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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過猶不及,黃藥師驚喜于君緣過人的學(xué)習(xí)能力,和過目不忘的記憶,卻忘了她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住這些。武功,琴簫,五行八卦,奇門遁甲……一門門,君緣自己學(xué)的高興沒有,在意,他竟然也忽略了這一點。 明明仍然每日滋補(bǔ)著,君緣的身體卻日漸消瘦。從過年開始,六個徒弟出島后,他的全部心力幾乎都放在君緣身上了。 直到一個月后,君緣倒在他懷里他才意識到,他灌輸給君緣的太多了。 重新制定了計劃,至少在她身體趕上普通人之前,她只能學(xué)武和簫。至于其他的,不管君緣怎么哀求都沒用。 學(xué)了一半突然不讓她學(xué)了,就像看一本好書,正看到□□部分發(fā)現(xiàn)作者斷更了一樣,不上不下的,非把人憋屈死不可。然而,所有的憋屈,都沒有一碗藥來得直接而恐怖。 “師父,你這樣很容易失去我的!”君緣坐在床上,盯著黃藥師手里盛著黑褐色藥湯的碗。只是食補(bǔ)就算了,反正那些食物也挺好吃,要是換成藥,還不如讓她繼續(xù)躺著。反正躺一躺又不會死。 黃藥師不為所動,看藥冷了點了她的xue,一口哺藥,“為師可不這么認(rèn)為。”他舔了下嘴角殘留的藥汁。 第94章 不會生孩子的東邪 不管怎么說,這碗藥還是進(jìn)了君緣的肚子。對一個嗜甜的人來說,白水都顯得寡淡無味,一碗比她吃過的所有食物都要苦的藥,簡直能要了她的命。 不過,想著這一碗藥苦的又不止她一個人,有人陪著一起苦,好像嘴里也不是那么苦了。 感覺到小徒弟偷偷摸摸的打量,還有眼底深處掩蓋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黃藥師有些想笑。 “還想再來一次?”作勢要起身,讓啞仆再端碗藥過來。 君緣連連擺手,苦哈哈地:“不不不不不,一碗就夠了。” 看她眉毛眼睛都皺著,腮幫子鼓得像金魚一樣,他回味了下剛才的味道,問道:“很苦?” 想了想,認(rèn)真答道:“很苦!”又接了句:“沒一個人那么苦!” 黃藥師聽懂她的話,便笑,眉峰一挑,有種壞壞的味道,君緣警惕心起,手抓了抓被子,覺得他的眼神都透著不懷好意。 “我?guī)湍惴謸?dān)一些就不苦了。” 直覺讓她想拒絕,眼前的人卻沒有給她拒絕的余地。猿臂一伸,將她擁在懷里,一只手緊緊箍著她柔軟的仿佛不盈一握的腰肢,兩支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封住了她的唇。 兩人嘴里都還殘留著淡淡的苦澀,氣息交換著,屬于小徒弟的甜香,和他了冷冽混淆在一起,調(diào)和成一種獨有的,特殊的,卻又和諧的味道,讓他忍不住沉溺。 舌頭糾纏在一起,他的大舌纏住她的丁香小舌。從一開始男人就主動出擊,霸道地汲取著她的津液,讓她沾染上他的味道, 初時她只能被動地承受著,任他索取著。然后,在她因為窒息從沉迷中清醒過來時她終于忍不住反擊——用她粉嫩嫩的小舌頭抵擋他的進(jìn)攻,把他往外面推。 然而,小女人的力氣總是比不過他一個成年男人的。她的動作反而被男人當(dāng)成了回應(yīng),心情更加激動,更加深入地挑逗著,從她的舌頭,壓床,腮幫兩邊的軟rou…… 君緣眼中濕潤,迷瞪著雙眼,彌漫著水汽,看得黃藥師心似乎都化開了。他愛憐地舔舐著她小巧的貝齒,布滿薄繭厚實的大掌輕柔地在她的背后撫摸著。 在感覺到她漸漸急促的呼吸,和紅潤的臉頰時才終于不舍地退回到唇邊,啄著她的水潤的,花瓣一樣柔軟的紅唇。不滿足于只在外面徘徊,等她平復(fù)了呼吸再一次進(jìn)攻,占領(lǐng)了她的領(lǐng)地…… 不知什么時候分開的,君緣微張著小嘴,嘴角掛著一絲yin,靡曖昧得銀絲,雙眼迷茫地微瞇著,很好地詮釋了“快來吃我”四個字的真諦。 黃藥師心中狠狠一縮,沒忍住,含住她的唇用力的吮吸一下,順便輕輕地在她略顯 豐盈的下瓣唇咬一口,留下兩個淺淺的牙印。 君緣腦中缺氧,還沒有回過神來,被他不輕不重地咬了一下,委屈地看著他,像是求愛撫的小貓。讓他好不容易平復(fù)下去的情緒再次翻滾。忍了又忍,見她渾然不知的樣子,忍不住用手捏捏她消瘦的小臉,沒有一點rou。 養(yǎng)rou不容易啊!一段時間她似乎又瘦了不少!黃藥師心疼,更是堅定了只教她些淺顯能鍛煉身體的招式的心思。至于內(nèi)力,她只要記住口訣就好,等她身體好些,能承受得住了,他輸她一些內(nèi)力又何妨。 君緣小口小口地喘著氣,蒼白了多日的臉終于帶上了粉色,仿佛春日里剛剛綻開的桃花,粉嫩可愛。 黃藥師擁著她,把被子拉上來蓋到下巴下面,圍了一圈。男人體溫總是比女人要高一點,他的溫度透過被子源源不斷地傳她身上,溫暖著她的身體。 回過神之后,君緣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幸好師兄師姐們都不在島上。要是他們在島上的話,這樣親熱難免不被碰上,到時候就真的尷尬了。當(dāng)然,尷尬的只有她,黃藥師的臉皮非常人所能及。 藥里面有安眠的成分,君緣靠在他懷里,呼吸漸漸平緩,雖然才醒來沒一個時辰,周公卻格外偏愛她。 聽著她平緩的呼吸,確定她睡熟了輕輕地把她平躺在床上。房里的碳火不能放多,燒得多了她就會呼吸不暢,只能撤了一些。君緣堅持白天要把門窗打開通風(fēng),黃藥師也照做,不過在床前擺了個屏風(fēng),擋住門外吹進(jìn)來的冷風(fēng)。 見她睡著了便把門關(guān)上,窗戶也只留一個,本來是全關(guān)上的,只是才密閉了一會兒她呼吸都粗重,秀眉微蹙。想想還是把房里的碳火都熄了,又開了扇窗。 只是君緣本就體寒,大多數(shù)時候睡一晚上起來還是手腳冰涼,身體也暖不起來。她白日里一般不睡覺,晚上睡了也很乖,睡前什么樣,起來還是什么樣,黃藥師也就一直沒發(fā)現(xiàn)這一點。 給她蓋好被子,握住她的手放進(jìn)被子里。他沒準(zhǔn)備離開,順手從床里面拿本書,這是君緣偶爾睡不著覺時會翻一翻的,是一本話本。本以為會是些男女情愛,隨手翻了兩頁,卻發(fā)現(xiàn)是講的岳飛生前記事。 黃藥師最是敬佩那些愛國之士,他固然是敬佩岳飛的,卻也看不上他忠君的思想。岳飛之死,固然有秦檜的錯,有朝廷的錯,有宋高宗的錯,但他若真心以力反抗,未嘗不可絕處逢生。 岳飛的事跡大街小巷皆傳頌,他隨手翻了幾頁,都是些歌頌之詞,便沒有興趣的放下了。 手正要抽回來,突然發(fā)現(xiàn)這只手還是冰涼的,竟一點也沒有熱起來。又探身,從另一邊握了下她的右手,還是冰冷的。 他的手是火熱的,便愈發(fā)襯得掌心那只手有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