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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家喵死后我懷孕了[星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

分卷閱讀21

    一個月,有幸吃過那么幾回——都是剩下的材料做的,或者純粹就是客人沒吃完的飯菜。

那滋味讓他想起了地球的各種醬rou,特別是家里做的紅燒rou和梅菜扣rou。甜咸適中的口感。黏軟晶瑩的rou片,夾在熱騰騰的主食里,吃的他眼淚都要下來了。

除了這道招牌菜直接做五份,每位廚師還被要求額外做兩樣配菜,能不能被選上看情況。幾十個灶臺加在一起,估計菜的樣式過百,總數不止一兩百。

回想當初阿李的家,以及自己如今住的單人小宿舍,時維再次感受到特權階級的力量。

主菜當然是廚師親自來,從挑材料到切到用火,但配菜就可以由他們幾個輔助了。這個時候能被派出來的,要么是經驗充足,要么比較會來事兒。

屋外的陽光緩緩斜落,相連的通道那邊開始傳來隱約的人聲。第一批菜已經全部出爐,他們開始著手往后一批的原料。

主廚說,依照以往的經驗,那些客人們可能會喜歡某些菜,到時候還得多做幾份。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跑過來傳話,希望這邊能勻出幾個人,去各處幫幫忙。

這是很常見的事,對于一個類似全國最大娛樂場所的重要日子來說,人手是永遠不夠的。各個主廚帶來的小工基本被叫走了一半,時維和另一個叫栗子的同事,也在其中。

栗子長著一身栗子皮,看起來比時維還黑。他今年剛滿十八,身高不到兩米,在時維身邊的錳星人里,比較接近他熟悉的長度。

不過雖然身高不夠,但栗子有一條蓬蓬的尾巴——許多錳星人母系成疑,被作為交配對象的寵物也有各種各樣的。其中總有些基因較強的,雖然沒能占據后代的主要種族,但多少留下點“紀念”。

比如之前阿李的長條毛尾,還有栗子像是短尾狐貍一樣的尾巴。前者時維不清楚,但栗子的母親——或者說他爹的寵物,是只巨型云吞。

發音是這個,樣子和時維想的差不多,尖嘴圓腦袋毛絨絨的,像狐貍或者松鼠。

不過正常的云吞只有巴掌大,再大一點也就人腿那么高。巨型云吞是稀罕的物種,也不知道栗子他爹從哪找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基友說,看到云吞餓了。

我很憤怒,那么努力寫的紅燒rou梅菜扣rou高三醬rou東坡肘子都沒能讓你餓嗎?

[超兇.jpg]

第18章喵喵

一群人浩浩蕩蕩從后廚到了后臺,沒等腳跟站穩,時維先是一愣。

在三三兩兩飛人群中,黑發的男人在和旁邊的人說什么。他比對方高十幾厘米,存在感卻強出不止一個等級。

深金色的眼睛,極具立體感的五官,即使地球人也覺得賞心悅目的外形……

是忱斯。

盯著他瞧的不止時維,后臺沒有忙起來的人,特別是女性,目光多少都放在他的身上。

顏控是寫在基因里的天性。

他們這邊呼啦啦進來一群,自然引起了注意。時維看著忱斯的眼睛掃過來,幾秒之后——盯住了自己。

然后男人和旁邊那人說了句什么,轉身就朝他的方向走過來。從那個位置到門口只用了兩次呼吸,時維就算反應過來,也沒想出什么應對的方法。

于是忱斯帶著自然的微笑,走近并揉了揉他的頭發:“我就知道你會來。”

時維:“……”

一個多月的時間,時維的頭上已經長起了一層短毛,被他用灰色的染發劑染了。

這東西部落里的剪發店都有,顏色還挺多。時維也見過來往的路人中,有不少毛發明顯不是原生的。

早在三千年前,古埃及就已經流行不同顏色的假發。就算中國古代遵循“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為了發型的美觀,也有不少在真發中添加假發的。

所以這個星球美發業的發展,似乎也不算奇怪。

也幸虧這樣,時維才不用假裝自己有斑禿。甚至他打算再過一陣子,干脆把染發劑洗了,就當自己“染”成了黑色。

然而這種慶幸,面對此刻某只落在自己毛上的手,統統轉化為重新剃禿的沖動。

在忱斯走向他的時候,周圍人的目光就變得詭異了起來。等到對方一副死相你還知道來啊的樣子,勾肩搭背的把他勾……帶出后臺,時維只覺得背后無數道目光仿佛有形的鋒刃,嗖嗖嗖幾乎把自己捅個對穿。

多年來飽經風霜的背脊,堅強的承受了一切外來的風雨與險惡。兩人大步轉過后臺到了沒人的拐角,然后忱斯“啪”地一聲把時維按在了墻上。

干脆利落。

“你怎么來這里了?”

沒等時維對這個壁咚做出評價,身前的男人已經開口,表情有不明顯的不悅。時維因此反應了幾秒,才伸手去推他:

[當然是工作。]

還能因為什么?

這次忱斯的眉頭切實地皺了起來:“沒記錯的話,你才在店里工作一個月?”

雖然他沒說更多,但話里話外之間,充滿了“新人怎么能到這里”的意思。

時維看著對方的樣子,想想這十來天的反復無常,一股無名火“蹭”地就上來了。

然后被他努力按捺了下去。

[你在激我?]

他說。

時維知道,自己最近的心情確實不怎么樣——或者說從來到這個星球,甚至過去二十多年里,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再來一次的遭遇事故,很難讓人保持長久的好心情。

如果不能學會調節,他早就被憋死了。

因為這個,他幾乎沒有什么“一時沖動”的時候。心里再怎么火燒火燎,行為依然被理智死死地按捺著。

估計哪天來了大姨夫,他的第一反應也是去買姨媽巾。

這個回答是忱斯沒想到的,他原本隱約不耐的表情微僵,然后立刻想改變策略——時維幾乎能看到對方大腦在這樣運作著,但他并沒有給他這樣的時間:

[這里有什么我不能看的東西?人?東西?還是什么事?]

這段話有點長,他“說”的也不慢,但時維對忱斯讀唇的能力有信心。

就像他知道,在看見自己的那一瞬間,這個人就開始了又一場做戲。

這幾個問句丟出來,忱斯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了。一個常年笑嘻嘻的人突然冷下臉,樣子居然有點……令人生畏。

“一會兒你回去,隨便找什么理由——不舒服、人手不足或者其他,總之呆在后廚里不要出來。戲劇結束之后,和其他人一起回飯店就行。”

這種態度并不能說服時維,反而讓他感覺離答案更近了。青年張口還想“說”什么,被高大的男人捂住了嘴。

這是個過于親昵的動作,忱斯只保持了一秒,然后放開手搖了搖頭: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