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忙賠笑,怕把朱天仰搞煩了,鬧出什麼事倒楣的還是他孩子和老婆的身體。想他溫路誠說身材有身材,要頭腦有頭腦,應也是一方霸主的料,怎麼會心甘情愿在朱天仰身邊跟前跟後喊老大呢?完全就是因為他輸了朱天仰一件事,而且是永無翻身之日的完敗,那就是朱天仰不怕死,有時他甚至認為朱天仰根本是日本人,病態的迷戀死亡。想當年他們一行人只有四個,領頭的還是個女孩,附近的小孩沒一個沒取笑過他們,可老大就帶著他們不要命的一個一個把那些笑話他們的人打趴,到國中時有個小孩港片看多了,竟然貼身帶著小刀,而且一刀削掉了老大手臂上一塊rou,當時大家畢竟都是小孩,也沒個是真正混黑道的,當下整個現場都被凍住,沒一個能動彈,動手的那個小孩更是嚇尿了,嘴里嗚嗚叫也不知道在嚎什麼,倒是老大從對方手里搶走刀子,舔了一口笑著說:「聽說人血是甜的,沒想到是真的?!?/br>此後,市區里他們再無敵手,打球從不缺場地,打電動不用排隊,連進福利社也不用等。不過說厲害,沒有任何一個人比的上老大的mama,所謂虎父無犬子,老大是瘋的,生老大的媽果然也不正常;一般mama看到小孩少一塊rou回家,不是應該呼天搶地,又叫又罵又哭的急忙著幫小孩包紮,然後討公道嗎?老大他媽見老大少了塊rou,沿路滴著血走回家,正在抄菜的她直接拿著鍋鏟就是一頓胖揍,把老大原來半腫的臉打的全腫以後,才厲著聲要老大把路上所有的血跡擦乾凈才準吃飯。溫路誠跟著老大一邊擦,一邊哭,不,哭的人只有他,老大只是木著一張臉,當下他就決定以後一輩子都要對老大好,長大以後要賺錢給老大花。等溫路誠進了大學後,老大進了專校,不管家里人怎麼說,溫路誠從不放棄跟老大聯絡,老大兩個字也沒改口,然後畢業了,溫路誠成了建筑師,晚上有空仍跟著老大去擺地攤,拿著奶罩在夜市里吆喝一點也不覺得苦,老大家里經濟一直不好,他明白老大白天上班,晚上打工,就是不想賺的比其它孩子少,不想再聽老大的媽說生老大最沒用。可是,即使兼兩份工,老大賺的錢還是沒有高等學校畢業的jiejie多,所以老大決定去當業務,前半年還有底薪,老大日子還過的去,等半年一過老大日子漸漸就不好了,溫路誠常隔著窗子聽見老大被數落的聲音,他很難過老大的媽為何不懂,老大做的一切只是想要聽她說聲「好」。那陣子溫路誠常找藉口找老大出去吃飯,有次趁著半醉,他問老大「以後跟著我過好不好?」,那時溫路誠已經是個小名氣的建筑師,他以為受過那些折磨老大一定會答應,他真不愿他的老大過著這種灰頭土頭的日子,可不想,老大卻把他胖揍一頓,踩著他的臉說:「連你也不相信我?」,之後情況并沒有好轉,溫路誠仍然天天聽到老大被謑落,一個月後溫路誠跟他媽說想上趙家提親,嚇的他媽差點中瘋,兩家鬧到連男人都出面了。最後還是老大站出來以血立誓,寧可當和尚也不嫁他溫路誠才讓這件事過去。後來,溫路誠只要想起這件事,就會覺得一切荒唐的不可言喻,老大明明是女的,那天老大說寧可當和尚也不嫁他,當場居然也沒有一個人覺得不對勁,就連他也是。事後他覺得沒有那個臉對老大,可老大見他卻是態度不變,見到他熱絡的很,勾肩搭背的,一點都不避諱,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後來還是其它人點醒他,溫路誠才知道自己做錯了。范進問他,「如果老大在你面前脫光了搖奶子,你覺得怎麼樣?」當場,溫路誠把已經當鄉長的范進胖揍了一頓,光范進這樣說他都覺得對老大不尊敬了,他還能怎麼樣?「夭壽喔,若男都懷孕了,你在房間里翻什麼筋斗,你是腦子打結嗎?」進來的是溫路誠的媽,溫媽一聽到趙若男昏倒就馬上趕來說要照顧她的金孫。朱天仰看到溫媽其實也是五味雜陳,當初溫路誠說想娶他,溫媽鬧到幾乎要上吊,雖然他明白自己一點都不愛溫路誠,對溫路誠只有兄弟之情,可是溫媽這樣鬧還是讓他很不是滋味。「那個若男,mama雞湯就放這里,你有空要喝喔?」溫媽打了溫路誠幾下,回頭就儉顏斂色,看上去是有點急切又帶小心,想靠近又不敢上前,看的朱天仰想笑,想到為什麼溫媽為這樣,朱天仰簡值要忍不住笑意。居然騙大家他有解離癥,能搞出這種名堂的也只有溫路誠這個寶。朱天仰自然是無法把mama兩個字叫出口,只承著穿越前的稱呼叫人,「好的,謝謝溫媽?!?/br>「兄弟,關於三十歲還被mama打屁股,請問那是什麼感覺?」,看到溫媽走出去後朱天仰噙著笑問,這里每個人看著他都是想著趙若男,他想念日芳院的一切,心底的焦躁需要一些發泄的出口,自是找上這個占過他以前身體便宜的兄弟。溫路誠慘叫了一聲,又開始翻筋斗,快要斷氣似的說:「老大,真…真的不是…不是不想看到…你,可是,小…小天懷…懷孕,老…大,你也…不…不想幫…幫我生…生孩子吧?」聽到這話,朱天仰才想起來有這回事。媽的,他壓根就不想生孩子,尤其是生溫路誠的孩子,感覺像luanlun一樣糟。☆、六十七穿回來後的第一晚,朱天仰睡在趙若男和溫路誠的床上,溫路誠睡在地上,朱天仰本來以為自己一定會睡不著,可羊數不到一百只他就已經無法數了,下頭的溫路誠聽見床上傳來深沈的呼吸聲,不屑的抿抿嘴,心想,剛還一直念著睡不著,睡不著吶,咋不到十分鐘就起酣聲了?床上的朱天仰也沒看起來的安穩,現在的他正走在一條黑黝黝的小路上,路旁都是俗稱的彼岸花,正式名稱,日本叫曼珠沙華,中國叫紅花石蒜,從小受日本漫畫影響頗深,朱天仰總覺得看到彼岸花以後,見到鬼的機會也不小,於是一路自己嚇自己,越走越心驚,暗夜獨行什麼的,最是摧人意志了。還好,走著走著,終於給他走到熟悉的地方來了,這個湖就是他穿過來的那個湖嘛,難不成他一睡著又給穿回來了,極開心之下,朱天仰忍不住學猩猩大力的重擊胸部幾下以舒興奮之情,然後朱天仰哭了,可惜那并不是喜極而泣,而是胸痛心也痛,嗚~要知道趙若男雖然長的壯實,個性也男氣,可是胸前那兩團rou還真不小,他一下就用力的搥了好幾下,自己是痛的不得了,而身體的痛楚又提醒朱天仰,他并沒有穿回來,於是連心也痛了。真想以手指天,大喊「你到底要玩到什麼程度?」心動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