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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查最近有沒有什么新冒頭的帥哥模特……” 徐安容捧起被她帶過來的糕點紙盒正要給她拿過去,才邁一步就被蛇妖拉住了手。 楚柯泰然自若地伸手挑了塊草莓戚風(fēng)蛋糕咬了一口,另一手拉著她坐下:“苗苗還小呢,吃多了甜的會蛀牙。”他撿起游戲手柄再度塞在徐安容手里,自己則奪過大黃的,和她并肩而坐,嘴上的理由卻找得正大光明,“今天有暴風(fēng)雨,等等要打雷,你一個人在家待著也害怕,不如在這里玩會游戲。” 在S市機場送別時,徐爸徐媽已經(jīng)把楚柯看作了半個女婿,想著讓他多照顧點自家女兒,特意把徐安容平時的一些“弱點”都抖了個干凈。楚柯當(dāng)時滿不在乎,實則都悄悄記了下來,現(xiàn)在一看外面天色陰沉,烏云密布,立刻就想起了這一茬。 “我都這么大了,怎么可能還怕打雷!”徐安容反駁道,身體卻像生了根一樣,扎在地上沒有動彈。 好吧,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害怕的。 楚柯微微翹了翹嘴角,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在電腦鍵盤上跳來跳去的苗苗,將最后一塊蛋糕塞入口中,點下“游戲開始”的按鈕。 轟隆——巨響伴隨著閃電在窗外炸響。 正好一道短信同時傳來,手機隔著衣服震動了幾下,徐安容看著大黃跑去關(guān)窗拉窗簾,又看了眼正在等待游戲載入的楚柯,掏出手機查看信息。 消息是陳雨彤發(fā)來的。 ——“明天下午的飛機,六點十五到京市,怎么樣,來接我嗎?” 徐安容正要回復(fù),眼見進度條加載到百分之九十九了,匆匆回了“好啊”兩個字,然后丟開手機拾起手柄開始游戲。想了想,又和楚柯講了一句。 “陳雨彤明天來京市。” “……誰?” 徐安容:“…………” 楚柯皺了皺眉,終于有了點印象:“我編輯?” “……你還記得她,想必她也會很感動的。” “哦。”楚柯裝作沒聽懂她話里的嘲諷,非常不要臉地往她身邊擠了擠,手順著腰虛摟半圈,“你要是害怕可以靠過來一點。” 徐安容:“……你走開!” 第40章 一個雨夜 暴雨一直從周日下到了周一晚上, 電閃雷鳴不停,偏偏徐安容又接到了組長臨時派發(fā)的任務(wù),只好接著加班。抽空去泡咖啡的時候給陳雨彤打了個電話, 對方善解人意地表示理解。 “行啦,哪里還真要你來接啊,我們社雖然摳, 但該準(zhǔn)備的還是都準(zhǔn)備好了, 你就安安心心加班吧,我差不多要在京市待一個多星期呢, 還怕沒時間見面?” 聽她這么說,徐安容也就沒再往心里去, 約好等她忙完這幾天再出來見面。誰知道一直過去了一周,暴雨沒停,兩人也一直忙得沒有見上面。 …… 夜里, 十一點零五分。 下出租的時候, 陳雨彤特意看了眼時間, 然后頭疼地抓了抓頭發(fā)。 出來出差也就算了, 還要和友商吃飯, 吃飯也就算了, 那些個五大三粗的老爺們個個都要喝酒,不喝酒就是不給他們面子, 然后一喝就喝到了這么晚。她倒是還好,跟來的兩個年輕人卻都是一杯倒的菜鳥,兩杯啤酒下肚就暈暈乎乎不知東南西北了。 她無奈地跟在兩個醉酒小青年身后, 邊替他們撐傘邊拉著他們往巷子里七拐八拐。要不怎么說她們雜志社摳呢,為了挑個物美價廉的賓館,愣是找了這么個犄角旮沓,出租車都開不進來。 說是撐傘也不恰當(dāng),雨下得特別大,跟瓢潑似的,怎么遮都免不了淋濕,只能稍稍擋一下,也算個心理安慰。偏偏被遮雨的人還不領(lǐng)情,一個勁說沒事。 “彤彤姐我們沒事……一點都沒醉!對,沒醉……您自己撐傘,我要淋雨我要長高……長高……” 陳雨彤看著這抱在一起都快擰成麻花、走路歪歪扭扭沒她拉著直接要去抱電線桿子的兩人,滿臉嫌棄:“省省吧,還沒醉呢,就你那小身板淋化肥都長不高。” 說著用力一拉,把其中直撲向垃圾桶的某個年輕人掰回了正途,額頭青筋冒出:“還有幾百米就到了,給我好好走路!” “喝……干、干杯!” “喝你個頭!” 陳雨彤真是沒脾氣了,喝醉的人真的難搞,她現(xiàn)在被雨淋得像只落湯雞,頭發(fā)和衣服全都濕漉漉地貼在身上,這兩人還左扭右晃不肯配合,煩得她恨不得直接把這兩家伙丟在這里不管死活。 剛把這一個拉回來,另一個又沖著路邊的三輪車去了,這回她手里撐著傘沒來得及拉住,眼見著醉酒小青年沖過去跟無尾熊似的抱著三輪車車頭使勁撒潑。正巧邊上不知是誰堆放了一些空紙箱,被他一碰,全都嘩啦啦倒了下來。陳雨彤走過去把人拽回來,眼皮子底下忽然躥過一道黑影,似乎是從她腳下的箱子躥到了另一頭的紙箱里,只是天黑又下著暴雨,她也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走了!”她收回目光,拽著兩人往賓館走去。 到了賓館把兩個醉酒青年扔回房,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又想起來在外面看到的那道黑影——那好像是只貓吧? 不不不,應(yīng)該是看錯了! 她搖了搖頭,刷開自己的房間,拿起毛巾開始擦頭發(fā)。房間的窗戶正好對著來時的那條巷子,散落一地的紙箱還保持著原樣,不時被暴雨拍打得微微搖晃。她擦著擦著,動作漸漸就慢了下來,腦海里對剛才的那一幕的記憶忽然變深。 ——應(yīng)該沒有看錯,那是只貓,而且……他的后腿好像還受傷了? 念頭一出現(xiàn)就如野草般瘋長起來,一發(fā)不可收拾。心里仿佛有兩個小人在對壘,一個堅信是她看錯了,一個則堅持她去看一看,萬一真的有只貓受傷了,外面這么大的雨,他能熬得過去嗎? 兩種念頭對峙良久,終于后者略占了一點上風(fēng)。 她丟下毛巾撿起傘匆匆朝外面跑去。 …… 徐安容接到陳雨彤的求助電話時,正在和苗苗還有大黃一起追劇。 某心機妖吃準(zhǔn)了她怕打雷這一弱點,一到晚上就攛掇著苗苗把她哄了過來,于是就有了現(xiàn)在苗苗盤腿坐在大黃腦袋上,她圈著大黃兩手捏著毛絨絨的狗耳朵的一幕。楚柯坐在沙發(fā)上抱著筆記本敲敲打打,不時轉(zhuǎn)頭看他們一眼,氣氛很是和諧。 陳雨彤的電話就是打破這和諧一幕的罪魁禍?zhǔn)住?/br> “彤彤?怎么了?這么晚打我電話。” “呼,還好你沒睡。”陳雨彤聽見她的聲音立刻松了口氣,“我是想問問你附近這一帶有沒有什么靠譜的寵物醫(yī)院,我搜到幾家,感覺好像評價都不太好,而且離得也挺遠的……你也知道我對京市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