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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瓷碗中,不用嘗就能聞到苦澀的味道。 “嗯?”黃藥師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君緣一咬牙,一只手端著碗,深吸口氣,另一只手捏住鼻子,一口氣,咕嘟咕嘟咽下去。 還沒咽下最后一口,嘴就被人堵住,牙齒被撬開,帶著男性荷爾蒙大舌肆意侵入,大舉進攻…… 被子從她的下巴下一點滑落到腰間,她的雙臂無力地垂落,小手卻用力地抓著對方僅剩的一件單衣。 不知過了多久,君緣喘著粗氣,一只大拇指把她嘴角的銀絲抹去,“還苦嗎?” 這人是親上癮了嗎?喝一次藥就親一次的,都不會不好意思嗎? 到了個白眼,不想回答這種問題。反正不管說苦還是不苦,都要被抓著繼續(xù)親。親就親嘛,哪來那么多借口? 小徒弟不上當(dāng)啊!黃藥師失望地嘆口氣,給她把被子圍好,起身把床邊掛著的衣服拿過來。 他說“抬手”君緣便乖乖抬起雙臂。一件一件地被伺候著穿好,鞋子放在爐邊,還是熱的,腳一伸,暖洋洋的。 床邊還掛著黃藥師的衣服,只是一件單薄的外袍,君緣踮起腳尖取下來,拿在手里才感覺到里面是有一層棉絮的。不過,和她的衣服比起來,還是單薄太多。 “師父,我給你穿衣服吧?”語氣是詢問,已經(jīng)舉著衣服,等他伸手。 黃藥師站在那兒,足比君緣高了一個頭還要多,她頭頂才到他的胸膛,可以想象兩人的身高差。 君緣吃力地舉著,黃藥師便彎腰,屈膝半蹲著,兩只手伸進袖子里。外衣套好,抻好。最后是腰帶,她整個人就像依偎在他懷里一樣,手從他的腰環(huán)過去,有點夠不著。他便握住她的手,帶著他的手圍過來,看著腰帶在她手中固定好。 正要為他換下鞋子,黃藥師自然舍不得她做這些事,便握住她的肩膀,“師父還沒到不能動的地步呢。” 君緣嗔他一眼,便坐到梳妝臺前,拿著木梳一下一下梳著頭發(fā),視線卻放在銅鏡里那個身形高大的人身上。 這銅鏡也不知是怎么做的,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的鏡子,相差也不遠了。鏡子里的人正對上她的視線,雙目溫柔得能讓人溺斃在里面。 她紅著臉挪開視線,一心盯著一頭養(yǎng)得烏黑順滑的頭發(fā)上,幾下就梳好,不過,這女子的發(fā)髻她卻不怎么會梳,不管是那個世界,她都沒怎么親自梳過發(fā)髻。 想想一時有些恍惚。不論是哪一世,說起來明明她才是攻略者,結(jié)果卻是他們把她當(dāng)寶一樣地捧在手心里。 突然想起來一個故事,兩個女孩嫁了人。婚后幾年兩家人聚在一起,一個洗衣做菜,各種家務(wù)樣樣精通。另一個卻至今連菜都不會炒。 之所以學(xué)不會,是因為有那么一個人,不需要你學(xué)什么,做什么,他能包容你的一切,舍不得讓你去做那些吧。 低著頭,手中的木梳突然落入了背后之人手里。君緣抬頭,說道:“師父,你教我梳發(fā)髻吧?” 黃藥師笑著,輕松地為她挽好一個好看的發(fā)髻,說道:“你學(xué)這個做什么?” 君緣說:“哪有女子不會梳發(fā)髻的,被人知道要被恥笑的。” “放心,沒有人會恥笑你,他們只會羨慕你。”黃藥師說。 是啊,她們或許會笑她不懂三從四德,不會女子本分,更多的肯定還是嫉妒吧? 想了想,又說道:“那我給師父梳頭吧,可以嗎?”轉(zhuǎn)過頭期待地看著他。 黃藥師想笑,哪里會猜不到她的心思,把梳子遞給她,從梳妝臺上拿起一只玉簪,插在她頭上。他似乎格外偏愛各種玉。 “你喜歡就好。”他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肯定會把整顆心給他。外人說黃老邪亦正亦邪,只有一個人知道,他有多純粹。 君緣連忙起身,把他按在梳妝臺前坐著,拿著梳子躍躍欲試。 黃藥師的頭發(fā)很黑,摸著冰涼順滑,比起她的要粗一些。她想起來很小的時候,外婆人曾說,頭發(fā)粗的人有福氣。 他的頭發(fā)這么黑,有這么粗,肯定會很有福氣的。 她把這話告訴他,只是說是以前一位老人說的。原以為黃藥師笑笑就算了,誰知他竟然點頭,說:“我確實很有福氣。”最大的福氣就在這里了,怎么敢說沒福氣呢? 君緣一邊給他梳著頭發(fā),挑起一束挽成髻,一邊說,“我遇見了師父也很有福氣!”黃藥師用的也起一支玉簪,和她的一起,像是情侶款。 抿著嘴偷笑,說:“師父,你看我們倆的玉簪,像不像一對?”都是白玉簪,仔細(xì)看連花紋都挺像的。 “確實是一對。”他抬手,突然握住她的手,說。 第96章 不會生孩子的東邪 冰雪消融,以前時常聽人說落雪不冷化雪冷。君緣被黃藥師關(guān)在屋里快半個月了,早就無聊得頭頂都要長出蘑菇了。 明明之前哄她喝藥的時候說好了的,等她好了就去附近島上玩,還說要帶她去蜀中呢,騙子!大騙子! 憤憤地把筆摔在案上,潔白的宣紙上留下一道濃厚的黑墨。 黃藥師知道她無聊,這陣子也都陪著她,連武功都放在一邊。不過,讓君緣安心的是,華山論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四個月了,他都沒怎么提到過。她明里暗里試探了他的態(tài)度,也不是多在意的樣子。 完全就是,有條件肯定是想觀摩一下,得不到也沒什么。黃藥師自己創(chuàng)的武功,也不見得就不如黃裳的! “之前明明說好的出去玩的,師父大騙子!”說著,拿起筆,在紙上畫了個大大的叉。 黃藥師無奈搖頭,他當(dāng)然知道小徒弟這話就是說給他聽的。只是現(xiàn)在正是倒春寒,外面還冷,小徒弟又是個坐不住的,一出去就管不住雙腿了,到時候生病了,心疼的還是他。 看看剛養(yǎng)出的一點rou,臉色也紅潤了,神色嬌俏,這才像是十四五歲姑娘家的樣子。 君緣自己最能感受到自己的變化,原本rou眼可見的肋骨都看不見了,再這樣下去腰上都要長出“游泳圈”了。 郁悶地捏捏腮幫上的rou,就數(shù)臉上的rou最多!小圓臉什么最討厭了!一點rou都覺得胖。她現(xiàn)在能理解現(xiàn)代那些臉圓的明星了,身上再瘦,人家一看臉還要說你胖,多可憐!然而,這一世她也成了小圓臉[手動再見][手動再見] 然而,臉上的rou最難減了,君不見電視上某明星,瘦得都成排骨了,臉上還是嬰兒肥。她以后再也不吐槽臉圓的明星了,求求你把我的瓜子臉還回來吧qaq~ [你的外貌改變不大,臉型不變,只有五官精致化了。]系統(tǒng)出突然出聲。 呵呵,所以,你是想說我是天生小!圓!臉!,還是想說是我自己長!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