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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見天光時,時維捂著有些微酸的眼睛,在指縫間看到了李忱斯。男人站在廠房邊緣的空地上,一副等待多時的模樣。走在前面的一米六在看到他的瞬間愣了愣,然后恍然大悟般轉向時維。……顯然他倆認識,但一米六并不知道,等在這里的是李忱斯。時維看著兩人天塹般的身高差,尤其矮的那個身上還掛了倆,莫名想笑。下一秒,李忱斯走了過來。他徑自越過一米六,完全無視了對方。時維看著兩人間的距離,從三米兩米一米到半米……最終近在眼前。在青年反應過來之前,后頸寒毛本能地豎起,同時傳來皮膚摩擦的感覺。然后,有個柔軟的東西,覆上了他的嘴唇。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KISS達成,驚不驚喜意不意外XD重度臉盲的作者,咬著被子嫉妒的賜予主角卓越的記臉能力PS:我懺悔,前兩天吃瓜導致浪費了一天碼字時間,今早本來打算寫完發的結果三次元突現要事,于是我后面幾天的時間表是這樣的:周五(明天)體檢,周六叫畢業論文二稿,周天備課,周一上課,周二交論文三稿以及實習手冊……SO,原本申了榜不得不去私聊編輯取消,今天肝了一天實習手冊到晚上才碼字……這會兒室友都睡了我一個人坐在床上墊著書包擼出了這一章_(;з」∠)_實在分身乏術,從明天開始到下周四只能請假了,期間有空就碼點存稿。畢竟22號論文答辯,為了這之前不太忙亂我至少要存兩章。明早要七點起床,睡了各位晚安,蟲什么的白天改。(捉蟲完畢)第42章喵喵喵喵喵喵喵喵時維愣住了。雖然他知道李忱斯總不按常理出牌,但沒想過對方這么……沒等他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就感覺按在自己后頸的手松開。嘴唇的觸碰不比親吻一只蝴蝶更重,短暫的仿佛幻覺。這下時維更呆了。他意外于李忱斯會突然親上來,畢竟某人是能面對面連條褲衩都不剩,還能給他扯過被子蓋上而自己去沖澡的。這些天來零碎的便宜沒少占,但真正稱得上“入侵”的,一次都沒有。但時維和和變態們斗智斗勇十幾年,沒有本能也有經驗。他從第一眼就知道,這個看起來沒什么大毛病的家伙,也并不怎么正常。但和那些人不同的是,李忱斯不會扯著愛的旗幟,對他施以傷害。除此之外,時維也不能肯定更多。了解一個人不是容易的事,而以一個地球人的思維,去嘗試推測一個喵星人的想法……如果時維有這種程度的求知欲,他絕對活不到這么大。所以雖然有些驚訝,但他沒打算追究李忱斯抽風的原因。至于對方為什么只純潔地碰了碰,時維倒是很快知道了——就在李忱斯放開他的下一秒,后面傳來一米六的聲音:“暖暖?……你感覺怎么樣,哪里不舒服嗎?”季暖暖醒了。無論沖動的原因是什么,李忱斯都不打算讓陌生人圍觀自己和時維親熱,更沒有“在對方前女友面前”這種無聊的念頭。所以,在他察覺到季暖暖蘇醒的征兆時,就放棄了繼續下去的想法。有點兒可惜,不過……暫時也不用太心急。畢竟,人就在這里,不會有逃跑的可能。李忱斯看著時維,而時維已經轉向一米六那邊。似乎察覺到視線的力量,青年隱約產生了微妙的寒意,然而并沒有心情細想。一米六蹲在女孩兒面前,手貼在她額頭上檢查情況。季暖暖眨了兩下眼睛,有些茫然地看了他片刻,然后問出一句:“兄dei?”“……”一米六的手一頓。這反映儼然此地無銀三百兩,年輕的女人似乎在遲鈍地思考,片刻后說:“……靠,你咋又換馬甲了?”“……”一米六。“……”時維。李忱斯表示內心毫無波動。三年不見,季暖暖還是季暖暖,并沒有翻天覆地的變化。只是她身上似乎被下了什么藥,從一開始睜眼到看見時維,反應都比正常人慢很多。“是一種舒緩劑,下給‘待處理’的貨物,你本來也該挨一下的。”一米六,或者說真名叫沏的喵星人說,“但你被當做二手貨送過去,又正好有買家急需購入,就免了這一針。”他的用詞毫不委婉,但時維并不在意這個。反而是季暖暖翻了個白眼,可惜舒緩劑的效果沒退,等她表達完情緒,話題已經被轉向新的地方。作為時維見到的第二個喵星人,在季暖暖的“馬甲論”后,一米六……沏已經變了個樣子。身高還是一米七差一丟丟,模樣卻成了個典型的混血小帥哥。非常地球的那種典型,如果時維沒記錯,季暖暖曾經喜歡的N任男星,都是類似的風格。如果說有什么問題,這個小帥哥雖然帥,顯然還沒成年。“……你們喵星人,都喜歡老黃瓜刷嫩漆嗎?”沉默幾秒后,時維還是沒忍住。既然和李忱斯認識,這個叫沏的喵星人,肯定不會是看起來的年紀。而某只在星網上的形象,也很容易讓人產生……某些發散的聯想。難道是活久了的后遺癥?“不不不,別把我和某個家伙混為一談,我是受到這個星球的磁場影響,不像他愛好特殊。”沏說著原地消失,躲過李忱斯丟過來的石子,然后又突然出現,“哦我不是說你,叫時維對吧?你大概是他感興趣的唯一正常的……”然后他就被揍飛了。拜這個星球的引力所賜,大概還有時維感覺不到的力量博弈,某人足足橫著“飛”出去兩三百米,幾乎從廠房這頭沖到那頭。時維看著李忱斯臉上放松的笑容,仿佛目睹兩個幼兒園大班的孩子懟屁股。他在心里翻了無數個白眼,把已經“眼神暗示.jpg”無數次的季暖暖扶了起來。“接下來干什么?”明明之前還是的劇情,帶人出來后就變成了。兩只喵星人將有恃無恐演繹的淋漓盡致,讓某個角色難以轉換的純種人類略感心累。從另一方面來說,也算松了口氣。“暖暖身上的藥物殘留得抽出來,我們去陂陀星找醫生。”重新跑回來的沏看季暖暖站的還算穩,把目光轉向昏迷著的那個:“至于這個家伙,是無重星‘反抗者’組織要的人。我欠他們一個人情,順手還掉——”“我替你走一趟吧,”李忱斯突然說,“舒緩劑不是那么好解的,‘醫生’在不在也兩說。你明明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