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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是……不知該說什么。明明能感覺到他的關心的,怎么就是…… 怎么說呢,總覺得使不上勁。 等回過神來馬文才便有些不自然了,“那是為了什么?” 為了你的嗶嗶(自行領會)?這么說他恐怕能立刻把她從山頂扔下去。 有些無奈,“為了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這樣行嗎?” 語氣像是在對一個小孩子說話,某人卻當了真,瞬間傲嬌霸道又不屑:“我需要你的喜歡?” 兩人身高不對等,天色也暗,是以君緣看不到此時他整個耳朵都紅了。 “為什么不需要?”君緣反問。 “巴結本公子的多得是,你算……” “可是他們喜歡你嗎?” 確實,因為身份巴結他的人很多,然而這里面大多數其實并不喜歡他,甚至是怕他的。 “一群賤民,本公子還怕被玷污。” 這就是明顯的死鴨子嘴硬。 君緣放柔聲音,“我喜歡你好不好?” 突然沒了聲音,一片寂靜。 馬文才多驕傲的人啊,可是,面前的少年雙手拉著他的袖子,柔柔地對他說著,我喜歡你好不好?仿佛他從小養到大的那匹白馬,小的時候也是這么望著他的,所以他親自把它養大了。 “說了喜歡我就不能再喜歡別人了。”聲音在這暮色中更顯陰沉。 “不會喜歡別人!” “那祝英臺你也不許再接近。”她一答應他就開始提要求了。 “我不喜歡她。”君緣解釋,“你可以和我一起,看我喜不喜歡她。要是我喜歡她,任你懲罰好不好?” 馬文才不情不愿地應了,對他來說這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這樣回房時馬文才便以兩人是朋友,要撤了床上的簾子。 “我睡姿不雅,不隔開的話我怕……” 君緣為難。 “無妨,我既當你做朋友,你的缺點自然能忍。” “謝謝你的容忍。”語氣艱難。君緣有點后悔剛才那么說了。本來晚上睡覺時她都會把胸前束胸的松開,半夜醒來再束好接著睡。沒了床中間的簾子她還怎么做些小動作,難道要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束著嗎?略心塞。 本來不很大的胸再束下去就要平了QAQ 一晚上因為束胸太緊翻來覆去睡不著,窗戶開了個小縫,透過可以看到一彎明月掛著。身邊突然伸過來一只大手壓在她的腰上,“原來你睡姿不雅是真的,我還以為你是不想和我一起睡呢。”馬文才的聲音揶揄帶笑,“明早若起不來我可不會叫你。” “馬公子……” 那邊沒理。 “文才?” 這回理了,“嗯?” “你這樣……我有些不習慣。”推了下他的手臂。 “我們是朋友,你可以慢慢適應。”黑暗中馬文才深吸了一口氣,才確定那股幽香是真實存在的,眼神深邃,手在她腰上收緊,“你的腰……還不夠結實啊。” 君緣松了口氣,幸好腰上為了顯得粗一些也纏了粗布。 “我平時一心只讀圣賢書,哪有機會鍛煉。” “如此?君子六藝不會如何入仕途?往后你便與我一起,有我定讓你不像祝英臺個小矮子一樣。” 不好意思,實際上我和祝英臺個小矮子半斤八兩,真是礙著您老的眼睛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其實,明天都有碼字的,但是每天就只有一點點QAQ 每天碼字總有各種事物誘惑我,比如王者,比如荔枝…… 我凡心未斷啊,還有的修煉的。 第142章 馬文才與梁山伯 君子最不喜歡的便是體能課, 體能課就意味著要運動。有時是蹴鞠, 有時是劍術, 有時是馬術。如今天氣漸熱了,太陽底下一運動就出汗, 汗津津黏糊糊的, 只想立刻去洗澡。 這種時候,關系處得好的人大多會相約一起去澡堂洗澡。還好馬文才是個有潔癖的, 他都是讓回房單獨洗。 蹴鞠一般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場, 每個人輪流著來,這次是這人, 下回就是另一人了。君緣有幸逃過幾回,這一回有馬文才在,他直接拎著她進場了。 所有人都換好了衣服。衣服樣式一樣, 只是分白底紅邊和白底黑邊,她和馬文才是兩種顏色,意味著他們不在一個隊。 “文才兄。”君緣拍他的肩,“我是紅的, 你是黑的,我們不在一隊。” 馬文才當時看她站在一邊又想逃,為了讓她不像祝英臺一樣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便把她抓了過來, 直接安在自己身邊了。回過頭來才發現,他們倆明明是同一寢室,怎么隊服就不是一樣的呢?當下臉色就不太好, 只是仍舊沒有說讓她去另一隊。 相處這么久自然能看出他的想法,君緣只得感嘆一局,真是個任性boy啊。 正好對面王藍田也是紅隊,見了君緣過來就過來拉她,湊她耳邊問:“你是紅隊的,怎么和群黑烏鴉湊一起去了。” 馬文才看王藍田不爽真的是很久了,偏偏這時候王藍田還來惹他,“不許過去!”聲音冷得掉冰碴子,君緣打了個寒噤。 必須不能過去啊,要過去了,等回去馬大公子肯定要折騰一番,到時候遭殃的還是她。 “你那邊人都滿了我過去干嘛?你快回去,一會兒開始了小心點兒啊!” 又轉頭對馬文才安慰似的說:“下回我換成和你一樣的隊服和你同一隊就上場好不好?”她眼神清澈,聲音相比其他學子軟軟的,馬文才也不是不講道理,也就應了。 再次逃過一劫,心中大松了一口氣。出一身汗還要偷偷摸洗澡,肯定會有人懷疑的。 兩邊開始了,她就蹲一邊看著。祝英臺沒看見人。等到比賽快結束了才姍姍來遲。 “山伯!”她一走過來君緣就聞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你擦體脂了?” 祝英臺紅著臉點頭,“只擦了一點,活血化瘀,你怎么知道?不會被發現吧?” 君緣鼻子靈,所以能聞得見,換其他人就不一定了。而且,胸勒久了確實該擦點藥。 “沒事的,別人聞不出來。”又一轉頭,“你方才就是和銀心洗浴去了?” “對。我告訴你,山后有個很隱蔽的水潭,銀心昨天晚上告訴我的。我方才就是去那兒了。你放心,那里隱蔽得很,在樹林深處,沒人去的。” 這么一說君緣就有些心動了。昨晚因為某些原因她只草草擦了身體馬文才就回來了,現在一 聽有能洗澡的地方,眼睛都亮了。 “走,我帶你去!” 君緣毫不猶豫就跟她過去,“等下,我回房拿換的衣物。” 水潭確實很隱蔽,四處都是樹,陽光從頂上射在水面,水竟還是溫涼的。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