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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眼睛不是熠熠生輝而是直接透光。他透過鳳凰眼睛的洞,從這個角度,居高臨下,湛臨風赤/裸在水中的身體被他一覽無余,很是迷人。楚郁的臉騰一下點起了火,一半實在尷尬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半羞臊自己方才洗澡不是被湛臨風看光了。“湛臨風這是什么。”楚郁真的有點生氣,湛臨風再怎么欺負自己都是當面襲擊,這背后里偷偷摸摸看人洗澡是什么意思,把自己當什么了!“什么是什么。”湛臨風自顧撩水。“鳳凰眼睛是怎么回事。”楚郁語氣冷淡。“奧,那個啊,是我怕你有危險,監(jiān)視一下你周圍有什么可疑人物。”湛臨風漫不經(jīng)心道。“扯淡!我不信。”楚郁聽著這個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更是生氣。鳳凰眼睛上的那個洞,真的不是湛臨風捅的,湛臨風也是坐在屏風后發(fā)現(xiàn)的,他也像楚郁一樣上去要研究一番,卻看到了楚郁纖細美好的rou體,一時移不開了眼,腦海中有個聲音叫囂著讓他上去摸一把,遂他就一本正經(jīng)地繞過屏風,蹲在桶對面詢問楚郁要不要擦澡。這些理由湛臨風覺得沒必要解釋,不管用什么方式光明正大看也好,偷偷摸摸看也好,反正就是看了。與其在這個上面糾結(jié),不如去逗逗他的心上人。“奧,這個洞是我怕逃走,監(jiān)視你的。”但是楚郁不一樣他偏偏糾結(jié)在了這個看人的方式上,他覺得這種方式就好比在使暗器,委實是在暗算他。他心中劃過意思疼痛,覺得自己顫顫巍巍最后一絲自尊被湛臨風拿在地上踩,楚郁扭頭,不管不顧了,一腳踹開客房的門。“無恥!我以后再也不要見你了。”木門狠狠甩在墻上,生生撞斷了兩根木櫞。楚郁正要邁出。身旁側(cè)閃出一個身影,一陣袖風關(guān)上了房門。“不準走!”又是那陣袖風,又是那個人。楚郁覺得腦子疼,他覺得自己只是湛臨風的一個玩物,等到自己投入而對方玩膩的那一天,他就會轉(zhuǎn)身離去,留給自己一身難以康復(fù)的疼痛。楚郁伸手就去開門。湛臨風按著門板不然他出去。楚郁回眼看他,湛臨風腰上松松垮垮掛了一件褻衣,上身披著那件翠綠的長衣,敞著懷,露著美好的皮相,皮相和他披散的頭發(fā)一樣潮濕,這應(yīng)該可以算作美男出浴,誘人到滴水。楚郁但掃一眼,本應(yīng)該有的羞澀,忿忿,尷尬,驚異全部消失,他兩眼無神伸手斜劈湛臨風按著門板的手,另一只手一掌打向湛臨風的左肩。這些招式對于湛臨風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斜劈他的手被他抓住十指相扣,打向他左肩的手被他側(cè)身一閃順手一壓,凌厲的掌風,偏了軌道,穿過翠綠的長衫,湛臨風將那只手摁在了自己潮濕的皮膚上。楚郁以不可反抗的姿勢被拽進了湛臨風懷里。軟玉在懷,湛臨風心中卻很不安,好容易把這個傻子撩得小鹿亂撞,現(xiàn)在這是怎么了,一副要將他拒之門外的樣子。楚郁被人鉗制著使不出招式,只能原始性奮力掙扎,原始性奮力嘶喊!“你要干什么!”湛臨風望著懷里忽然張狂如小獸的楚郁,不是滋味的心里油然生出一縷憤怒,這絲憤怒開疆擴土,越擴越大。湛臨風不解,楚郁他是真的傻嗎?抑制著感情放縱他了兩年,幫他處理了兩年的爛桃花債,他卻絲毫不領(lǐng)情,甚至是毫無察覺,憑什么?!他為了他反抗了家族的聯(lián)姻,拒絕了師門地字脈主教傳位,為了拿到那把能把這人鎖在身邊的璇璣鎖,接了師門人人都不想接的任務(wù),只身一人去屠了懷山一個莊的惡匪,那是他的劍入世歷練以來第一次沾血。憑什么這個人現(xiàn)在卻要因一個他根本就不知道的理由推開他,拒絕他。越想越憤怒,湛臨風對著那個殷紅的嘴唇如餓狼般狠狠地吻了下去。楚郁推搡一下,他就吻得更狠,楚郁偏一下頭,他就纏得更緊。楚郁!我讓你拒絕!哼、你想拒絕?!不行!楚郁,這輩子,我既然上了你,以后就只上你一個人。想走,不可能!!既然我心里裝了你,你心里就不能裝別人!我是你的這個結(jié)果,你必須要用自己償還!楚郁無神的雙眼終于有了情緒,他害怕,他慌亂,他羞澀,他驚訝,扣他在懷的這個男人仿佛走火入魔,只覺與他相觸的那片嘴唇被他咬爛了,唇間一片腥甜,那個主導(dǎo)一切的惡魔依舊不松口。楚郁氣息凌亂,渾身無力,卻仍是在湛臨風懷里蹭來蹭去想要逃出,卻不知自己是在磨一個火折子,生生把對方給點燃了。湛臨風挑開他的衣帶,伸出手去解他的衣襟。“你、你要干什么!”“上你!”“你,你松手!你!~~~~”楚郁憤怒的話語里帶了哭腔。憐弱的哭腔,夾帶在憤怒的語氣里,生生地把滔天的憤怒帶跑了調(diào)。湛臨風身上涼了半截,望著軟倒在懷里衣衫凌亂,滿眼淚水,唇間帶血的人,這人是他的心上人。他對他的心上人做了什么?!!他沒有吃情藥,為何會被情/欲驅(qū)使。“對不起——我、我、”湛臨風不知道要說些什么,他抖著手給楚郁系好了被他扯得亂七八糟的衣帶,擁他入懷,細細地舔去了他唇上的鮮血,吻去了他掛在眼畔的淚水,在他耳畔反復(fù)低語安慰,“別哭,別哭,我錯了,我錯了。我不做那事,我真的不做。我就抱你,行不行。我真的只抱你。”第7章第7章翌日,楚郁又在湛臨風懷里醒過來,看到面前這張放大數(shù)倍的俊臉,第一件事不是害羞掙扎而是趕緊背過身。真尷尬。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楚郁只不顧在湛臨風懷里哭了個稀里糊涂而已。回想著湛臨風攬著他一遍又一遍撫順他的脊背給他順氣,在他耳邊低語著一遍又一遍“別怕,對不起。”楚郁的臉簡直燙得可以煎雞蛋。對于湛臨風昨晚后來的表現(xiàn),他是滿意的。但是他不滿意自己的表現(xiàn),太他媽娘炮了。楚郁唾棄自己:老子昨晚又被控了!下一次我一定要掌握主動權(quán),嗯,一定要掌握主動權(quán)。不不不,楚郁,你想什么呢!下次不能在發(fā)生這種事了,嗯!唾棄完畢,楚郁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已經(jīng)穿戴完畢。而且還是身上這衣服不是自己的,霧草這是怎么回事!楚郁驚嚇地從床彈起來,發(fā)現(xiàn)湛臨風身上的衣服也不是前兩天的碧池綠了,一身月白廣袖,黑發(fā)如墨,宛若謫仙。霧草這又是怎么回事!感覺到懷里人的動靜,湛臨風睜開眼,慵懶又溫柔地望向楚郁,“怎么了?”楚郁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