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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了幾句話,他就靠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季樓深閉著眼睛,睫毛安靜地垂著。他呼吸均勻,露出的半張臉表情沉靜,似乎完全不設(shè)防。但顧言知道,只要他稍微離季樓深近點,就會立刻驚醒季樓深。顧言看了他一會兒,調(diào)整了房間的溫度,悄無聲息地退出去。季樓深到晚上七點都沒出現(xiàn)在星艦上,期間肅昀不知道發(fā)的什么瘋,折騰著要出去。顧言受不了,琢磨著反正這是季樓深的星艦,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索性放它出去發(fā)瘋了。“不許亂跑!活動范圍就這么大!聽到?jīng)]有,敢闖禍我就關(guān)你個十天半個月!要是打壞什么東西,我就把你賣了賠。”顧言揪著肅昀耳朵叮囑,不怪他這么小心,實在是肅昀前科太多,到處闖禍。肅昀一聽可以出去玩,哪還管顧言說什么,只管點頭,還對顧言彎起眼睛,咧開嘴直笑。顧言蹲下身,揉著肅昀的狼頭,又給他順順毛,這才道:“去玩吧。”十有八九是要闖禍的,幸好這倒霉孩子回回只鬧點無傷大雅的笑話,他也不是很擔(dān)心,而且肅昀有幾天沒出去放風(fēng)了。長久不參加戰(zhàn)斗的精神獸精力旺盛,必須時常放出去玩耍,否則會憋出問題。然而他剛洗完澡就聽見外面一陣急促的奔跑聲,還伴隨著幾聲熟悉的狼嗥。顧言連忙穿好衣服,走到門口才發(fā)現(xiàn)肅昀沒關(guān)門還留了條縫,難怪能聽見外面的動靜。顧言沉著臉打開門,面前一只銀灰色的身影迅速跑過,還掀起一陣風(fēng),不是肅昀是哪個?肅昀后面緊追著季樓深的精神獸白虎,沒記錯的話是叫越璋。越璋本來只是勻速奔跑,不遠(yuǎn)不近墜在肅昀后面六七米處。看見顧言出現(xiàn),它漸漸慢下速度,似乎有些心虛。顧言就面無表情地看著它。越璋的速度越來越慢,到顧言面前的時候已經(jīng)是用走的了。它揚(yáng)起頭看著顧言叫了一聲,刻意壓低了聲音,聽起來竟然有幾分像貓——“喵嗷。”顧言仍舊面無表情。越璋思考片刻,在顧言面前緩緩躺下,翻開肚皮正對顧言,四肢蜷起,又沖顧言叫了一聲:“喵嗷~”不得了,尾音都甜出蜜了。這樣的大型猛獸收斂爪牙時,簡直和大貓沒有區(qū)別。顧言強(qiáng)撐了一會,還是敗在了越璋的明亮的金色眼睛下。他蹲下身,撓了撓越璋的下頜。下頜這個地方是貓科動物難以拒絕的癢處,越璋被摸得舒服,兩只大爪子抱住了顧言的手,瞇起了眼睛。顧言轉(zhuǎn)而去摸越璋的耳朵。而此時,對面的門開了,在睡夢中“被摸醒”的季樓深一手輕輕揉著耳朵,一手推開門,看見面前躺著的精神獸,和正在擼“貓”的顧言,表情露出詫異。偷擼別人的貓還被正主當(dāng)面看見,怎么辦?最關(guān)鍵的不是擼貓被主人撞見,而是擼越璋約等于擼季樓深啊!精神獸的感觸和主人相連,當(dāng)時肅昀被越璋咬住后頸時,他簡直是感同身受。他傻了吧?精神獸是能隨便摸的嗎?現(xiàn)在越璋是正常狀況,不是戰(zhàn)斗形態(tài),所以季樓深一定能接收到越璋的感受。顧言收回手,掩飾性地咳了一聲,大腦飛速運轉(zhuǎn),琢磨著怎么解釋擼貓的問題。季樓深卻是神色如常,他蹲下身,輕輕撓著越璋的下巴,道:“越璋又撒嬌了?”他當(dāng)然了解他的精神獸,越璋和他的性格相似,偶爾喜歡撒嬌。當(dāng)然,撒嬌也是看對象的。越璋一直都很喜歡顧言的精神獸,但他沒想到越璋也很喜歡顧言。不過這也正常,畢竟精神獸和主人的性格總是相似的。季樓深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差異,顧言也就漸漸放松下來。“嗯,挺可愛的。”顧言看著季樓深手法嫻熟地?fù)崦借埃悬c眼饞。季樓深微微一笑,“貓是很愛撒嬌的生物。”聽到自己被說成貓,越璋掉頭輕輕咬了季樓深一口,起身甩著尾巴去找肅昀去了。等越璋消失在轉(zhuǎn)彎處,季樓深才道:“肅昀呢?也放出去玩吧,別悶著了,我艦上也沒有外人。”他一回來就放越璋出去了。顧言道:“剛鬧騰得厲害,我就放它出去了。”季樓深點點頭,正要起身,長廊忽然傳來一陣聲音。兩人抬起頭,卻見一只碩大的花瓶咕嚕嚕向他們滾來。花瓶后面緊追著肅昀。顧言:“肅昀?你干什么?”他一腳踩上花瓶,止住了花瓶的滾動。肅昀不滿地沖顧言叫了幾聲。季樓深道:“這不是廚房的花瓶嗎?”兩人低頭研究這個花瓶的時候,廚房的廚師喘著氣跑到他們面前,沖季樓深抱怨道:“先生!您看看!越璋帶著另一頭精神獸打碎了廚房的花瓶,還推走了另一個!”原來有個越璋就已經(jīng)夠難伺候的了,結(jié)果又來了一個!顧言:“……”他揪住肅昀的耳朵,“我剛剛跟你說什么了?誰讓你到處亂跑的?”肅昀兩條前腿搭在顧言身上,哈拉哈拉地沖顧言傻笑。季樓深見他當(dāng)真有些動怒,便道:“肅昀不認(rèn)路,肯定是越璋帶它去的。越璋自己就頑劣,估計是他帶的,別怪肅昀。”顧言道:“別錯怪越璋了,肅昀上房揭瓦,就沒消停的時候。”他輕輕拍了肅昀一下,道:“……你真是討打。”他到底心軟,舍不得真動手。顧言轉(zhuǎn)向廚師,“我來賠吧,這個花瓶我給你送過去。”他拍拍肅昀。奔跑的興奮勁一過,肅昀就知道自己闖禍了,轉(zhuǎn)著耳朵有點心虛,藍(lán)色的眼睛熱烈地盯著季樓深。季樓深全然不在意道:“沒事,兩個花瓶不算什么。叫副官他們送回去就行了,碎了的那個碎著吧。”他用光腦通知了副官,將這個花瓶送回廚房。廚師跟著副官,一邊走一邊嘀咕:“混世魔王又多了一個,這幾天不知道要砸壞多少東西……”顧言揪了把狼耳朵,低聲教訓(xùn):“天天闖禍,今天砸花瓶明天是不是要拆星艦?”肅昀抖著狼耳朵,一副聽不懂的小模樣。肅昀天生活潑,性子歡脫,顧言又寵它,慣得無法無天。但在季樓深的星艦上還闖禍,這就不合適了。顧言神情難得嚴(yán)肅,肅昀自知理虧,低著頭嗷嗚兩聲,不敢回嘴。季樓深看不下去,道:“它還小,又不懂事。就是打碎兩個花瓶,沒必要這樣嚴(yán)厲。”這語氣表情還叫嚴(yán)厲?顧言無奈:“你怎么比我還慣著它。”肅昀仰著頭沖季樓深叫了兩聲,一副道歉的樣子。季樓深心里喜歡,輕輕撓著肅昀的耳根,道:“精神獸往往精力旺盛,哪里有不闖禍的精神獸。”顧言被他摸得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