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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 另幾人默默別過臉,這位哥子就是一天不找虐渾身不舒服。 到了大排檔,四方桌,五個人,那幾人心照不宣的各自霸占一方,留舒珂和葉璟坐一方。兩人倒都大大方方的坐下了。 舒珂聽他們幾個聊天,話不多,時而微笑。賞心悅目的大美女陪坐,可以說是相當令人愉快了。那幾人就跟打了雞血似的胡天侃地。 唯有葉璟異常冷淡,慢條斯理的剝蝦,剝了就自顧自的吃。 另外幾個人很熱情的跟舒珂搭話。 趙振宇:“舒珂有沒有玩過賽車啊?” 舒珂:“正經賽車沒玩過。” 張宗:“也沒參加過正規比賽?” 舒珂:“沒有。” 趙鵬:“你基礎好,想上手太容易了。” 趙振宇:“要不要到我們車隊來玩一把啊?” 舒珂跟那幾個人說話時,視線每一次轉動,都會掃過葉璟,看他一眼。很好,這么個大美女坐在身邊,就一直心無旁騖的吃小龍蝦。關鍵是,還吃的倍兒帥氣! 葉璟吃的差不多了,拿起紙巾擦嘴,站起身,跟他們示意,“你們吃著,我出去抽根煙,透口氣。” 葉璟走了,身邊的位置空了,另外幾個人的談天說地都變得無趣了。沒一會兒,舒珂也站起身,說:“我去趟洗手間。” 她拎起包離去。 店外,葉璟站在馬路牙子上,一手抄兜,一手夾著煙,目光散落在虛空,一口接一口的吞吐煙圈。一旁的老槐樹枝繁葉茂,投下成片的暗影。他被籠在暗影中,背影寬闊,身姿挺拔如松。她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他。 舒珂走到槐樹下,從包里拿出一支煙,夾在手里,靠近他,“借個火。” 葉璟吸了一口,正要將嘴里的煙拿出來,在她靠近時動作一頓,放下了手。目光低垂,看她嬌艷的紅唇里銜著煙,仰起臉,不斷湊近他,直到兩根煙的煙頭觸上。 第7章 葉璟吸了一口,正要將嘴里的煙拿出來,在她靠近時動作一頓,放下了手。目光低垂,看她嬌艷的紅唇里銜著煙,仰起臉,不斷湊近他,直到兩根煙的煙頭觸上。 兩人目視對方,兩根煙的距離,姿勢曖昧,卻沒有觸及對方分毫,只有煙頭挨在一起,互相燃燒。舒珂用力吸了一口,紅色星火時隱時現,映著他性感的唇形。 這是一雙很適合接吻的唇。 吻上去會是什么感覺?她充滿了好奇。 舒珂看進他眼底,比夜色還要深沉的眼,探不出真正的情緒來。 這個男人把自己藏得很深。 舒珂往后退了幾步,靠在樹干上,沉默的抽煙。 很奇怪,誰也沒說話,空氣就這么安安靜靜的,她卻并沒有覺得無聊或不自在。男人獨有的味道和她喜歡的煙草香,在空氣中交纏,混著穿過的夜風,一起灌入她的心肺,安靜又洶涌的侵襲她的感官,感覺……還不賴。 然而,另一個人并非感同身受。 葉璟在舒珂退開后,目光別向遠處,眼里顯出煩躁和不耐。 一根煙快抽完,舒珂主動找話聊。 “咱們還挺有緣分的,你幫我兩次了,謝謝。” 葉璟沒吭聲。 “你是賽車手,還是技師?” 通過聽他們聊天,她大概知道了,他們是一個車隊的。 職業車隊跟超跑俱樂部不一樣。超跑俱樂部里都是富二代或商業新貴,愛好跑車,閑暇時聚在一起玩玩。職業車隊則是以參加比賽和盈利為目的運營團隊,常年征戰國內外各大賽事,簽約車手則實現了從燒錢玩車到靠賽車掙錢的華麗逆轉。 “跟你有關系?”他反問。 舒珂其實并不關心他做什么,只是隨便找個話題。 葉璟突然走近舒珂,手臂撐住她身側的樹干。在暗影的籠罩中,他不斷向她靠近,濃厚的男性氣息逼壓而來……距離那么近,呼吸可聞,這姿勢就像擁抱,又像要親吻,欲進還退,若即若離,讓人充滿了想象和期待…… 舒珂心跳加速,垂在一側的手輕抓裙角。 他俯下身,在她耳邊說:“聽好,離我遠點。” 低沉散漫的嗓音,聲色撩人,卻帶著一股鉆心入肺的冷漠。 “然后呢?然后呢?”于田湉連聲追問。 意識到自己的聲音太過興奮,似乎對吃癟的姐們不夠厚道,又假把意思的說,“嗯嗯,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懟他的。” 于田湉原本是來舒珂這兒蹭她的現磨咖啡喝,現在完全沉浸在八卦的激動中。 有生之年,她算是等到了這一天。 兩人在美國廝混的那些年,前仆后繼的華人和洋鬼子向舒珂示好,她都不為所動。金發碧眼的帥氣小哥,她說人家身上有股sao味。眉清目秀的中國人吧,她說沒激情沒興趣。肌rou發達的硬漢,她又說尺寸不合。 總之,于田湉都換了N任男朋友,她卻挑剔的令人發指,一次都沒有下嘴。 于田湉就好奇啊,這位姐們到底到底是性冷淡還是蕾絲邊? 如果是蕾絲邊,她可得趕緊跑,保護自己。畢竟她只對男人感興趣。結果舒珂白眼一翻,“你以為拉拉就不挑食,你脫光了我都不帶看一眼。” 于田湉呵呵:“你審美能力低下我不怪你……” 時至今日,這妞兒終于有感興趣的男人了,多難得! 更難得的是,這個男人居、然、不、接、招! “我為什么要懟他?”舒珂反問。 “他那么不給你面子,你就不氣啊?” 舒珂回憶著那晚的情形,說實話,那一瞬間有那么點不爽。但不至于生氣。 無論是虛情假意的討好還是真誠熱烈的追求,她都經歷過。像他這樣,對她無動于衷甚至莫名排斥的男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舒珂喝一口咖啡,悠然道:“為什么要生氣?我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人見人愛。再說了,勾勾手指頭就貼上來的男人,有什么意思?” “嘖……你這心態,我是欣賞的。不要虛,就是撩!”于田湉慫恿道,就怕姐們松了這口氣。 “精壯修車工無情拒絕妖艷白富美,這是身患隱疾的不可說還是欲擒故縱的小把戲?預知后事如何,還請女神繼續努力!” 舒珂學的是美術,對經商的父母而言,最大意義是可以提高逼格減少銅臭味。女畫家聽著就高雅文藝有仙氣,有這重身份就夠了。 這幾年他們隨著她自由放飛,但到了三十歲,她必須進入家族公司,繼承家業。舒珂對此沒有異議,父母對她寄予厚望,她懂。 目前她自己做了些零散的投資,因眼光精準,收益可觀。相比于田湉創業開廣告公司,她則省心的多。 兩周后,于田湉給她打電話。