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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對方要監(jiān)視他呢?能這樣久立於樹稍,想必是武俠里的武功高強(qiáng)吧?為什麼自己可以看見對方呢?難道是朱天仰本身也是個武功高強(qiáng)的能手嗎?朱天仰隨即搖頭,否認(rèn)這個想法,他當(dāng)朱天仰已經(jīng)有月余,如果朱天仰本身武力高強(qiáng),他怎麼可能在最近才看得到對方?朱天仰又嘆了口氣,這次是煩的。可惜他從沒想過,以前的朱天仰因為相思情切,一天吃不到一碗飯,有一餐沒一餐的餓著自己,夜不成眠,憂忿盤心,早把自己折磨的形容枯槁,功力大退,而現(xiàn)在的朱天仰天天飽足,魚rou不乏,甚至還吃下午茶,偶爾跑步跳KICKBOXING強(qiáng)身,當(dāng)然身強(qiáng)體壯,所以功力本能的回籠。這朱天仰倒底是什麼樣人呢?坐在樹陰下喝茶的人在想,站在樹稍上的人也在想。「束一,報。」「呃…朱公子又去李承歡公子那吃糕點(diǎn),還拿了些回房,安涵公子依舊為朱公子拿了吃食過來。」「白琴,衛(wèi)良的事查出來了沒?束一,你該知道規(guī)矩。」束一發(fā)現(xiàn)束修遠(yuǎn)對他有所懷疑,馬上正色跪下直言,「主子,白琴是朱公子對你的稱號,我懷疑原來叫白琴的人,是個女人。」束一頓了一下,往上一看,果然看到束修遠(yuǎn)一臉怒意,哎~所以他才不想說。「偽娘的寫法是偽裝的偽,娘子的娘,是指像女子的男子。」這是朱天仰解釋給芝蘭時說的原話。束一感覺到周圍空氣凝固,有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哎~所以他一直不想講嘛。「真不曉得那偽娘在床上怎麼當(dāng)攻?」束修遠(yuǎn)想起前幾天朱天仰的話,艷艷的笑了。「明晚叫朱天仰伺寢。」聽到話,凌伯基和束一一同愣了一下。「主子(主子)。」「說。」「屬下懷疑朱公子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朱公子。」束一抱揖。「朱天仰功夫仍不可測,主子切莫以身犯險,不如下抑功散等其成效再行召喚。」凌伯基抱揖一步向前。「難道你們覺得我該怕那個朱天仰嗎?」☆、七「公子,公子,太好了!太好了!」朱天仰見到芝蘭急吼吼的跑進(jìn)房內(nèi),從軟榻上站起來,走到圓桌旁倒了杯茶,遞給芝蘭。「好什麼?白琴還是凌伯伯決定以後餐餐給我們加兩只雞腿嗎?」朱天仰好笑的看著芝蘭,心想這小子第一次喝到他倒的茶感動的痛哭流涕,現(xiàn)在倒是喝的很自然。「那有什麼好?我要說的是天大的好消息。」芝蘭仰著一張充滿期待的小臉對朱天仰神秘的說:「大總管說老爺召你侍寢。」「噗。」朱天仰一口茶全數(shù)噴到芝蘭臉上,一臉不可置信。「你說什麼?」被噴了一臉茶水的芝蘭毫不在意,用袖子擦擦臉,又露出了笑的像花的笑容,「我說老爺要召你侍寢。」看到朱天仰腳軟跌坐回軟榻上,芝蘭笑的更歡,心想公子都開心的腳軟了,而朱天仰則是在心里吶喊「我不要被爆菊,啊~」。朱天仰自暴自棄的趴在軟榻上,不停的用頭撞榻上的軟枕,芝蘭熱淚盈眶的看著朱天仰,心想這公子開心的又犯病了,心里又憂又喜,喜的是公子終於被召侍寢,憂的是公子好像又犯病了,這個當(dāng)下犯病可不是好事。不行,我不能就這麼認(rèn)了。朱天仰從軟榻站起來,雙手握拳,把沈浸在自己思緒的芝蘭嚇了一跳。「芝蘭,你說這怎麼一切好好的,白琴怎麼會突然召我侍寢?」朱天仰抓緊芝蘭的雙手。「那還用說,當(dāng)然是老爺終於發(fā)現(xiàn)公子的好。」芝蘭回握朱天仰的手「啪」朱天仰掙出一只手,呼了芝蘭後腦勺一掌。「少拍馬屁,給我好好想,好好講。」朱天仰沈思,自己這幾天跟平常并沒有兩樣,早上睡到自然醒,和芝蘭把早餐熱熱來吃,然後到棄園走走,找找有沒有可以吃的野菜、野果,接著吃午餐,下午去找李承歡吃吃點(diǎn)心,回家時順便帶回來一些糕點(diǎn),傍晚不是在院子里泡茶聊天,就是在房里寫寫畫畫,教教芝蘭寫字,芝蘭還嫌他字難看,他還拍了芝蘭的頭說,看得懂就行了,管它好不好看,明明一切如舊,怎麼就會讓束修遠(yuǎn)注意上了?「是不是今天把李承歡點(diǎn)心全帶走,他不爽在背後給我射小箭了?」「公子,李承歡公子不可能害你被召侍寢的。」害你不再被召侍寢還比較有可能。「那白琴怎麼會突然叫我侍寢?」芝蘭翻了個白眼,拉過朱天仰坐在梳妝臺前。「公子,被召侍寢是好事,你現(xiàn)在該做的是洗凈梳妝,通潤後庭,而不是徒勞無功的窮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芝蘭皺著眉頭,一副受不了朱天仰的樣子,朱天仰則是一臉驚慎。「那個芝蘭,你…你剛說啥?」「被召侍寢是好事?」「後面一點(diǎn)。」「不要徒勞無功的窮想一些不可能的理由。」「再前面一點(diǎn)。」「洗凈梳妝,通潤後庭。」「那個…通潤後庭是我想的那個通潤後庭嗎?」「哎喲~公子你也不是第一次了,通潤後庭就是通潤後庭啊。」芝蘭喜滋滋的笑,從床上的暗格拿出了一罐香氣濃厚的不知什麼東西,輕輕的放在床上,拍拍床舖,「公子快來。」朱天仰覺得芝蘭此刻看起來,根本就像個要把無知少男少女推入火坑的老鳱子,「干嘛?」看起來瘦瘦小小的芝蘭翻了一個白眼,使勁一拉,朱天仰整個人就半趴在床上,膝蓋跪在床前墊腳臺上,朱天仰還不及反應(yīng)就覺得屁股一涼,回頭一看,芝蘭笑的像朵花似的,正用手指翻攪著那不知什麼東西的膏狀物,接著伸出沾滿膏狀物的手指靠近他白花花的屁股。「把你的狼爪子給我拿開。」朱天仰石破天驚的大吼,芝蘭弄翻了那萬惡的膏狀物,樹外的束二一失足,跟樹干玩了個重重的阿魯巴,正摀著下身急喘氣。注:阿魯巴~雙腳大開下身與各種柱體相撞,通常是年輕男子間的玩笑與捉弄。☆、八跟芝蘭討論了無數(shù)個方法都不成後,朱天仰只能瞪著那罐萬惡的膏狀物,嘴里不停咒著束修遠(yuǎn)不舉,可事實上是,就算他用盡全身的力氣,費(fèi)盡所有的口水詛咒束修遠(yuǎn)不舉,他就是沒有出口成真的命,領(lǐng)他去侍寢的人就立在門外,朱天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把手指插入了罐子里,沾了一大坨,接著萬方艱難的靠近自己的屁股,因為他實在不想讓小菊變成盛開的菊花,「喔…。」「公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