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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別忙,先別忙,起來,坐直了說話?!毙彀踩莘鲋募绨阉凑耍粗薏豢薜谋砬?,以一種派出所民/警登記信息的口吻盤查道,“你先說說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怎么發(fā)展的?談了多久了?看過照片沒有?對方多大了?今年幾歲?哪里人?如實交代。” 苗苗被她那一串問題砸得有點暈乎,回過神來才慢慢講述起了自己的戀愛經(jīng)歷。 她靠著直播唱歌吸引了一票粉絲成了一個小網(wǎng)紅,然后順利成章開了個微博在網(wǎng)上與粉絲互動。因為受楚柯和大黃熏陶,偶爾也會畫畫漫畫,聊聊游戲,漸漸地在微博也有了不小的知名度。又因為本體是植物,和粉絲聊過一些動植物相關(guān)的話題,時不時也會有人在評論和私信請她鑒別一些花鳥魚蟲,她也基本能說出一三五六來,于是苗苗女神的稱號也慢慢地傳開了。 故事就發(fā)生在這樣的背景下。 順風(fēng)順?biāo)亟o人鑒別了一段時間后,終于有一次她栽了一個跟頭:她把兩株十分相似的植物混淆了。 本來嘛,只靠網(wǎng)絡(luò)上的圖片確實不好分辨,又沒有人發(fā)現(xiàn)問題,事情過去也就過去了,偏偏有個對植物了解頗深的男孩子直接在評論指出了錯誤。她一開始還不服氣,與那人爭論起來,結(jié)果爭辯了半天她發(fā)現(xiàn)的確是自己犯了錯誤,而對方在植物方面還真是個行家,甚至在植物圈里也小有名氣…… “這人就是你后來的小男友?”徐安容打斷了她的敘述。 苗苗捂著臉微微點了點頭:“是他。” 那次的事情過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不服氣還是出于別的什么心理,把那人加入了“悄悄關(guān)注”的列表。在他偶爾評論自己的微博時,也會主動回復(fù)他。一來二去就混出了些交情,一人一妖甚至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 隨著相處,苗苗也得知了他在念高中,從小學(xué)習(xí)中醫(yī),所以對植物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愛,是個眾人口中的少年中醫(yī)天才。而少年中醫(yī)天才也得知了苗苗從小寄人籬下,家中有個特別兇殘的長輩,雖然生活不幸但卻是個堅強(qiáng)樂觀的可愛型美少女。 徐安容聽到這里忍不住問:“楚柯知道你這么說他嗎?還有樂觀堅強(qiáng)的可愛型美少女……你這是在網(wǎng)絡(luò)詐騙你知道嗎?” 苗苗佯作未聞,接著說道:“再之后我們的聯(lián)系就更多了,時不時會一起討論植物,聊聊各自的生活……” 常言道,聊著聊著就聊出了感情。她和她小男友也是這樣,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雙方就習(xí)慣了時不時甜甜膩膩地煲電話粥,睡覺前互相道晚安……她憑借自己看劇多年的經(jīng)驗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戀愛了,但一方面沒有想那么深遠(yuǎn),一方面又覺得反正隔著網(wǎng)絡(luò),對方也沒見過自己的樣子,于是心安理得地談起了戀愛,直到這一回對方告訴她已經(jīng)訂好了機(jī)票即將來京市念大學(xué)要和她見面—— 其實半年多前對方就說過他被保送了京市的大學(xué),她當(dāng)時慌亂了幾天,但后來就被其他事情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對方也沒再提,于是徹底遺忘了這回事…… “……他再過半個月就滿十八了。”苗苗捂著臉說完,伸出戳了戳徐安容的胳膊,“容容姐,該說的我都說了,我該怎么辦???我真的很喜歡他……” 徐安容想了想,覺得這件事還是繞不開楚柯。 “我建議你老實和楚柯交代這件事,看他怎么說?;蛘攥F(xiàn)在就和你小男友分手,省得到時候真的見光死。”她特地在“死”字上加了重音。 “不行不行不行!”苗苗瘋狂搖頭,拒絕了這兩個一聽就很糟糕的提議。 “那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除非你一直網(wǎng)戀絕對不和人家見面。但是你能做到嗎?哦對了,你沒把地址告訴他吧?” 苗苗有點尷尬:“沒……沒說,就提了一下大概的方位……” 徐安容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盤問她:“大概的方位具體到什么程度?” 苗苗瑟縮了一下:“就……沒說到底住哪一戶……” 徐安容起身就要走,苗苗哭喪著臉拉住她:“容容姐你別走?。∪萑萁?,幫我這一次吧,幫我想想辦法啊!不然我真的要完蛋了!” 她蘿莉形態(tài)的時候比原形可愛得多,撒起嬌來殺傷力也更大,徐安容被她磨得沒了脾氣,坐下來無奈地說:“辦法我給過你了,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苗苗垂著頭,盤腿和她對坐了很,忽然靈光一現(xiàn),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抬起頭驚喜地問道:“容容姐,你說我可不可以用這個樣子去見他?” 她指了指自己的蘿莉形態(tài)。 “你照過鏡子看過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嗎?” “???” 徐安容掐了掐她頭頂一晃一晃的兩片小葉子,拍著手說:“你見過普通人類頭頂長葉子的嗎?要是之前植物發(fā)夾流行那會兒也就算了,混在滿大街的豆芽、青草、蘑菇中都不顯眼,現(xiàn)在嘛……” 她“嘖”著聲上下打量幾眼,惋惜地?fù)u了搖頭。 “而且你這長相看起來也就十歲,你小男友除非是戀/童/癖,不然分分鐘和你分手。而且你忘了?你能維持這個體型多久?又不像楚柯那樣,隨時隨地想變就變。萬一突然變回來了怎么辦?” 徐安容看著苗苗呆住了的樣子,點了點她的額頭:“你呀,別犯傻了。” 苗苗猛地回過神,忽然伸手拉住她:“容容姐,要不你代替我去吧?”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妙,“你假裝是我,去見一見林哥哥,反正他之后就要軍訓(xùn)了,就這一次……” “想都別想。”徐安容抽回自己的手,覺得小蔥妖真是魔怔了,“人家一眼就看得出來我的年紀(jì)了好不好?這事兒沒門?!?/br> “什么事沒門?” 一道不屬于她們倆的聲音突然橫插/進(jìn)來。苗苗僵硬地回過頭,房門被人擰開,抱著狗崽子的楚柯一臉莫名其妙地走進(jìn)了書房。 第49章 一件大事 “這家伙要找你?!背铝嗥鸸丰探坏叫彀踩菔掷?。 趁著她離開的空檔, 他趁機(jī)給狗崽子講了講青城山和時家兄妹的相關(guān)事跡,誰知道小家伙安分了沒多久,看徐安容遲遲不回就開始鬧騰, 一時不查還被他咬了一口。他懶得再費心,直接就帶著過來找人了。 好心沒好報。蛇妖大人心里有點小委屈。 小灰到了徐安容懷里總算安靜了下來,舒舒服服地閉上了眼, 呼嚕呼嚕地打起了瞌睡, 看得楚柯忍不住有些手癢——她的懷里是你該待的嗎?真是怎么看怎么欠揍。 心里不爽,看什么都不滿意。他帶著審視的目光從苗苗身上掃過, 苗苗下意識立正、抬頭、挺胸,站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姿。他眼睛微瞇, 盯著苗苗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了一遍,總覺得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