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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猜測,莊老聯想起聲色首席與帝國親王相處的氣氛,心里咯噔一聲——契合程度這么高,這兩位該不會已經成了那種關系吧?季樓深別開臉,不去看顧言微皺的眉。兩人慢慢分開幾乎混合為一體的精神力,顧言揉揉太陽xue,剛才那種瀕臨窒息的感覺實在太瘋狂了。“你還好吧?什么感覺?”顧言問季樓深。季樓深沉吟片刻,道:“你好甜。”顧言瞬間毛了,扭頭皺眉道:“搞什么?!我是問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不是叫你撩我!精神力出了狀況是開玩笑的嗎?”唔,好兇。季樓深道:“很舒服,沒有哪里不好。”顧言臉色這才好了點,轉向保護艙,“周遠橫怎么樣?”費寅臉色凝重:“幸好剛才首席反應夠快,及時切斷精神力,但他好像還是吸收了一點,可能會被干擾。”顧言眉還是皺著,道:“我來看看能不能把精神力抽出來。我的精神力和周遠橫的差別很大,他現在又很虛弱,很難吞噬我的精神力。”外人的精神力滯留體內是很危險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即吞噬,但周遠橫比顧言低了兩個等級,不可能吞噬得了顧言的精神力,所以現在只能由顧言冒險將滯留的精神力驅逐出周遠橫體內。季樓深按住顧言的肩膀,道:“我來吧,你現在狀態不太好。”顧言打他的手,氣得都笑了,“我狀態不好是被你氣的,再說了,這是我的精神力,我來最合適。”剛剛出了那么大的紕漏,季樓深居然還有心思調情。季樓深的手一緊,低聲道:“你小心。”顧言點頭,單膝跪下握住了周遠橫的手,精神力慢慢侵入周遠橫體內。費寅緊緊盯著周遠橫,不敢錯過他臉上一絲異常表情。他后退一步,站在顧言身后。周遠橫體內的精神力很混亂,顧言在尋找自己那縷精神力時不得不騰出手來理順周遠橫的精神力。他和周遠橫精神力的契合度不是為零,而是負數。兩人的精神力格格不入,顧言也不敢在過多地觸碰周遠橫的精神力,迅速找回了自己的精神力,這縷精神力沾帶了周遠橫的,顧言也顧不上剔除,連忙將其吸收后,收回了精神力。然而這縷精神力卻顧言帶來了麻煩——它非常黏著夾雜了一些古怪凌亂的信息,顧言將其待會體內后,它迅速融進了顧言的精神力中,順便將那些信息全部灌進了顧言的腦海里。壞事!這縷精神力有問題!絕對不是六級精神力的強度!是費寅還是研究所做了手腳?顧言只來得及抓住季樓深的肩膀,說一句,“走。”就昏了過去。他一暈,在場幾人的臉色全都變了。季樓深耳邊聽到這一個字就再顧不上其他,將人橫抱起來打算離開研究所。莊老連忙攔住他,“殿下,首席他……”季樓深盯著他,道:“閃開。”磅礴精神力壓下,莊老額頭頓時沁出冷汗,他識趣地閉上嘴,為季樓深讓開路。他并不知道顧言發生了什么,但從季樓深的臉色可以猜測顧言現在的狀況并不好,而且顧言很可能誤會是研究所動了手腳。得罪顧言就等于得罪了顧家連帶聲色聯盟,更別提現在還有個親王明顯是站在顧言這邊的。必須得找機會解釋清楚,但是顧言到底出了什么問題?莊老緊皺著眉。懸浮車里顧言閉著眼睛,季樓深一臂環抱著他,騰出一只手來撥通了光腦。光腦連響了十幾聲才被人接通,一青年男子陰著臉出現在光屏上,“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季樓深環抱著顧言,“你快看看他。”他扶起顧言,道,“他吸收了一個六級能力者的精神力,不能吞噬反而陷入昏迷,現在已經過去四分鐘,還沒醒過來。”青年仔細看了看,詫異道:“這不是聲色首席嗎?聽說前兩年就過了七級了,怎么可能吞噬不了六級的精神力。你確定是六級能力者的精神力?”季樓深心中焦急,冷淡的神色也保持不住,“顧言實力和我相當。那縷精神力確實來自一個六級的能力者。”已經一半身子進了進了九級的門檻,看來那縷精神力絕對不可能是一個六級能力者的。不過到現在為止,首席的精神力沒有暴動,那應該還應付得來。青年臉色凝重,“檢查他的精神力波動是否正常,如果正常,那沒有大問題,如果波動得厲害,那你只能冒險探查他的精神力了。”希望不要是后一種,畢竟在高等級能力者陷入昏睡時,精神力會格外敏感,若是有外來精神力靠近,很有可能引起自衛反擊。探測精神力波動的簡便儀器懸浮車上就有,季樓深連忙拿出儀器。白色的屏幕上顯現出一片紅色的波浪,其中有一縷紫色異常明顯,游移在紅色中,既不融入其中也不作亂。青年道:“目前來看沒有太大問題,等等,它融了!”那一縷紫色漸漸淡去,十幾秒后就徹底化進了紅色中,找不到一點蹤跡。顧言慢慢睜開眼睛,臉色微白。見他額間沁出冷汗,季樓深小心幫他擦去。“現在感覺怎么樣?”季樓深擰開一瓶水遞給顧言。青年見他醒了,沖季樓深打個手勢,關閉了通訊。顧言腦子漲得疼,就著瓶子喝了兩口,“被玩了。東梧帝國這局棋不知擺了多少年,一環扣一環的,看得人心驚。你知道第二個線索在哪嗎?”季樓深抬頭:“有線索了?”顧言一身冷汗,知道季樓深喜潔,便推開他,道:“線索的信息在那縷精神力中,只有徹底化用了,才能知道線索在哪兒。線索在周遠之手里,就是周遠橫秘密處死前一天送給周遠之的禮物,是個白貓樣的玉墜子。”季樓深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周遠橫還沒死,這局就開始設了。我記得,費寅之前提到是他暗中幫助周遠橫假死脫身,周遠之陷害周遠橫的證據也一直在費寅手中。但周遠橫失蹤了二十多年,我們一到周遠橫就出現了。剛查清楚周遠之,解決周遠橫問題的方案就冒出來了,過于巧合。”顧言冷笑:“何止是巧合,那個費寅……哼,鬼知道他是什么來歷,總感覺他是東梧帝國的暗線。”他說了幾句話,人差不多緩過來了,只是精神不好,人懨懨的。季樓深撕開一片濕巾,“去后面歇會兒,我讓許意去拿線索。確定沒事?還有哪里不舒服?”顧言捂住額頭,緊緊皺著眉,薄紅的嘴唇都一片慘白,因為劇烈的疼痛,琥珀色的眼睛濕潤潤,“就是頭疼,其他沒什么。我們一起過去吧,如果周遠之沒把東西帶在身上,許意不一定能問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