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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活得時間長,本身也能賺錢,名下有多少資產和現金自己算起來都覺得有點頭疼,有了東方北后才算是減輕了這一負擔。在京市的這些年,一直是東方北在管錢,現在有金錢支出,自然也就需要和錢的主人知會一聲。 “嗯,我知道了。”楚柯應了一聲,“旅行社這事,如果你哥有興趣的話,你也可以問問他。” 東方南在快遞公司當著高層,手里也有不少資源和人脈,如果他也愿意合伙,那么時家兄妹的這家公司肯定能發展更快。 對方至今還念著當初的恩情,愿意為了替他借“昆侖瑤池”而破費,他卻不能這么坦然地接受,當初的一點點恩情,早在多年的相交下兩清了,既然時家兄妹做出了表態,那么他也需要適當地回報一下對方。 “好,我會轉告他的。”東方北點著頭應下。 通話結束前的一刻,他不知怎么了,想作死的小心臟又蠢蠢欲動,趕在忙音響起前匆匆留下了一句話:“楚哥,我這最近又有了一批新資源,你要是有需要——” “沒有,不需要,滾。” 楚柯毫不留情地掛斷了電話。 腦袋磕在手機上默默地磕了一會兒,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轉過頭去找徐安容。 徐安容被他用蛇尾卷著,走也走不開,手機又被他占據著通話,只能拿了把水果刀慢慢削蘋果皮。刀尖已經到了蘋果的頂端,長長的果皮在她刀下慢慢往下落,感受到楚柯的視線,她抬頭望了他一眼,恰好手一抖,果皮就此截斷。 “你看著我干什么?” 楚柯輕輕地甩了甩蛇尾,像是在思考。 徐安容也不催促,等著他說話。半晌,楚柯忽然說:“你說我把名下的那些資金賬戶交給你打理怎么樣?” 徐安容一頭霧水:“你交給我打理干嘛?我又不是很懂理財。”她回憶著自己已知的信息以及剛剛楚柯和東方北的對話,莫名其妙道,“東方北打理得不是好好的么,你怎么突然有交給我的念頭?” 楚柯腦袋抵在她肩膀上,聞言往下壓了壓,低低地幽嘆一聲:“不是結了婚,丈夫都要上交工資卡的嗎?” “誰說的,我就……啊。”徐安容說著忽然反應了過來,聲音也不由自主地低了好幾個度,“還沒結婚呢。” 楚柯貼著她的臉頰蹭蹭,看著她臉上悄然浮現的那層薄紅,舒心地瞇了瞇眼,“吧唧”親了一口。 “我們去結婚吧!” 突如其來的異想天開。 徐安容心里的那一絲悸動還沒壓下去,這會兒卻已經冷靜了不少,想也不想地反駁他:“別想了,不可能的,想結婚你至少要先見過我父母,得到他們認可,然后訂婚,通知親戚,再選定吉日,進行一系列的婚禮準備,還不提要準備彩禮和嫁妝等等……” 楚柯聽得稍微有點委屈:“不是見過了嗎……” 甚至連徐安容家里的大門他都進過了。 徐安容聽得甚至想翻白眼:“你那叫見父母嗎?你還跟我爸媽說你是個賣保險的呢!” 楚柯:“那不是你先說的嗎?” 徐安容:“…………好像還真是。” 一時語塞。 大眼對小眼半天,徐安容終于自然了一些,問道:“那你什么時候能恢復?” 和楚柯交往也差不多有半年了,算算時間,是時候帶回家見見家長了,唯一的問題是她不可能帶著一條蛇回去見爸媽,就算她能接受,她爸媽肯定接受不了。 物種差異,是橫亙在戀情之間的一道天塹。 “……” 楚柯詭異地沉默了一下。 徐安容伸手戳了戳他腦袋上那兩個明顯的凸起。開始她還以為這是受了傷導致的,后來發現不消反長,甚至從昆侖那所謂的瑤池里出來后,這兩個小包包隱隱能看出一種有東西要破土而出的感覺。 起初她特別擔心,想這是不是特殊的病變,還是某白蛇在夢中告訴她,有可能是因為楚柯妖丹受損,激發了生命的潛力,導致出現了部分返祖現象,等頭頂的角長出來,楚柯就能恢復了。 不過就目前來看,似乎離恢復還遙遙無期。 楚柯被她摸得心頭有些莫名的瘙癢,晃了晃腦袋躲開了她的觸碰,安慰道:“應該快了。” 說是安慰,其實自己也沒有絲毫底氣。 畢竟按照常理,身體里的暗傷內傷都恢復了,妖力也都運轉流暢,沒道理不能化形啊。 “你之前也這么說的。”徐安容小聲嘀咕道,她把衣服拉鏈拉好,把某蛇往邊上推了推,自己站起來,“我去給你燉湯。” 走兩步,又回過身:“你就在這里待著,不要進廚房亂跑。” 楚柯:“……”他看起來像是那么不懂事的妖嘛? …… 人要是忙起來,真的很難察覺時間的流逝。 盡管徐安容知道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十二月月底了,但忙于養蛇和前段時間積累的工作,等她回過神來時才發現一晃眼已經到了一年的最后一天。 也盡管全國都習慣過春節,但當新的一年即將來臨時,不論是大街小巷,還是像徐安容所在的陸北亭小區,全都透露著一股喜氣洋洋的過節氣息,也不乏有些人家提前張燈結彩換上了新的對聯。 從早上開始,徐安容的手機動靜就沒消停過。 一條接一條的消息發送過來,震得手機一直嗡嗡作響。消息的發送人從親戚朋友到老同學到同事再到手底下的作者,應有盡有,打開對話列表,屏幕左下角只有一個鮮紅的“99 ”。 不過這些大多數都看得出來是群發的,徐安容粗略地掃了一眼,挑了幾條回復了一下,便把手機靜音了扔在桌上不再理會。 等到晚上,發來消息問候的熟人就多了。包括正頂著寒風在西北一帶拍戲且法定節假日也無休的影后江紀舒和她的獨家經紀人,還有在青城山相夫……不對,只有教子的大黃和時家兄妹,視頻通話結束的時候,徐安容還看到一群大熊貓往鏡頭前湊了過來…… 夾在這堆熟人間發來的消息中,有一個人引起了她的注意。盯著林修遠的名字看了好一會兒,她才給對面撥了一個電話過去。 想到林修遠,再想到陳雨彤的囑托,徐安容還是有那么幾分愧疚的。這段時間真的出了太多的事,而苗苗去了昆侖后,她對林修遠也沒有那么上心,今天如果不是對方先發了消息來,她或許還不一定記得給他發新年祝福。 電話很快被人接通,不知道林修遠是不是和朋友在外面玩,周圍環境的聲音非常嘈雜,徐安容和他沒聊幾句就掛了。不過短短幾句話也已經讓徐安容了解到了一個事實——林修遠和苗苗又在聯系了,并且解除了二者的隔閡后,感情比以前還要好上幾分,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