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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縮了一會兒沒聽見什么動靜,過了幾分鐘就睡著了。顧言問出了自己想要的,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不適合再去拜訪費寅。夜食族人果然是周遠之派過來的,顧言把夜食族人的語音發給了季樓深和費寅。這下周遠之一個謀殺未遂的罪名跑不掉了。周遠之一旦從軍部離開進入執法局,以執法局的手段,肯定讓周遠之把該吐的都吐出來。次日一早,費寅就敲響了顧言的門。顧言打開門,詫異道:“費中將?”費寅道:“顧言,你是不是抓了周遠之派來的人?”顧言帶他看了那個夜食族,“他是被周遠之支使來偷貓的……”“貓?”費寅原本正在觀察夜食族,聽到“貓”字陡然一回身,“遠橫他在你這里?我……我能見見他嗎?”一聽到貓,連正事都不管了,要說費寅和周遠橫之間有仇,顧言不信,他道:“在我臥室睡著呢,沙發上。”費寅跟著顧言到了臥室,白貓就縮在沙發里,睡得正香,輕輕打著小呼嚕。費寅眼神陡然柔和了,屈膝跪下,他伸出手想撫摸白貓的軀體,然而白貓耳朵一抖,費寅就像是受了驚一般收回手。“睡得很香。”他拿起邊上的絨毯,蓋住了白貓的肚子。顧言端了兩杯茶,倚在門邊上,“出來談談吧,中將。”費寅輕輕帶上臥室的門,接過顧言手里的茶杯,坐在了顧言對面。他并不喝茶,只是慢慢轉著手里的茶杯,道:“首席有什么話就問吧。”顧言放下杯子,“費中將藏的事太多了,我哪知道從什么地方問起呢?還是先說說,中將今天急匆匆趕過來是為了什么吧。”費寅道:“你們查到周遠之了?周遠之百死難恕其罪,但我想請你們瞞著遠橫處置他。周遠之畢竟是他弟弟,一直以來很受遠橫喜愛。如果遠橫知道是周遠之為了陷害他而故意泄露了消息,他……”費寅苦笑,“說來算是我小人,我手里一直有周遠之叛國的證據,但我怕我發落了周遠之,遠橫會因此對我有心結。我之前親手葬送了遠橫的手下,他一直恨我。”這說的估計就是費寅為了救一船的無辜人,而命令同船的下屬做誘餌致使其慘死的事情。費寅因為這件事頗受某些正義人士的詬病,但在顧言看來,費寅盡到了作為將軍的職責,他沒錯也沒對。更何況,費寅為了保那一船的無辜人,差點把命丟了,他并不是貪生怕死才支使周遠橫親信做誘餌的。原來費寅使喚的是周遠橫的親信,難怪趙明盛他們都覺得這兩人有深仇大恨。顧言道:“所以周遠之被連續降職,最后還被發到了剛開發沒多久的穆德星,主要是你的手筆了?”費寅正要開口,季樓深的通訊打過來了。顧言示意一下,費寅點頭。“安頓好了?”顧言接通光腦,發現季樓深臉色不好,于是微微皺起眉,“你有好好休息嗎?”季樓深道:“處理了一點事情,沒怎么休息。周遠橫呢?”顧言道:“在臥室里睡著呢。”季樓深微一挑眉:“你昨晚和他一起睡的?”拜親王殿下提醒,費寅也想到了這一點,眉心一皺,看向顧言。顧言:“嗯……”說是的話,感覺要得罪兩個人啊。第25章初見或重逢在親王殿下和費寅中將的“威逼”下,顧言果斷搖頭,“不是,他睡貓窩,我睡床。”至于昨晚為了捉住那個夜食族抱著貓一起睡的事情……不,沒有那件事。費寅低頭苦笑,他現在是周遠橫的什么人呢?哪來的資格管東管西。他喝了口茶,冷淡地垂下頭。然而聽著聲色首席和親王說話,費寅心里漸漸升起詫異感——他和親王殿下有過合作,當然是在殿下除去偽裝之后,因此對親王殿下有些了解,對方并不是好說話的性子。如非必要,他可以整整一天不說一個字,沉默冷淡,高山深雪,不可親近。但是對著聲色首席,簡直是寒冰融春,化成了一潭水,觸手還是涼的,卻是溫溫涼涼,溫度正好,適人得很。顧言掐著時間掛斷了通訊,“那費中將,我就不多留你了。這件事呢,我和殿下會處理,放心,不會扯中將進來的。所以……”他攤開手,沖費寅彎起唇角,那雙眼睛沁著蜜一樣的笑意。費寅拿出一袋封得嚴嚴實實的檔案袋,“里面有一封手寫信還有一段視頻,首席小心保管。”顧言眨眼,“放心,到我手里的東西從來沒有拱手相讓的道理。”費寅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臨走前,靜靜望向臥室。顧言并不驚擾他,費寅不清楚自己究竟看了多久,或許一瞬間又或許……半個小時。許久,費寅才垂下眼睛,道:“告辭。”顧言倚在門框上,點了支煙。白色的煙霧漫散開,遮住了他陡然冷淡的神色。聲色首席,生得一張平易近人的美人臉,性子又浪蕩又體貼,平日里見到美人總要貧嘴兩句,但實際上連戀愛都沒談過,純情得很。費寅的眼神讓他想起了季樓深。偶爾,季樓深也會控制不住目光里的情緒,克制隱忍還有專注就這么明明白白地寫在他眼睛里。他和季樓深絕對相處過,但是到底是什么時候……想不通,顧言面無表情吐出一口煙,掐滅了煙頭。他鎖好門,把肅昀留在了屋子里,讓肅昀看著周遠橫,自己帶著費寅給的證據敲響了趙明盛的門。“居然是周遠之!”趙明盛氣得整個人都在發抖,捏著信紙的手抽搐著,力道幾乎撕破信紙“這個混賬東西!裝得那么良善,天天跟著遠橫跑前跑后,沒想到背地里干這種事情!”顧言連忙搶回奄奄一息的信紙,小心將其展平。趙明盛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愧疚地向顧言道歉。顧言全然不在意地擺擺手,趙明盛遲疑道:“這些證據是……哪來的?”顧言眨眨眼睛,摸著自己那點為數不多的良心,沒把費寅供出來,含糊著蒙混過去。正好趙明盛大部分精力都用來生氣了,也沒注意到顧言。“這個東西我已經傳了一份給殿下,接下來就等殿下把人壓過來了。”顧言說話時眉心微微皺著。周遠橫的事情已經有了眉目,但他們要的東西卻還沒看見蹤影。第二個線索到底在什么地方。顧言望著桌上的紙,有一瞬間,眼睛里透出逼人的凌厲來。……費寅離開顧言的住處回到自己臨時租住的套房,他打開門,發現屋里的燈已經被人打開了。費寅慢慢帶上門,淡淡道:“東西已經送到聲色首席手上了,還有什么吩咐嗎?”沙發上坐著一男童,約莫七八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