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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回想當晚的一切,突然有個念頭閃過朱天仰腦海,可是那念頭荒誕的連朱天仰自己都猛搖頭,朱天仰嘆了一口氣,苦命尋思無果,回頭再看還在吐血的束修遠,一般人失血一千毫升以上就會昏迷,三到四公升就有生命危險,要濕透一被子的血是多少?朱天仰不知道,但朱天仰知道肯定不少,要是平常人早就昏了,束修遠之所以還能撐著必是內力高強的原故,可,內力再強血流光還是會死,管它,死馬當活馬醫,反正錯了,最糟就死,可不試就死定了。朱天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個,我想到一個辦法,可以試試看,但是你們先全部都出去我才能試。」☆、四十七「什麼辦法?」十人同口,望著那十雙閃亮亮的眼睛,朱天仰真的覺得有些無力,如果他說的出口就不會叫他們出去了好不好?敢情這無腦癥是會傳染的。「反正你們都給我出去就是了,試錯了最差不過是死,但是我不試,你們的主子束修遠就死定了,都給我滾。」見到眾人都踏出房門,朱天仰扶著已經半迷昏不能說話的束修遠躺下,飛快的跑去關門,上門栓,接著有點別扭的看著半昏迷的束修遠,接著拿起旁邊的被子蓋住對方的臉,見束修遠要掙扎,朱天仰按住他的手,「別動,我是真的想救你。」然後翻起長衫,解開褲頭,褪下褲子後握著束修遠的蔥蔥玉指握上自己的第五肢,那微涼的手感讓他顫了一下,而束修遠認知到手中是什麼東西時,也嚇的神智清明了一些,無奈仍是無力開口,更無力掀開臉上的被子。朱天仰扁著嘴,他也知道這種畫面看起來多變態,多沒有人性,他也知道這個方法多荒唐,可是任他想破頭,都想不出什麼不同,除了那晚束修遠含了他的第五肢,吞了他的jingye。他又打從心底不能接受用自己的手去擼自己的第五肢,才會藉束修遠的手,不然要等他擼出來,束修遠早就先成人干了。這時房外十人皆盯著房門,多希望能把房門盯穿。「朱公子到底是用什麼方法?」不只束一,還有其它八人皆望向束二懷里的芝蘭。芝蘭扁著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束二拍拍芝蘭的肩以示安慰,十人又皆向房門望去。一會兒,芝蘭突然眼睛一亮,用口水沾了沾手指,往房門上一按,對著束二笑,其它人見狀,紛紛以食指沾了口水,往門上一按,十個人二十只眼齊齊對上門上小孔,接著便看見他們這輩子最驚恐的畫面。任是最沈穩矜重的凌伯基也嚇的一手捂嘴,一手揪胸口,眾人面面相覷,接著像房里有兇禽猛獸似的跑到院子,然後又背過身去不敢再看房門一眼,甚至連看對方一眼都不敢,一個個看天看地,心有余悸。而他們看到的畫面便是,好不容易快感將至的朱天仰,憋著一口氣,努力的將第五肢插入束修遠嘴里的情景。好不容易把jingye射入束修遠嘴里,又確認他吞下去後,朱天仰覺得累死了,簡值比照顧他那些孩子們一天還累,而且快感全無,不過看著那張嘴角還殘存著他體液的臉,朱天仰又笑了出來。如果真讓他救活了!那以後…哈哈哈哈。兩刻鍾後束修遠悠悠轉醒,除了笑的嘴快裂到耳朵以外的朱天仰,其它眾人都是一副幸慶束修遠被救活了,可是又笑不出來的樣子。「是誰救了我?用什麼方子解除毒性?」凌伯基艱難的開口,「是朱公子。」可對於另一個問題,嘴動了半天也擠不出一個字。「除了我沒人知道什麼方法。」朱天仰得意的笑。眾人聞言皆面帶窘色的低頭,心想,他們都知道啊!可是他們多希望不知道。見眾人低頭不語,束修遠又一臉疑惑,朱天仰笑的像朵花,輕挑的用食指勾起束修遠的下巴,「想知道?叫聲相公來聽聽啊。」凌伯基、芝蘭與八暗衛皆在心底求天拜地,希望束修遠一輩子都不要知道答案才好。☆、四十八束修遠停止吐血後,性命是保住了,凌伯基請了幾位有著神醫名號的大夫來看,基本上都說束修遠只是失血過多身體虛弱,調養就會好,至於大量吐血的問題,沒一個可以說出個所以然,有位大夫問起是如何止住吐血之癥,凌伯基一臉像是不小心吃了蒼蠅的表情,讓朱天仰不禁懷疑凌伯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不過朱天仰轉念一想,知道了又如何?知道了更好,這樣他的生命安全更有保障,他可以手腳大開,恣意而為。回頭再看看床上的人,那麼的清艷、虛弱、不沾人氣,倒似有幾分仙氣,腦子里又閃過昨晚的情景,下腹一陣邪火,朱天仰看著束修遠,心想如果可以看著這個人為他動情,因他崩潰哭泣不知是什麼樣的感覺?或許是朱天仰的眼光太赤裸,凌伯基「咳」了一聲,引起朱天仰的注意後,就對他笑道:「朱公子一夜未眠,應已疲累,不如讓束一、束二護朱公子回房休息。」聽到凌伯基的話,朱天仰心底有點氣,剛才窗邊傳來鳥笛聲,朱天仰知道這是束修遠他們慣用的暗號,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這不是過河折橋嗎?每次用完就叫他走,即使他救了束修遠的命,依舊不能與其他人并肩而站。朱天仰直直的望向束修遠,一臉我看你怎麼說的意思「天仰,你先回去休息可好?」朱天仰笑了,「這是詢問還是命令?」「天仰,你心善,府里很多事都帶血,我怕你不喜。」「呵呵,是怕我不高興,還是不想,也沒有必要讓我知道?」朱天仰笑的更深。「天仰…。」「不用叫了,我又不是觀士音菩薩,一直叫也不會有感應的,小男寵要回府了,豬老爺萬福金安,以後沒事不要叫小男寵過來,小男寵的孩子們正在成長期,需要好好照料。」連珠炮似的說完甩門而去,不留一秒鐘讓束修遠有機會鉆空子。有感於昨天一路暈輕功過來,這次他叫束二備了轎子將他抬回去,束二有點遲疑,在前府里只有束家家主才能坐轎,其它人坐轎一律杖打成殘,這是怕有心人以轎渡人,藉以暪混過暗衛護院的耳目,朱天仰聽完束二的拒絕之詞,甜甜的笑了,接著撈了那塊所謂的束家印信就往地上砸,砸完馬上走人,這次沒有人接到那塊綠油油,聽到那聲驚天巨響,束一、束二、束五及芝蘭都覺得自己好像死了一次。束五甚至暗暗凝氣,心中仍掙扎著如果動起手來,他到底要護著朱天仰,還是拿下朱天仰。在眾人僵了近三十秒後,芝蘭移動僵硬的腳,走向那塊綠油油,看著對峙的三人一眼,顫著手拿起那塊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