是公子取的,思緒轉了幾圈,終於下定決心,掛著淚開口:「公子,我也跟你去靖王府。」朱天仰聞言回頭,看見芝蘭那樣子只想翻白眼,他都還沒死,芝蘭這頭已經在準備哭喪了。「收起你的眼淚?!怪焯煅鲋钢ヌm厲著聲說,才剛完又聽見錯啜泣聲,於是更大點聲說:「你們一個個都給我把眼淚吞回去,誰敢給我見到淚水,我就把他丟進春滿園里掛牌?!?/br>基於朱天仰對這種賭氣的話執行起來特別認真的前例,大家都收住了眼淚,包括芝蘭。「芝蘭,你跟著曉晨這隊去嶺南,小幼,你和墨祈帶著大夥回北方去找墨祈的哥哥。」朱天仰站起來,走到門前,看向前府,望了好一陣子才開口,「每一個人都離開咸城,這里不是個好地方,我們在這里都摔的不輕,我相信每個人只要努力都會有他一片天地,但這里顯然不是我們那一片,所以,都走,去找到屬於你們那一片天地。」朱天仰說完又靜默了一會,雖然束修遠這個時候應該不在他的房里,但,朱天仰還是向著那個方向說了再見,然後低頭對自己說:「朱天仰,你真的努力過了,你已經沒有什麼好後悔的?!?/br>再對自己說了聲加油,朱天仰深深吸了口氣,昂起頭,擠出笑,回頭,接著只感覺到滿腔的怒火,很想揍人。這頭芝蘭又伏回去束二懷里哭,墨祈也哭倒在小幼懷里,那頭張曉晨和那個跟他沒說上幾句話的阿清正咬著牙無聲的流淚,再往另一邊看,連李承歡都哭到臉上畫欄桿,還有何安涵,居然也學芝蘭伏在阿進懷里哭?這是?他又沒死在哭什麼?還有那個何安涵和阿進不是無謀又膽小嗎?怎麼敢這樣光明正大摟摟抱抱?是不打算活下去了嗎?君不知,他朱天仰已經坐不住第一男寵的座了嗎?☆、九十八俗話說的好,沖動是魔鬼。但是,話又說回來,不沖動的就不是人了,那是成仙了,而他朱天仰還沒成仙,所以他沖動了。「那個,那個,那個墨祈,你到北邊去就去掌那兒的春滿園分號,你當老鴇子,芝蘭給你當龜公去。」「什麼!?」芝蘭,束二,墨祈,小幼四人同聲驚叫,朱天仰報以微笑和一句「閉嘴」。接著又轉向張曉晨,雖然張曉晨和阿清已經不哭了,可是就像先前說的,朱天仰正沖動著,沖動是魔鬼,魔鬼沒可能那麼快放過人類,於是他又指著張曉晨說:「你呢,就去嶺南管農場去?!?/br>「可曉晨自幼不曾養過任何家禽生畜,也不曾照顧過莊稼?!?/br>看著張曉晨驚訝的嘴的合不上,朱天仰笑的嘴都裂到耳邊,「這不就正好是個機會讓你好好學學嗎?」「朱公子,你別生氣,阿清跟你下跪道歉,您就別欺負我們家公子了?!?/br>阿清跪在地上,見狀朱天仰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更怒。「我欺負你家公子?你倒說說我怎麼欺負你家公子來著,如果你們不想照著我的安排走,你們可以去尋自己的路啊,但是,你們還有尋路的能力?看見出路的本能嗎?」朱天仰吸了一口氣又接著說:「你那麼為你家公子著想,那束兆亭往你家公子屋里送迷藥時怎麼不見你挺身而出?你怎麼不當場把東西砸在送來的人臉上,指著他鼻子跟他說有本事叫你主子親自來見,不要以為送這些東西就可以買人心,人心何其珍貴,以心相交就應該拿心來換?!?/br>就在阿清被朱天仰逼的往後跌坐時,屋頂上也傳來細微的瓦片踩踏聲,束一、束二、束五聽到了,朱天仰也聽到了;事實上,從他和束修遠沒命似的在床上大戰一場以後,每天夜里,或早或晚,朱天仰都會聽到這種聲音,趙若男在夢里教他的修習內力之法真的有效,他覺得自己耳聰目明了不少,但有時候這麼敏銳的耳朵卻也不是好事,雖然面對現實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如果他可以聽不到,他就不用這樣赤裸裸的一次又一次感受束修遠背他而去。「成功的秘訣就是,當一切可以做的都做了案子還是沒有成交的跡象,那就應該乾脆放手,放的乾乾凈凈,不要去想為什麼,把東西歸檔封存,然後到街上去買一杯咖啡,喝完就,大吸一口氣,開始尋找下個可能的case?!惯@是朱天仰前生做保險業務第一年時,帶他入門的老前輩對他說的話,朱天仰一直記在心底,直到老前輩轉了跑道賣起房子來,他也常帶著酒和鹵味去找老前輩聊天,每次他們碰了杯,喝了第一口酒,老前輩一定會再把這些話說一次。在前生里,朱天仰靠著這句話在保險業界站穩的腳步,一年一升遷,不到三十就做到襄理,自己領著二十幾個業務,雖說不到一個月就被一顆被雷擊倒的樹壓來這個世界,但,他因為一直信奉著這段話而走的不錯,在這些年里,他成交紀綠屢創新高,但不可否認,也有好幾個case不論他怎麼努力,做了多少財務分析,遞了多少次企劃書就是談不下來,然後他就會想起這段話,他會拿個牛皮紙袋,把資料放進去,用膠水貼死,在放到倉庫的紙箱里,從此不去看、不去想,把心放在下個階段。朱天仰當時從來不覺得有多大的困難,也有好幾次,就在他放棄了以後,別的組別不到一個月就談定簽約,雖然他曾經疑惑過,但不到一年他就學會告訴自己,不要想為什麼,只要專注在下個案子就好,很多事本來就沒有道理可言。可是,如今的束修遠就像當初那些,沒有道理可言就是不成交的案子,朱天仰卻無法告自己是該放棄的時候,他仍想在踏進靖王府之前再試著搏一搏,朱天仰笑自己的不死心,他想如果那自以為是的臭老頭在一定會笑他像只妄想學會走路而離水的魚,真是狼狽。☆、九十九安排完所有人的去處,朱天仰又寫了四封信,封口沒貼就讓束二去交給束八。聽束一他們說束八是束修遠安排跟著朱天仰最久的人,朱天仰看著束八倒沒什麼印象,只覺他臉白的可怕,束二著說當暗衛都是這樣的,除非生來就黑。據束二說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