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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將她撈回來,無奈地替她擦擦臉,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宴會正式進入高/潮。 越來越多的妖怪們現出了原形,現場一片群魔亂舞。徐安容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場面,猶豫著該不該先離席,坐她左側的江紀舒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徐安容被她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怎么了?” “小容容~”江紀舒用她那勾人的聲線喊道,猛地湊近,妖嬈美艷的臉瞬間占據了徐安容的視野。 “嗯……我在……”徐安容往后縮了縮。她總覺江紀舒現在狀態有點不對勁,好像看上去比剛見面的時候又多了幾分魅惑? “小容容~”江紀舒又喊了一聲,臉上忽然綻放出一個令天地失色的笑容,“下周我進組,你和男神一起來探班呀~” “……啊?” 徐安容愣了愣,很快有人把江紀舒從她身上扒了下來,拉著她坐好—— “不好意思,她喝醉了。” 唐鏡清語調平平地說道,抬起手指推了下眼鏡,經紀人氣場全開。 “我沒醉!”江紀舒撅著嘴甩開唐鏡清的手,湊過去緊盯著他鏡片下的澄澈黑眸,勾魂奪魄的狐貍眼眨了眨,認真問道,“你看我像醉了嗎?” 不開口還好,一張嘴都是酒氣。溫熱的氣息直接撲在他臉上,讓唐鏡清突然意識到他們之間離得如此之近。 他不去看那雙仿佛深淵般攝人心魄的眸子,按著江紀舒的肩膀讓她坐下。這下可好,不知哪點戳了狐貍精的痛腳,立刻不依不饒起來。 “你不信我?” “我信。” “你就是不信我,我明明沒喝醉!” “你只是酒量不太好。”唐鏡清委婉地說道。狐貍精炸毛的時候,只能順著,千萬不和她反著來。 “我哪有!” 江紀舒是真的醉得有些迷糊了,偏偏又不肯承認,撲到唐鏡清懷里蹭蹭,摘下他的眼鏡,妖嬈笑道:“你是故意的……哈哈,你在吃醋是不是?” 她坐直了一些,捧著唐鏡清的臉在他額頭印下一吻,隨即吃吃笑道:“男神是男神,你是你,我的唐大經紀人。” 唐鏡清云淡風輕的表情繃不住了,臉色黑得和鍋底一樣,不知道是因為江紀舒亂來的舉動還是因為她又提到了楚柯,咬牙切齒地將她的手掰下來。 “江紀舒!”他一字一頓地喊道,似乎有些惱羞成怒。 然而他平時對她就沒有任何辦法,遇到醉酒狀態更是沒轍。別提江紀舒喝了酒膽大包天,面對著他的冷臉絲毫不懼,相反還笑瞇瞇地欣賞了個夠,然后捧起他的臉對準嘴“吧唧”又是一口。 徐安容偷偷瞟著,心想這么光明正大秀恩愛是會被雷劈的。江紀舒全然沒有這樣的負擔,親了一口又親一口,直把唐鏡清親得臉跟燒起來似的。 見唐鏡清臉色愈發難看,她松開手,無辜地歪了歪頭,沒有任何準備地現出了原形——雪白毛色的狐貍坐在椅子上,對上唐鏡清略微詫異又隱含無奈的眼神,忽然就地一滾,露出了自己柔軟的小肚皮。 毛絨絨的尾巴勾住唐鏡清的手搖了搖,意思是叫他揉揉小肚子。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白毛狐貍又湊近了一點,無賴地癱倒在他腿上。唐鏡清無奈地嘆了口氣,抱著她起身,和徐安容打了個招呼—— “她醉得不輕,我帶她去休息,先走了。” 徐安容愣愣地揮手目送他們離開,暗暗咋舌這一人一妖之間的互動真是讓人目瞪口呆。 等看著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徐安容忽然意識到楚柯很久沒說話了,剛要轉頭去看他,一個腦袋就看過來擱在了她肩上,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雙手……緊緊地圈住了她的腰。 她驚慌地扭頭看去,只看見楚柯的半張側臉。后者臉上猶如染了上好的胭脂,透著艷麗的緋紅——這蛇妖讓她少喝酒結果竟然自己喝醉了?! 楚柯聽不見她的腹誹,瞇著惺忪的眼盯著她看了好久,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媳婦兒回家!” 徐安容:“…………” 媳婦兒個鬼啊! 第44章 酒后 “媳婦兒?媳婦兒?” 見徐安容不理他, 某條不要臉的蛇妖在她肩上親昵地蹭了蹭,放軟了聲音撒嬌道:“寶寶我們回家。” 居然又變成寶寶了。 徐安容在心里打出了一排省略號,凝視著楚柯的雙眼, 懷疑他究竟是真醉還是在裝醉。然而那雙平時看起來清澈冷淡的眼睛此時卻好像蒙上了一層水霧,目光沒有聚焦,與清醒時的狀態截然不同, 并不像是在裝醉。 也許是真的醉了?畢竟妖怪的酒量看起來也不是很好…… 徐安容掃了一眼群妖亂舞的婚宴會場, 暫時放下了懷疑,伸手按住楚柯的肩膀, 讓他不要來回地扭動,同時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 讓他直直地對上自己的視線。 “不要亂動。” 楚柯眨了下眼,微微挑眉,像是在理解她說了什么, 隨后抓住她的手腕, 將她整個人圈進自己懷里, 下巴抵著她的頭頂蹭了蹭, 聲音低沉:“寶寶, 我們回家好不好?” “…………” “寶寶寶寶……” 徐安容忽然有些能夠體會唐鏡清剛才面對江紀舒時的心情了, 面對喝醉了還疑似在發酒瘋的妖怪應該怎么辦?答案當然是——靠哄。 她壯著膽子摸了摸楚柯的腦袋,輕聲安撫道:“好好好, 我們回家。”說完,無奈地嘆了口氣,將半個身子都倚在她身上的蛇妖扶出了會場。還好來之前江紀舒帶著他們在周圍轉了一圈, 她也順便記住了客房的位置,現在正好派上了用處。 謝過幫忙的狐妖,徐安容關上客房的門,拖著楚柯到了床邊,然后一使勁把他甩在了床上。 在會場的時候,楚柯借酒撒瘋黏人得很,來客房的一路卻格外的聽話,不知道是不是酒勁上來沒有精力折騰,被徐安容甩在床上他也只是呻/吟了一聲,然后乖乖地抱住了枕頭,蹭蹭親親,喊了一句“媳婦兒”。 徐安容看著他與平時截然相反的傻樣,無奈地捂著臉,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實在看不下去就讓他這么躺著,倒了一杯白開水放在床頭柜冷卻,又順便去衛生間洗了條毛巾準備替他擦臉。 微涼潮濕的毛巾貼上額頭,已經打起了瞌睡的蛇妖立刻睜開了眼。大概是醉得比剛才更厲害了,他的眼神更加沒有焦點,連表情都冷淡了幾分,就那么淡淡地望著徐安容,倒是讓她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也是用這樣的目光看著她。 “擦一擦臉再睡好不好?”徐安容輕聲問道。 多虧了表姐家的小胖墩,論起哄人來她還是拿手的,畢竟再難哄有熊孩子難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