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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老大,你還要不要聽我講啊?」朱天仰瞇起眼睛斜瞪溫路誠,溫路誠低頭又開始說。後來趙若男漸漸不做惡夢,在溫路誠,范進,葉文東和李越穎的幫助下也漸漸習慣這個世界,接著溫路誠和范進想出個辦法,讓醫生認為趙若男是解離癥發作,後來判定趙若男無攻擊行為,只要吃藥控制就好,於是就能出院了。「完了?」「完了。」朱天仰忍住巴溫路誠後腦門的慾望,「那這肚子又怎麼來的?」「就有天若男在哭,然後我忍不住就抱他,後來就…。」「你說趙若男住院住多久?」「八個月。」「你說你兒子幾個月了?」「六個月。」「所以你把人壓上床時,人家還在住院?」朱天仰一手掐住溫路誠的脖子。「呃?」「小路子,想不到你這麼喪心病狂,人家住院你都下的了手?外面都是醫生護士的,玩起來比較剌激是嗎?」朱天仰直接把人推倒,這才發現公園里散步的都是老鄰居,冷汗直流,更堅定他回去另個世界的決心。☆、七十「你他媽的敢再跳老子滅了你。」「老大,你又做惡夢了?」「小路子,你老婆是瘋的呀?他干嘛老頂著我的身體跳湖?」「老大,你又夢到若男跳湖了?」「廢話,我剛不是說了。」朱天仰有些氣悶,真怕那身體被搞死了,他還想回去咧,「你說你老婆是不是有憂郁癥什麼的,怎麼老跳湖?」「若男,他可能是在想辦法回來。」想到趙若男,溫路誠真是滿心愁苦。「若男,若男,若男,我說你們怎麼不改個名,這樣叫不會混淆嗎?」溫路誠真誠的看著朱天仰,「不會啊,老大。」朱天仰撇撇嘴,覺得跟呆萌族的講話就是費力,你們不會混淆,我會,畢竟趙若男這名字他也被叫了二十多年,而且他的心此時正脆弱著。哎~真想撞墻,這樣搞下去,他會忍不住做壞事的。「公子,您怎麼又跳湖了?」芝蘭從束二手里扶過趙若男,淚眼汪汪,雖然不知道公子會不會再變,可是,只要人在就有希望的是吧!嗚…他一定要好好守著公子,確保他活著,他還想跟著公子離開束府去發?,他還想跟公子一起去看群川百岳,他想再聽公子說:「芝蘭,你這輩子就跟著老子吃香喝辣吧。」「束五,我命你下次我跳湖不能再讓任何人靠近我。」「恕難從命。」「你敢不服從主人的命令?」「不敢。」束五微笑的對上趙若男忿然的雙眼,「只是,你是主子嗎?」「我當然是。」「是嗎?我主子可不是個輕易就跳湖的人。」「你…。」束五退了一步,微笑道:「朱公子救命之恩,束五沒齒難忘,但跳湖實非良計,不如尋求第一命士為上策。」「劉先生不是已言明他已無法可想?」「可劉先生也有說,一切端看朱公子所為。」趙若男看著束五若有所思,呢喃地說:「當初就是因為跳湖才…。」「但事實可證,此法不可行,否則朱公子第一次跳湖時應該就已換魂成功。」「那要怎麼辦?」束五看著眼前的朱公子,怎麼辦他是一點頭緒也沒有,不過,他怎麼覺得這個人跟他印象中的朱公子也不太一樣,總覺得有點媚態,而且手時不時撫著小腹,感覺就像有孕的婦人。束五搖搖頭,正色道:「朱公子不如先回房沐浴更衣,以免感染風邪。」「是呀公子,先回去換衣服吧!受寒就不好了。」芝蘭豆大的淚又了落了,以前的公子一看到他哭,一定會擦乾他的淚水,告訴他「哭不能成事,要笑,笑才能帶幸福進門。」,可是現在的公子視若無睹,想到這點芝蘭的心就更酸了。沐完浴,趙若男也覺得有些累,迷迷糊糊的睡著,結果一睡著就見到趙若男一拳打上自己的鼻子,耳邊還傳來冷笑聲,「哼哼,老子等你很久了,就不信打不到你。」「老大,你又做惡…呃?」溫路誠看朱天仰一臉jian笑,不像是惡夢初醒的樣子,倒像以前他們一群人一起使壞惹事的表情,不由心一驚,「老大,你做了什麼?」溫路誠真的想哭了,今天老大九點不到就說要睡,做了惡夢醒來後睡不著居然想吃安眠藥,他還在想到底是怎麼回事咧,原來老大是去蹲點堵人了。「你沒對若男怎麼樣吧?」朱天仰笑著連拍溫路誠臉頰兩下,「老子終於打到人了,這下可以安心睡了。」溫路誠扁著嘴,看著朱天仰臉帶笑意的拉被躺下,「老大,你沒事打我老婆干什麼?」「你不如先問他老頂著我身體跳湖做什麼?」溫路誠愁眉苦臉的望著朱天仰,「老大,你打的重不重?我老婆要不要緊?」「他要害死我的身體耶,我當然是重重的…呃。」他打的挺重,手還有點痛,朱天仰看著手愣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七十一另一個世界,趙若男捂著鼻子醒來,眉頭因疼痛皺了下,滿心疑惑。那個人,怎麼可能打得到他?房內燭火已滅,趙若男就著月光走向銅鏡,把手放下,往鏡子里左右看了看,鼻子倒是一點異狀也沒有,他伸手摸了一下鏡子里人的臉,突然覺得好陌生,倒像在看著別人,明明才到另一個世界一年不是嗎?怎麼會這樣呢?趙若男的手指沿著鏡中人的輪廓描繪,接著突然似看到什麼突兀的東西倒抽了一口氣,趙若男驚懼的回頭,有個人佇立於門邊的陰影里。「你的警覺變差了。」「你在這里做什麼?」趙若男看著那人走在月光下,月光下的束修遠美的不帶一點人氣。「我想念小仰。」「我不是你要的那個小仰。」趙若男盯著束修遠,依然覺得再也沒有人能長的比他好看,可是,他的心卻再也不會為之舞動,他心底現在只有一個人,那個傻呼呼的人,他孩子的爹,那個為他可以拿筆剌大腿只為了不讓自己睡著的路誠。「我知道,否則我就不會只是遠遠站著。」「你愛他?」這幾天所見所聞雖然都指著一個事實,但趙若男仍然很難相信,像束修遠這樣無心無情的人也會愛人?也能愛人?「我在乎他。」「任何事、任何人都不會讓你改變這個說法嗎?」看著不語的束修遠,趙若男笑了,他果然是幸運的,他是趙若男,路誠正等著他回去,「如果你在乎他,為什麼要找第一命士來?」「我只是要劉先生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