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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天仰,手捏著大腿,深怕自己忍不住一掌將之拍死,剛才他明明就聽到束五跟朱天仰說過沒有發生那回事了,這個人還搞這些是想做什麼?還有,什麼叫盡快給我弟生幾個大胖小子?難道他真以為自己生的出來嗎?「朱公子,我們沒有‥。」「公子,你看掛這樣可好?」束一循著芝蘭的聲音望去,腳不住踉蹌,那是什麼?「很好,干的好。」朱天仰笑瞇瞇的回頭,非常心有靈犀的解除了束一心中的懷惑,「你想的沒錯,那就是你和我弟之間愛的證明。」朱天仰回頭,非常滿意的看著那塊藍色小巾在空中飄揚。「你到底想怎麼樣?」「不怎麼樣,你看我這樣掏心掏肺怎麼都沒有人疼?」束一翻了個白眼,敢情自己不順心,也不想讓別人過的快愉快就是了,「主子已經非常疼你了,你私下做的那些事主子都知情,可他從未質問你,也不曾對付你,還把束家印信送給你。」「所以,我就應該滿足的待在後府里,做我的後府第一男寵,幾年後抱著束修遠跟別人生的孩子當成自己的養嗎?」朱天仰回頭定定看著束一,「你看,我像那種人嗎?」束一僵硬的搖頭。「小一,如果讓你嫁給束五,此後只能為他相夫教子,洗衣煮飯,你覺得你跟束五會如何?」畫面一在腦子里形成,束一完全說不出一個字,若真的有那天,他倒寧愿從來不認識束五。「你要我怎麼做?」「我要你答應無論如何絕不傷束五,絕不負束五。」朱天仰看著目瞪口呆的束一笑了,「怎麼?你以為我會要你當內應背叛束修遠嗎?」束一僵硬的點點頭。「怎麼會呢?你是我弟媳,我疼你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讓你去做危害性命的事。」束一撇過臉,不想看朱天仰做作又夸張的表情,順巧看到天空中飄著的那塊帶有污漬的藍色小巾,「那個什麼時候拿掉?」「那個要掛三天,連這點禮俗都不懂怎麼當貼心小暗衛?」束一真的很想講臟話,為什麼要掛三天?他又不是初嫁的閨女,什麼叫貼心小暗衛?明明是個懾人的名頭,怎麼從朱天仰的嘴里出來就變的非常猥褻?束一忍著一團火走出朱天仰房里,迎面遇上束五,「來,我用涼水溫涼過,沒那麼燙口,快喝。」「你叫我喝這個,我長的像女人嗎?」束一瞇起眼看著束五手里那碗黑糖紅棗湯,那明明就是月事來潮,女人用以補血才喝的湯品。「精血精血,精就是血,你剛才出了那麼多,不補補怎麼行,喝。」「你瘋啦,我不喝。」束一不敢相信一臉正氣的束五會說出那種話,要不是對對方太熟,他一定會沖向前去撕對方的臉皮,一邊大喊「你是朱天仰假扮的吧?」可惜不是。「還是你要我哺給你?」「你敢?」事實證明,束五真的敢,一大碗紅棗湯都哺完了,現下人正順著不及咽下而流到身上的湯汁輕輕吸吮著。「束五,不要了。」束一推了推埋首在自己頸項間的束五。「我幫你舔干凈,不然等下身上會黏膩。」束一聽到話馬上哭了。快把他正直仗義一身浩然正氣的束五還給他啊!☆、五十九束二正牽著芝蘭的手走進朱天仰院子,剛才那幕幕盡入眼底,轉頭一看眼底冒著小星星明顯期待什麼的芝蘭,束二笑了,走到束五身旁,拿走幾乎見底的湯碗,一手把芝蘭攬入懷里,另一手就把所剩不多的湯往芝蘭脖子倒,倒完用內力把碗送到小桌上,壓著芝蘭在另一個躺椅上舔了起來。「嗯,二哥。」束一絕望的看著開始逞獸慾的束二,覺得大家都瘋了,不,不對,是只要跟朱天仰相處久了都會瘋。束五抬頭看了一下明顯發呆的束一,又看一下明顯沈醉其中的芝蘭,非常不滿,「為什麼你不發出那種聲音?難道是我技巧不夠好嗎?」束一瞪眼指著束五,「你瘋…啊…。」喉結被人咬住,齜磨吸吮,感覺真是難以言喻,尤其他一向潔身自好,連女人都沒抱過,怎麼受的住這些,只能咬緊下唇,手緊抓著椅背,希望自己別發出什麼奇怪的聲音,他可不想被當成女人。另一頭領命過來接朱天仰的束六,一看到院里那兩對,傻眼的忘了自己正以輕功疾飛,直接撞上樹,掉到地上,昏了。「你們一個,兩個沒事就折騰我那些樹干嘛?」朱天仰出了房門大罵,看到昏在地上的那個笑了,轉身又進房里。束二看著眼底仍冒著小星星的芝蘭,抱著人又是一頓舔咬吸。束一推了推束五,「起來,救人。」「他不會有事。」「所以呢?你想壓著我再舔嗎?」看著束五慎重的點頭,束一真想也一頭撞昏自己,「你犯渾了嗎?那是束六,束六會離開主子身邊代表主子有命。」「我知道,他是來我主子過去老爺那的。」聞言連束二都好奇了,松開雙頰陀紅的芝蘭,「你怎麼知道?」「剛才我主子說了,二十八天到了,今晚老爺會派人找他過去。」「你少胡言亂語。」淩總管明明交待,老爺暫時不想見到朱公子,要他和束二注意避掉朱公子撞上老爺的可能。「是不是胡言亂語,人醒了就見真章。」朱天仰拿了嗅瓶放在束六鼻下,不一會束六就悠悠轉醒,接著意識到剛才他看見什麼,何以會撞上樹干,一時神色復雜,朱天仰抿了抿嘴,很沒耐心看他在那里變臉,「你來是有事?還是來表演你有多少表情可以換?」「呃…朱公子,主子請你過去前府。」「開始吐血了沒?」「吐了。」「好,我可以走了,芝蘭,束一,束二,把你們的下巴推回去,晚上等我回來吃火鍋。」「公子,你晚上能回得來嗎?」這一年來朱天仰被召去,沒一次不過夜的,有時還待了兩三天。「我會回來,他避著我,我還不想見他咧,只不過仍想留著他一條小命才去的,晚上我肯定會回來吃火鍋,你們木炭、食材都要備好。」在朱天仰的要求下,束六這次有緩了速度,本來他是不愿意緩,可朱天仰說:「如果我暈的射不出來,你主子就等著吐血致死吧!」所以,束六就慢下,束六速度一慢下,朱天仰感覺好多了,尤其他又驗證了凌伯基和暗衛都知道他怎麼解毒這回事,心里就更有底,原本剩下的那一點點不適也跟著消失。「不是不想見我嗎?」回答朱天仰的是一聲「嘔」和一口血,純白的錦被上映上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