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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著,臉紅脖子粗的。忽然之間聽見一聲啼鳴。原來是鳳凰看見了書溪,想起了先前被奪尾羽之事,惱羞成怒,展開翅膀向他撲了過來。這只鳳凰的道行高了去了,即使和婆婆相比恐怕也不相上下。如果被它啄一下,輕則燒傷,重則元神俱滅,那可傷不起。顏麓連忙松了手。顧不得書溪摔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喊疼,拿出一只塤笛,吹奏起來。鳳凰聽見塤笛聲,停了下來,浮在空中道:“原來是你?”顏麓不答,悠揚的塤笛聲飄蕩在樹間。鳳凰道:“既然他是你的朋友,我又欠你一命,那尾羽的事我也不計較了,好自為之吧!”說完化成一束火焰消失了。書溪從地上坐起來,驚訝道:“你認識它?”顏麓道:“算是吧。”書溪躥上樹,在顏麓旁邊坐了下來,這才發現他的腦門、手心全是冷汗。·書溪這小子可能是屬犟牛的,言出必行。婆婆發下來鐫刻申請表的時候,顏麓偷偷瞟了一眼,差點沒噴出來。這小子真在申請表上填了“力挽”兩個字,還得意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怎么樣?這樣和你的劍就是一對兒了。”顏麓繃緊了臉:“不怎么樣。”……書溪滿心歡喜地拔劍的時候,顏麓在旁邊忍得辛苦。“踏歌?”書溪特別失望地喊道,“婆婆,我的劍刻錯了!”“錯了?”婆婆手指一挑,從一堆申請表中準確地找出了書溪的那一份,核對了劍身上的名字,特別肯定地道:“踏歌。沒錯。”書溪看向顏麓,對方特別正經地看著他。半晌,顏麓夸獎道:“名字不錯,取得很好。”書溪盯著顏麓,氣了沒一會兒就笑了。“踏歌就踏歌吧,好歹也是我家麓兒給我取的。”說完眨了眨那雙脈脈含情的桃花眼,“對吧?”顏麓晃了晃神,竟然嗯了一聲。沫雪分開眾人擠了過來,對書溪道:“書溪,你也拿到劍了?我也是,婆婆幫我起的名字,你看!好聽嗎?”書溪接過劍,只見劍身上刻著“傲雪”兩個字,劍光錚亮,宛如霜雪。“很好聽啊,和它的品相一樣,傲雪凌霜,風中凌亂,锃光瓦亮,不可一世。”沫雪噗嗤笑道:“除了傲雪凌霜之外,沒有一個詞合用。”書溪撓了撓頭,道:“不合用?不好意思啊,我文化成績不行,你知道的。”沫雪搖搖頭,抿嘴道:“沒事,我看看你的劍。”書溪的劍一出鞘,光華四射,引得眾人都紛紛看了過來。有人接過踏歌劍,嘖嘖道:“不錯啊,這把劍鍛造得,嘖嘖嘖……哎,書溪,你用靈魂銘刻了嗎?”法劍鍛造出爐,鐫刻之后,仍然不算是你自己的。只有進行了靈魂銘刻,才算和劍訂立了契約,從此以后這把劍只為主人所用。因此在進行靈魂銘刻之前,法劍最好不要經過別人的手。書溪一把從那人手里搶過自己的劍,道:“少打主意,這劍可是我辛辛苦苦鍛的,廢了我多少心血。都參觀完了?參觀完了都讓開,我要去銘刻了。顏麓,我們走!”顏麓道一聲好,分開眾人,跟著書溪一路走,來到了樹屋。剛進屋,書溪就語出驚人。“哎,顏麓,把你靈魂力借給我唄!”顏麓不明道:“借給你?做什么?”書溪道:“你先借我,一會兒我再告訴你原因。”顏麓道:“好。你等等。”說完右手兩指抵住書溪眉間,將靈魂力引渡了過去。書溪嘻嘻一笑,偷偷地借著這股靈魂力,在自己的劍上,銘刻了兩個人的名字。·書溪最近覺得,他好像是中毒了。中了一種叫做顏麓的毒。顏麓的手、顏麓的唇、顏麓的睫毛,顏麓的一切都像是發著光。這是怎么了?書溪納悶地瞧著正在專心畫符的沫雪。沫雪也很漂亮,但就是沒有顏麓那種勁兒。“哎,沫雪,你有沒有那種特別想見一個人的感覺?”沫雪聞言手中的符筆一頓,在符紙上戳了好大一個朱砂點,符紙立刻自動燒毀了。她趕緊把燒焦的符紙扔了,眼角悄悄瞥著書溪的神色,做賊心虛道:“沒,沒有啊!”沫雪一個女孩子,臉皮總是比較薄的。她有些擔心書溪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故意來問她。誰知這家伙卻少根筋似的,悶悶道:“好吧。就知道你沒有。”沫雪剛松了一口氣,就聽見書溪道:“我去找個有感覺的聊聊。”說完站起身來。沫雪有些懊惱,正想喊住他,誰知道這家伙剛走兩步又繞了回來:“哎,你知道誰有這種感覺嗎?”她輕咳一聲,臉紅道:“……不知道。”書溪抱著隨手不離的劍,愁眉苦臉道:“行吧。對了,我可以去問婆婆!”沫雪一聽,連忙道:“等等!”書溪轉身道:“怎么了?”聽他的口氣,沫雪感覺這小子應該沒發現自己的心結,壓住噗通噗通亂跳的心,強裝鎮定道:“我沒有這種感覺,不代表我不懂這種感覺,你可以把你的感覺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書溪一聽,連忙折身回來,拉開沫雪旁邊的椅子騎上去,雙手搭在椅背上,眼睛亮亮道:“你確定你懂?”難為沫雪一個女孩子要被自己喜歡的人問這種問題,多少有些無奈。但她還是深吸一口氣,擺出一副知心jiejie的樣子,道:“除了想見她,還有什么其他的感覺嗎?”書溪想了想,道:“就是想見他啊!見不到就難受!一見到了吧,就盯著人家看,看得人都煩我了!不讓我跟著!這不,我就只能到這來了。”沫雪有些訝異,書溪這明顯是喜歡上人家了啊……她又有些納悶,心道除了自己,沒見他和哪個女修走得這么近啊?這么近,她能不知道嗎?想到這,沫雪又道:“還有嗎?”書溪摸著下頜,極力思索著:“還有?嗯,好像是有的。我牽他手了!”沫雪道:“啊?”書溪笑嘻嘻揚起一只手,炫耀道:“這只手牽的。你們都牽不到,羨慕吧!”沫雪:“……”書溪沒發現她的好奇,自顧自道:“聽說他的手排行第一?現在想想,倒是值得排第一的。哎,只可惜課室到樹上這條路不夠長,就牽了一會兒就放開了。哎,你說我要是再想牽他手,找個什么借口好呢……”沫雪終于忍不住道:“你說的是誰?”排行第一,沫雪當然知道是誰。但是她有點不敢相信,書溪喜歡的,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